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廖宗棋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两个人的亲吻,更多时候,就像我一个人的独角戏,就在我怀疑,是不是还不够风骚、还不够下贱、还不够惹火时,廖宗棋忽然有了冲动,把我扑在干草上,急不可耐地要脱我的衣服,我也争分夺秒地去脱他的衣服。
就在我要得逞,以为廖宗棋没有用身体放不倒的时候,刚才还状态迷乱的廖宗棋,忽然把我从他怀里推开,站起身来,扣上衣服扣子,火热的目光里,竟然蕴含着些许恼怒,“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让我回心转意吗?你太小瞧我了,我也没有你想象的那样下作,我把你囚禁在这里,并不是想让你做我的私人玩物,是我心里有恨!有恨你懂吗?!”
廖宗棋目光有些狰狞,充满恨意地说:“我恨不得把你爷爷挫骨扬灰,把你爸碎尸万段,我承认,我还没有想好,我该怎么处置你。所以,我想看看,你肚子里到底有没有孩子,你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如果,你肚子里有孩子,我还愿意相信,你没有联合你爸和你爷一起害我,也许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看在孩子的面上,我还有可能接受你,但是,一但让我知道,你拿假孕骗我入套,还是那句话,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后面的那句话,廖宗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目光阴冷吓人
他的思维也偏向极端,我好担心有一天,他会被心里的怨恨迷失心智,像陆宇一样,到处伤害无辜。
廖宗棋带着满身的怨气,从我的视线里走了出去,我失落地坐在干草上,呆滞地看着地上的水壶,明明还渴的要命,可是连想要拿起他的欲望都没有了,廖宗棋的不在乎,就好像剥夺了我存在的意义,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在精神上,潜移默化中,竟然对他产生了这么大的依赖。
我原还担心,他把我囚禁在这里,会对我做一些禽兽的事,没想到,他现在在我面前,连禽兽都不愿意当了,没有什么,比他对我的排斥和疏远,忽视不在乎,更让人心伤的了。
热暴力伤身,冷暴力伤心啊,廖宗棋对我,就是赤果果的冷暴力。
我觉得自己好卑微,卑微得都快匍匐在他脚下,来乞求他对我的爱,可是即使这样,都换不回他对我的怜悯,他心底的恨,竟然可以让他对我如此铁石心肠。
爸爸死了,爷爷也死了,就连廖宗棋都不想要我了,我忽然间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好痛苦,痛苦到我想去找爸爸,看见他以后,趴在他胸怀里委屈地大哭一场,告诉他廖宗棋欺负我。
我生无可恋地躺在干草上,看着阴影里的血吼,眼睛挂着眼泪,嘴里喃喃自语,“其实你才是最幸福的,活着的时候,那个男人很爱你,死了以后,他对你的爱,也没有消失,他不在乎全世界,可是他心里在乎你。”
嗓子干得像有团火,我没有去拿脚边的那壶水。
我为什么一定要乞求他的原谅,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爷爷犯的错,就要算到我头上,我觉得,我和廖家村里死去的那些人,一样无辜,一样凄惨。不对,我比他们还凄惨,他们好歹算被仇人害死的,我呢,却是被我最爱的人。
“既然你觉得我的存在,是你心中的一个麻烦,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我感觉心好累,想通过绝食的方法,就这样安静地离开这个充满仇恨的世界。
鱼太咸 说:
感谢累人送的魔法币~
第100章 假孕
爸爸和爷爷都死了,周围的邻居会先发现我们家的异常,然后报警,警察来了,爸爸和爷爷的那种死亡情况,不知道会不会尸检解剖,我不敢去想象,冰冷的刀片划开他们身体的画面,警察发现我们家里失踪一个人,他们应该在满城的找我吧?
爸爸和爷爷的尸体,现在应该在殡仪馆的冰柜里吧,我一想到,从此以后,在这个世界上,我在也见不到他们时,即使廖宗棋放我回去,面对曾经那个欢声笑语的家,我已经没有勇气迈进那个家门了。
这两天的打击实在有些大,我现在只想快点见到爸爸和爷爷。
渴得满脑子想的都是水时,我拿起水壶,执拗把它扔到血吼那里,长这么大,妈妈离开我早,我在爸爸和爷爷的眼里,一直都是很懂事的,还是头一次如此的任性、懦弱、想逃避现实。
一天一夜,没有喝水,嘴唇都要干得爆皮,夜里渴得睡不着觉,眼睛直直地看着被我扔到血吼那边的水壶,手朝着那个方向徒劳地伸着,却心如死灰地没有喊人要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