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那么远干什么,过来。”
杨申转着轮椅过去,眼睛平视着她,觅双最为喜欢他的原因也是为他的骨气,即便挑断了脚筋依旧一身傲气,突然就想知道该怎么才能让他彻底的俯首称臣。
“不说话?怎么,床上能对着女人逞英雄的人,对着那帮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就没办法了?真是窝囊废。”
杨申浓烈的厌恶她,这个女人太粗俗不堪,捏着扶手的手指弯曲用力,以一种铿锵的口气说,“君子当以和善教导之道服人,而不是靠蛮力。”
女子忽而晏晏一笑,各界争斗都是靠武力和阶级,从没见过上位者以和善教导之道,果真是白纸一般的书生啊。
“你就不用蛮力了?刚才是谁捆着我手腕子绑床头上,在背后一个劲儿的使蛮力?”
如此的话,让她说的情.色非常,处于清醒的杨申听着难受至极,他那是服用了药物,否则对着她,根本没有兴趣可言。
“罢了,我同你讲个什么道理。”
本就是个不懂人事的妖怪。
觅双猜出他的下半句,心头不服,抿唇冲着他伸手,将人整个拉进帐子里头了,才渐褪去华裳,凝如白脂的肌肤透着亮光,弯曲蜷缩后,躺平在纹理复杂的褥子上,觅双觉得人间乐事无非就是性,真真的能将人抛却上空又瞬间落地,那种飘荡的感觉太美好,手指顺着一路滑到芳萋,挑逗着婉转着,唇瓣咬着呼着,杨申靠的如此近,刚开始还闭目心静,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淙淙的水迹声,愈发的难忍,实在吃不消,睁眼去瞧,登时就将美人的全景看了个全,同时也记在心头。
要说觅双,确实美,如妖艳之皇,色姿容媚,如今存上特意勾引的劲头,里头的粉红露的一清二楚,让人心尖都颤抖不已。
杨申最终还是控制不住,被女人整个压怀里,软绵无骨的又是一次放荡,才稳当坐好用晚膳。
侍女已经将其他人的心头血取出来,给做成了温热的血子糕,觅双吃起来坦荡荡,而杨申确是一口不动,眉皱着,吃他的鹿肉。
“剩下的你全部吃掉,不准剩下。”
杨申瞥了眼侍女,没再说话,只安静的吃后又去吐掉,才折身回来陪她睡觉,夜里可能累了,脱口而出两个字,恰巧让觅双听见,她把他当成仙君的替身,所以才格外的放纵,没想到人家心中还有着往日的心上人呢。
第二日,觅双随意的梳了头发,问杨申,“如何?”
男子同样拾掇清爽,点头夸赞,“美若天仙。”
女子回头看向他,如同恢复了光明一般,眼眸望进他的心坎里,“那,是我美,还是,宁灵儿美?”
宁灵儿,是杨申最不可触摸的一块地方,她是他心目中最纯洁无瑕的圣地,能如此苟延残喘,全靠的是想活着见她最后一面,如今一听她如此问,顿时沉下脸,反问道,“为何要比较?自人有自的好。”
哦?那还是说不出来喽,真是可惜,抚掌站起大笑,“好好好,好一个比较,我今个儿还就要比较了,把人带上来。”
哭的梨花带雨的美人被一把抓过来,见着杨申忙弱弱的喊申郎君救命,不敢靠近觅双。
“你,无冤无仇的,为何抓她来?”
男子松开她,护在后面,对着觅双喊道,不讲究风度,这是第一次。
觅双眼底淡漠,仙君为何不会这么护着她,让她受尽折磨后灰飞烟灭,为何?
越想越恨,面容逐渐幻成蛇头,冲着歪倒在地的女子嘶嘶出声,仙君是她的,她一个人的……
贵家的小女子哪经历过这个,吓的一口气没喘上来梗着脖子摔落在地,唯独杨申还坐的稳当,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蛇。
两人又一次的同床,是伴着血腥和暴力的,觅双把地上的女子吸干血后,又吸去阴魂,让她成了个枯燥无皮的老婆子后,就摆在杨申眼前,一遍又一遍的问他,到底谁美?
杨申擦去嘴边的血迹,答,“宁灵儿美。”
觅双反手就是一巴掌,再次问道,“我美?还是她美?”
男人固执,答,“宁灵儿美。”
女人气的尾巴仍旧保持蛇形,捆住他双手不让动弹,再问,“你再说一遍?”
杨申看着她无比丑陋的脸,大声咆哮,“宁灵儿美。”
就在木质的椅子上,觅双将他整个人都抬起又撂下,蛇尾上的尖刺扎进他胸膛里,通红着眸子又问,“你想死,我却不能随你的心意,这样吧,让他们陪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