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很能打了?很西厉害了么?”
“看跟谁比咯,跟我比当然还是要差一点滴!”水川樱子傲娇的仰着下巴。
白欣欣噗嗤一乐,让水川樱子这么一逗,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也不死刚才那么死气沉沉的了。
“哎,就是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我和光晴上次逛街的时候买的松糕鞋,还都没穿过呢!”
“哎呀!”这时小冢光晴突然喊了一声。
其他人一齐看向她,“怎么了怎么了?”
“那天早上从家走的时候,我还拿了一包白妈妈做的红豆糕,放在车里了,等咱们回去的时候会不会生虫子了啊?我就吃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吃完呢!”
“嗨,我还当什么事呢,你要是想吃,等回去了找白妈妈撒泼打滚求她再给你做一次!”
白欣欣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俩乐,小冢光晴嘟着嘴,沮丧的说:“那也只能这样了啊!”
两个女孩子插科打诨,让白欣欣很快的就从失落中走了出来,樱子的话没错,虽然她有很多东西不会,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向更高处努力奋进,她,白欣欣,本身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毕方看着多云转晴的三个少女,脸上露出了柔和的笑容,欣欣有两个这样的朋友陪伴,或许就不会那么老气横秋的,不会总是那么忧心思虑了吧。
王建军坐在办公桌前,拿出衬衣胸前口袋里的信,小心翼翼的展开,像抚摸它的主人作者一样轻柔的抚摸着信纸,一个字一个字的仔仔细细的读,认认真真的看,哪怕他已经看了无数遍,看到他几乎可以背下来那信中的每一段每一句。
当拇指摸过“我想你了”这几个字的时候,王建军不受控制的眼眶湿热,“欣欣,我的欣欣,我好想你!你在哪里?”
今天是两大集团军实战演习第一天,下午就到他们团指挥作战了,王建军这几天几乎没怎么回过家属院,他突然不敢踏进去,那里都是白欣欣的痕迹,他怕他进去了,再也不想出来了。
崔凯敲敲王建军敞开的办公室的门,看王建军抬起头来了,才对他说:“团长,咱们该出发了,一排二排也已经准备就绪。”
突然的敲门声,一下子把王建军惊醒过来,打从那天回来以后,王建军几乎再也没有提过哈市,没有提过白欣欣。
但是崔凯知道,他心里苦,非常非常的苦,不找到白欣欣,王建军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每天都是面无表情,板着脸对谁都一个表情。
而他的变化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遗失了,和欣欣一起走失的。
“我知道了,走吧!”
王建军小心翼翼的将信折好,放在贴身的口袋里,拿起帽子,就出了办公室。
黄俊飞用了非常血腥且暴力的手段,连夜审讯了抓捕到的五个人,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了当天在中央大街的全部细节,随后让赵寒阳亲自把人送回了富川山。
而因为他们,富川山一下子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黑木横一异常震怒,高木、水川家的当家人齐齐来到山顶求见黑木横一,却都被西村旬挡了回去。
“老爷不想见你们,你们回吧!”
“西村,老爷怎么说?我那不孝子任由老爷发落,可是高木家是无辜的啊!”
“是啊西村,我们不是来求情的,该怎么处置任由家主处置,可是水川家的其他人都是无辜的,是我教子无方,儿子心大了竟然都没看出来。”
“水川,高木,说句你们不爱听的话,是你们年纪大了,没发现吗?而是你们任其发展,说到底,也是想看看小姐究竟如何,存着试探的心吧!”
两个老头脸色讪讪的,没有承认,却也不好意思反驳。
西村叹口气,“你们最好期盼小姐没事,如果真的有事,老爷不会放过你们,连坐可是这富川山常用的刑法。”
西村说完话就离开了,而剩下的两个老人却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颤颤巍巍的回到本家,当晚就病倒了。
而水川和高木两族族人听到信以后都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中,生怕自己会被驱离出富川山,那才叫真的完了。
白欣欣他们已经坚持了十天了,这十天来,为了保持体力,几个人几乎不怎么运动,四个人不知道吃了多少条鱼,也不知道烧了多少树木。
这黄岛上的枯木早就没有了,好在最近都是大太阳天,他们提前准备好湿木,晒个一天,也差不多能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