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梓乾有些生无可恋,以前一身的傲气烟消云散,自己的丑恶嘴脸,赤~裸~裸~的暴露在穆琳面前,他总以为自己尊贵,穆琳一个弃妇,应该带着万贯家财上赶着追他。
他总觉得自己能中状元,到头来成了一个废物!
滕梓乾想撞柱而亡,可这是皇帝的金銮殿,他不敢用自己的污血践踏这块宝地,他没有那个胆儿,他怕皇帝掘他祖坟。
敢污染金銮殿,就是大罪,祸灭他九族就是轻的。
皇帝继续问:“滕梓乾,你是在妓~院住一宿吗,你睡着了吗?”
滕梓乾连连点头……答复皇帝的问话。
皇帝接着问:“滕梓乾,你早晨醒来看到了这个字据没有?”
滕梓乾摇头……
“滕梓乾,你的手是在妓院坏的吗?”皇帝问道。
滕梓乾摇头……
皇帝问道:“滕梓乾,你是到了这里才知道有这个字据的吗?”
滕梓乾点头……
皇帝问道此为止,金福得了皇帝的指示,喊起来:“带盈香院的老鸨子和当事人进殿!”
秦怀远父子有些慌了,想逃跑,他们逃不掉,很快他们干的事就会露陷,谁知道皇帝会怎这么认真,他亲自审案,要是交给大理寺,他做些手脚,就能侮辱了穆琳的名节。
宣扬砍滕梓乾的四肢,穆琳看在滕洁云的面子也会掏十万,自己不但得十万,兼侮辱了她!搅得他们不顾追查谋反案,时间一长,就不了了之,跟以前一样。
谁知道她竟然大言不惭的坐到议政殿,脸皮厚得啥也不怕说。
遇上脸皮薄的,早就猫旮旯哭去了,可她钻着缝儿的问着人儿,问的你找不着东南西北。
她一点儿都不怕羞臊……真是厚脸皮,好像比城墙还厚,真是服她了!
这父子忐忑不安,老~鸨~子一众已经被侍卫拎进来,往地上一扔,就踹一脚,个个都是嘴啃地,栽的鼻子口窜血,让侍卫整治的像跳梁小丑,滑稽又肮脏。
看侍卫对妓~院老~鸨~子的态度,秦怀远父子脸就是一白……
他们好像逃不出升天了……
十三要把他们怎么样?
秦怀远呆若木鸡……
秦世玉张皇失措……
韩氏看见老鸨子,就气大了,听皇帝的问话,她也明白了,滕梓乾是被穆琳牵连了。
死鸨儿!你她~妈~的坑爹呢?韩氏来了威风,上前就给老鸨子几个巴掌,老鸨子脸鲜红一片,和红胭脂相映成趣,花花儿道道儿,让大殿的朝臣哄笑。
又是一阵热闹,皇帝也没有阻止,韩氏打人解气,释放着一股得意,皇帝待他们母子还是跟这些人不一样,侍卫没有摔他们,也没有踹他们,他们的待遇高。
韩氏自豪,自己帮过穆琳,穆琳还是记着好呢。
穆琳没有听到她的心声,要是听到,妥妥的还她一句:有你妈~蛋~好!
老鸨子挣扎着想起来,却被皇帝一句话吓趴下了:“鸨~儿!你诬陷皇后!拉出去砍了。”
老鸨子吓趴下,尿了一地,金福喊道:“盈香院鸨母玷污金銮,抓她的九族砍头!”
老鸨子一下子吓没气儿了,悠悠的醒来,老鸨子嚎着往前爬:“那个……那个……皇帝陛下,这都是!秦家干的,湖阳公主的人逼着我干,不干就挖我祖坟,我怎么对得起祖宗,我是被逼无奈,只有听他们的安排。”
“你胡说八道!都是你自己任意干的,跟公主府有什么关系?你悬赏五万给雅君**,可没有征求过我们公主府的意见,出了事,你就反咬一口,敢欺负到公主府身上,谁给你的胆子?谁唆使的你?你老实交代!”秦世玉大喝,驳斥老~鸨~子。
湖阳公主让老鸨子如此这般收拾滕梓乾,她可没有想到皇上会动怒,不是说皇后和皇上很老实吗,皇后有的是钱,要多少给多少,怎么要杀要砍的。
这老鸨子白风尘了一辈子,皇后和皇帝再老实,也是你可以欺负的吗?一个湖阳公主欺负得了皇帝吗,她是真的白活了。
“秦驸马!你还有何话说?”十三讥讽的问道。
秦驸马的脸都僵成了木板,咬咬牙,袖子里的手攥紧了拳头:“皇上,你是信公主府的话,还是信一个风尘女子的胡言乱语,她是诬陷公主府,为了自己谋私利,妓~院虽然是公主府开的,妓~院的价钱可是老鸨子定的,他说滕梓乾不还钱,让我替他告御状,老臣上了她的当,这个鸨儿就得处死,他犯了欺君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