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琅在旁边看的直皱眉,他姐姐这么激动,现在她肚子才三个月,还是危险期,可别出什么意外啊。林海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直的人,如果阮绿梧在这倒下,估计他想带回麒麟阁都不行。
“哼,孩子就是你们两个奸|夫|淫|妇的吧!”杨书婉说着,还非常得意的拉了杨老夫人一把,“奶奶,林大人,你们看,这两个人非亲非故,可这两人之间你侬我侬的模样,傻子都能看出来!”
由于凤琅的身份摆在那里,杨老夫人也有意想要避开,但她转念一想,如今已经与麒麟阁成仇了,她即使避开了,也毫无意义,他们动不了麒麟阁,麒麟阁同样也动不了他们。这样想着,她就随杨书婉折腾了。
阮绿梧想要回驳,却被凤琅拦住了,他微微一笑,对着杨书婉说:“杨小姐这样说,是有什么证据吗?”
“你们都这样了,连手都拉在一起了,还需要证据吗。”杨书婉这强词夺理的模样,还真是入木三分。
“呵哈哈……”凤琅不仅没有把手松开,还就着手,将阮绿梧拉了起来,现在已经没有跪的必要了。林海从头到尾不主持公道,也不能指望他干什么了,“丞相府的人办事也真是让人涨见识,什么证据都不要,全凭一张嘴来说。”
“放肆!”杨老夫人如何听不出来凤琅这是在给整个丞相府扣屎盆子,这若是被有心人传进了皇帝的耳朵里,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呢。
只可惜,她那诰命夫人的威严,压不到凤琅,只见他大手一挥:“外面的父老兄弟们,可都看着呢。”
杨书婉还想说话,却被杨老夫人拦着,不过,到底还是没拦住,话已经从杨书婉口中而出:“那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们俩之间是清白的!”
其实,杨书婉见不惯的,就是这两人傲气的样子,从而不管不顾,一心想要置两人于死地。而凤琅此时此刻只有一个想法:难怪杨桓远要将她嫁给慕容轩,而不是沈凌昭。
“林大人,以及外面的各位父老兄弟们,今日一早,杨老夫人和杨小姐就来状告阮绿梧姑娘赖着慕容公子,而如今慕容公子的人影我们都没见到。现在,杨小姐又改口说我凤某人与阮绿梧姑娘有苟且。且不说证据在何处,就这话语我凤某都要怀疑其真实性了。”凤琅面露嘲讽的对着杨家两婆孙一笑,转身正对着衙门口的百姓,语气更为激昂,“我麒麟阁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但是也不会任人冤枉而坐视不理,我凤某人可以拿出与阮绿梧姑娘之间清清白白的证据,那么,还请杨老夫人和杨小姐,也给我们拿出阮绿梧姑娘诬陷慕容公子的证据,否则,我麒麟阁一定奉陪到底!”
语毕,凤琅抬起右手,缓缓的拔掉发簪,脑袋轻摇几下,一头乌黑的秀发就顺着后背披散而下。
顿时,人群里响起了整齐划一的吸气声。
“你,你……”杨书婉嘴张了半天,也说不出几个字来,而旁边的杨老夫人,虽然面色如常,细心的人却能发现,她的手一直在微微抖动。
而阮绿梧把头偏向一边,轻轻吐出一口气,听到刚才那一番话,她就知道凤琅是不打算藏着他的女儿身了。
“杨老夫人既然要告阮绿梧,不可能没有查过她的身家背景,那老夫人应该知道她有一个妹妹。小女子姓阮,名栖梧,乃是阮绿梧的胞妹,林大人若是不信,尽可以派人去查证。”
“好你个凤琅,竟敢犯欺君之罪!”杨老夫人自知失策,但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老夫人说的这是何话,莫不是气糊涂了吧,麒麟阁既不隶属于朝廷,我凤琅也不是朝廷官员,是男是女,还得呈报皇上不成?”
“对啊!麒麟阁向来只有少主,可没说少主一定得是男人啊!”衙门口的百姓看的热血沸腾的,顿时就有人站出来为凤琅说话。
“对啊对啊!”
“说的没错!”
一瞬间,门外的百姓都七嘴八舌的附和起来。可以想象,杨桓远的丞相,也不是那么深得民心嘛。
“林大人,民女想要一个公道,不过分吧。”
林海被堂下的阮栖梧看的心里直发毛,一清嗓子说道:“此案疑点众多,容后再议,来人,先将阮氏绿梧收入监牢。”
“等等!林大人,民女能问问为何要将民女的姐姐收入监牢么?”开什么玩笑,阮绿梧有孕在身,进了监牢,就这样都容易吃不消,更何况杨家的人她可信不过,明的不行来阴的,那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