秦笙放下花瓶,走了过去,蹲在床边替萧君羡脱鞋。
床上已经‘睡着’的萧君羡掀开了一只眼,这待遇,他还是第一次享受。
见秦笙要回身,萧君羡立马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
秦笙一只脚半跪在床上,替萧君羡解开衬衫纽扣,虽然刚才已经看过了他身上的伤,可近距离看时,依然震撼,眼圈微红。
吸了吸鼻子,秦笙小心翼翼地将衬衫脱掉。
“我说你哪里像三十多岁的人,跟三岁小孩差不多,简直胡闹,不能吃海鲜,也不开口,不喜欢吃粥,也闷着不吭声,是不是我下次煮农药,你也一声不吭都吃了。”
一滴泪忽然滴在了萧君羡的脸上。
她心里很气,可还是无法忽略那一丝心疼。
萧君羡哪里忍心让秦笙掉眼泪。
苦肉计演过了。
萧君羡睁开眼睛,忽然抓住她的手:“笙笙,千万别哭,你的一滴泪比天上星星还珍贵。”
“萧君羡,你……”秦笙叹息:“萧君羡,你上辈子一定欠我很多钱,这辈子是来还债的。”
萧君羡亲吻着她的手背:“不知以身相许,这债能不能还完。”
“又没个正经,小心伤口又裂开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萧君羡魅惑一笑,翻身将秦笙压在身下:“笙笙,你已经动心了。”
或许是,也或许……不是。
“别闹了,好好躺下,别不要命。”
萧君羡眸光深邃地紧锁着她看了几秒,莞尔一笑,赖在她的身上不起来:“我想抱着你睡。”
“别人都说你是萧家太子爷,我看你就是个地痞无赖。”秦笙拿他没有办法。
萧君羡在秦笙胸前蹭了蹭,嗓音暗哑:“能看能摸不能吃,笙笙,难受。”
秦笙:“……”
要不是萧君羡身上缠满了纱布,她也不知他到底伤哪了,定踹下床了。
“难受也忍着,受伤的人,就要忌荤,宜吃素。”
“那伤好了,是不是就能吃肉?”
“再胡闹,连汤都没有。”
看萧君羡憋得难受,秦笙心里很乐。
萧君羡有点生无可恋,从秦笙身上翻下去,不过手却一直放在秦笙的胸口:“我胸口疼。”
胸口疼,摸她胸是几个意思。
“萧君羡,别玩过火了。”秦笙的脸已经绯红。
“笙笙,我是病人,对待病人不能这么凶。”萧君羡另一只手摸上了秦笙的小腹,她的腰很细,肉也很软,触感十分好,不舍得放手。
秦笙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被一个男人这么又是袭胸,又是摸腰的,没有反应,那绝对就是死人。
秦笙心一横,直接拿开萧君羡的手,翻身压在了萧君羡的身上:“再动手动脚,我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这话很有歧义。
话一出口,秦笙就后悔了。
可已经收不回去。
萧君羡乐了,一副求虐的表情:“笙笙,我明天不想下床,更不介意谁上谁下。”
看到萧君羡眼里的戏谑,秦笙真想咬了自己的舌头。
“真是无赖。”秦笙脸烫得厉害,连忙从萧君羡身上下来,眸光闪躲着不敢看萧君羡,裹了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萧君羡笑出了声,肩膀抖动,完全停不下来:“笙笙,你真可爱。”
秦笙闭着眼睛不理,往床沿挪了半米。
萧君羡直接又将人给捞回了怀里:“不逗你了,睡吧,不过我听说裸睡对身体好,笙笙,你要不也试试。”
“闭嘴。”
翌日。
秦笙早早的醒来了,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萧君羡给剥光了。
还真让她体验了一把裸睡。
可出乎意料的。
秦笙没有竟没有生气。
她偏头看了眼身侧熟睡中的萧君羡,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感,满足感。
更有一种每天起床都想看到他的渴望。
秦笙被这样的想法给吓了一跳。
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萧君羡身上的伤,并没有再出血的迹象,秦笙这才下床去衣柜里找衣服。
通过镜子,秦笙才发现自己的胸前有牙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