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管?你烦不烦?班长没做够是不是!”时笑大喊道,已经是急眼。
陈放不和她计较,笑了笑,又说:“你也说我是班长了,我关心一下我的老同学,不行?想喝酒是不是?没有酒伴陪着,那多没有滋味。”
时笑觉得自己倒霉到家了,就连想借酒浇愁也有人要百般阻拦!
“神经病!”
她咬牙切齿的咒骂了陈放一句,然后往桌上扔了几张百元大钞,踉踉跄跄的从高椅上下来。
陈放一把抓住了时笑的手臂,没让她走成。
“你干什么?信不信我喊非礼了!”时笑用力的想要挣开陈放的手,可却是无济于事。
陈放看着她又红又肿的眼睛,就知道她狠狠的哭了一场。
虽然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她的难过和何延成有关系,但是他们的婚姻,总归是给她带来痛苦的。
“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他严肃道,“就耽误你几分钟时间。”
时笑并不想听,也没心情去听,可陈放已经不管她的意愿,把人给拽到了一个安静的包间里。
之前,陈放就是和林蕴初在酒吧里说起了何延成的事情,也说起了时笑这段畸形的婚姻。
林蕴初在当时听了以后,久久没有发表意见。而陈放说出来以后,就莫名觉得愧疚,觉得自己欠时笑一个解释。
毕竟他们是同学,相处了四年之久。
“你到底想干什么?”时笑越发暴躁,“你该不会是借着我现在是何太太,想和我炒绯闻吧?我告诉你,老何是干传媒的,你……”
“笑笑,你怎么变成了这样?”陈放苦笑着问,“你把所有真心关爱你的人,都当做是你攻击的对象吗?”
时笑一愣,顿时觉得眼底酸涩不已,可是她很倔强,依旧不愿意被人看出来她的软弱无能。
陈放见她如此,叹了口气,也不忍心再说什么,将人拉到沙发那里坐下,他便把该说的话说了。
何延成的妻子是为了赎何延成才被人残忍杀害的。
那时候,何蔓才刚过百岁,何延成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人,被人给扣下。那帮人扬言不要钱也不要权,就要求一命抵一命。
于是,何延成的妻子毅然决然的去了,被凌虐致死。
从此以后,何延成的生意做得顺风顺水,却是一直没有续弦,落得一个深爱妻子的好名声。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时笑问道,可心里已经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陈放皱着眉头,直言:“你知道我的意思。如果何延成真的如传闻中那么爱他的妻子,为什么要用她的命去换自己的命?何延成是个有秘密的人,而且这个秘密说不定很肮脏。”
时笑听得不寒而栗,浑身忍不住轻颤起来,她问:“那你觉得他娶我,兴许也不是为了悼念他的妻子,而是另有别的用途?”
陈放没有回答,显得不置可否。
但是,那日他同林蕴初说这些的时候,林蕴初认为事情绝对不是大家看到的那么简单。
何延成儒商的形象维持的太完美了,完美到让人觉得有些假了。
……
林蕴初和白星尔回到珊瑚水岸的时候,将近十点钟。
他们都没想到梁雨桐正在客厅里等他们。
“你们可回来了。”梁雨桐从沙发上站起来说。
白星尔瞧了眼时间,立刻问道:“怎么还没休息?惜宝呢?”
梁雨桐笑笑,回答:“惜宝早就睡了。我等你们回来,是因为我看到新闻大肆报道了你和蕴初的关系,说你们是最神秘的未婚夫妻。还有……还有席位的事情,我看报道上说……”
“是,阿洛把林三少爷的席位给我了。”白星尔低头道,“梁老师,对不起。我没想到……”
“为什么说对不起?”梁雨桐反问,觉得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星尔,我不是怨你承袭了蔚琛的席位。我是觉得这件事其实是个麻烦事,洛家堂挺排外的。洛允辙恐怕有的要忙,否则到时候你会很麻烦!”
白星尔点头,可却是有点儿敷衍。
因为她根本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惹来麻烦,她只在乎这件事会对洛允辙的影响有多大。
“这件事也没算尘埃落定。”林蕴初上前,拥住了白星尔的肩膀,“我们回来再细聊。小尔累了,让她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