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琳默然,唐谦也是希望啊。
“常雅不是我的女儿。”她仰头看着他:“你知道的,对吗?”
于洋点头,陶琳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处女身,常雅自然不可能是她的女儿。
“她的父母都变成了丧尸。”陶琳想起了常越和凌思,脑袋里乱糟糟的,翻个身,仰望着天花板:“我杀了他们。”
“他们对我有恩,他们救了我,帮了我,可我却杀了他们。”
“他们是丧尸。”于洋低声说,感觉到她在颤抖,搂紧了她。
“他们是丧尸,可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丧尸。”陶琳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虚空,变成了一连串的号码:“有天早上,我起来做了早饭,去叫他们起床,我一开门就看到常越浑身是血,他死了,凌思在吃他。”
“我当时害怕极了,就想跑……”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身体轻轻的颤抖着,不由自主的搂紧自己的双臂,轻轻的摩挲着:“我离开的时候,听到常雅在哭,我杀了他们,带走了常雅。”
“于洋,你说,我是不是也该死啊?”她仰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心轻轻的颤抖着,她害怕啊,怕常雅出事,也怕自己当初做的是错的。
“别乱想,你做的没错!”于洋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轻声安慰:“换做是我,我也会那样做,唔……说不对公我只是杀了丧尸拿晶核,不会救人。”
毕竟,孩子对他来说就是个累赘,换做以前,他也很难想象自己会照顾孩子,会照顾常雅,甚至还照顾的不错。
陶琳嗔怒瞪了他一眼:“你这人还真是没什么同情心。”
“以前,的确没有。”于洋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小脸:“以后,我希望也没有。”
陶琳不解。
“只对你一个人有就够了。”
“嗯?”陶琳提高了音调:“你对我是同情啊?”
“呃……”
于洋这才回过味来自己说了什么,急忙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只对你心软!”
只有她才是他最柔软的软肋,才是他最想怜惜的人。
陶琳噗嗤笑了一声:“你还当真了。”
“好啊,你骗我!”于洋伸手挠她腰间的软肉。
陶琳怕痒,急忙躲开:“是你自己先那样说的嘛!”
“你这臭丫头,居然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了,不了,我错了!”
陶琳真不懂,明明是他说话不中听,怎么到头来成了她的错。
“知道错了?”他抵着她的额头,身体轻轻压住她的身体。
热气洒在她的小脸上,陶琳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
灼热触感落在唇上,眯起的眼睛光影闪烁,看不清他的模样,只瞧见睫毛如蝶翼一般扑在眼前,美不胜收。
她闭上眼,轻轻回吻,不由自主的环上他的脖子。
舌尖相触传来悸动的触感,她不由自主的哼了哼。
他的手不安分起来,沿着她的曲线下滑,自她的腰间探入,慢慢的揉捏着。
她拧眉,闷闷的哼了哼:“于洋……”
“小桃子?”
悸动的嗓音从两人相触的唇齿间溜了出来,他辗转吻着她的耳垂,小巧的,软软的,像是最柔软的那块软肉,软到了心里,软的人心酸。
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一如初尝那般的甜美。
她抖了抖,难耐的推了推他。
“小桃子。”他停下来,等着她应,等着她开口。
每次都是这样的,他急切,却又克制,会在最后关头问她,她知道他在等她准备好。
这个人,总是这样的,看着没什么,但是心里却永远有着自己的计较。
她迷茫的看着他,他的模样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让她看不清楚,眯起的眼睛,缓缓合上,她低声应了一声,如同黑暗中的虫鸣,叫人听不真切。
他却听得清清楚楚,吻急切的落下,占领了她的高地。
指尖插入他乌黑的发丝之间,她咬着唇不叫自己的轻吟溢出来。
于洋啊于洋,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沦陷的呢?是从第一次做这件事开始?
还是从第一次接吻,亦或者是第一次她递给他肉串,又或者,是她与他的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