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低下头吻住她红唇。
“我不喜欢别人,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全世界的女人再多,也只喜欢你这一个。”
……
她这么小小个,有时候他担心她会不会被自己撕裂,但有时候又宁愿去撕裂她。人的感情其实很难掌握,感官却来的直白,痛苦也好开心也好,他希望她为他盛开。
交////颈////缠///绵,真是精妙绝伦的四个字。
在这一秒,若有似无的,贺星河竟发出天荒地老的喟叹。
他爱惨了阮清梦身上那种迷离,就如她名字,真是一场梦,梦里腥风血雨还是春花秋月都不重要,他只想把这个“梦”牢牢握在手心。
……
贺星河抱着她温存了会,稍稍退开,眼睛与她对视,鼻尖对着鼻尖,呼吸交缠在一块,彼此的气味都融到一起,进入肺腑。
他的眼睛细长,瞳孔是很纯净的黑,里面倒映出她的身影。
阮清梦突然觉得那里面好像有很多自己看不太懂的东西。
但究竟是什么,她又想不出来。
贺星河隔着被子,凑上来吻了吻她。
夏天的被子很薄,她拽着被角遮脸,实际上只拽出了一小块被单,贺星河隔着两层布料在她唇上碰了碰,触感很真实。
她愣了愣,觉得腿有点软,心脏酥痒酥痒的。
空调还在呼呼地吹,此时已经接近深夜,但床上的两个人倒睡意全无。
阮清梦被他捏得有点儿痒,扭着腰躲了躲,却被他在被子底下更用力地扣住。
他恶意地挠了挠她痒痒,觉得不过瘾,松开后又掐了下。
力道稍微有点重,阮清梦觉得一阵轻微吃痛。
她气鼓鼓得瞪着贺星河。
谁不知道他满脸坦然,“哪儿不是我的,你躲什么。”
“可你把我弄疼了。”
贺星河挑眉,手又覆盖上去,这回用了两只手,把她圈到自己怀里。
……
贺星河凝眉,低头看她,眼里又是那种意味不明的东西,他揽着她,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才说:“我知道你们女孩子谈恋爱的时候经常没有安全感,说实话,安全感这种东西……”
他顿了顿,很诚恳地说:“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
阮清梦没忍住,眼睛弯了弯。
贺星河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我从来没喜欢过别人,也从来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我感觉得出来……你好像挺没安全感的,你不信任我。”
阮清梦否认:“我没有。”
“你有。”他很坚定,目光灼灼,“你不相信我。”
阮清梦微顿。
“我不知道到底怎么才能让你有安全感,很多话说起来也很空,我只能保证,在我还活着的每一秒,我都只爱你一个人,我的人我的钱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一辈子只爱一个人。
其实这句话已经够空了。
但是他不觉得,他的眼神那么认真,阮清梦甚至感觉他不是在说情话,他是在许下某种极其慎重的誓言。
“阮清梦,我爱你,比你想象的多很多。”
阮清梦鼻子发酸,她忍住鼻头的酸涩,装作漫不经心问道:“那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的话……”
话没说完,眼前的男人脸色就霎时阴沉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消失?”
“我是说如果……”
贺星河眼神锋利,“没有如果。”
阮清梦眨眨眼:“那如果,你忘了我呢?”
贺星河敲了下她脑袋:“怎么可能。”
阮清梦手紧紧抓着被子,慎重其事道:“可能的啊,会不会其实我们经历的一切都是假的,有一天你眼睛睁开,根本想不起我,然后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孩子。”
贺星河这回连敲都懒得敲她了,无语地说:“不会的。”
他严重怀疑她就是力气太多了,没事儿就开始胡思乱想。
刚才还说自己累着了,受不住了,现在看明明还挺有力气的。
净在那儿想些什么乱七八糟不可能发生的东西。
阮清梦拿手指戳他手臂上硬邦邦的肌肉,“我说如果……”
贺星河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露出不驯的笑:“我说不会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