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转头,却被易允宽给吻住,这个吻很温柔,带着疼惜跟宠爱,像是怕把她弄疼似的,又轻又柔的吮着。
白芸的火气,因为这温柔的吻,一下子全消了,还有些眷恋的舍不得结束这个吻。
当易允宽吻着吻着,高大的身躯直接倾身压上床,很快地将她身压在身下,用手肘撑着身体怕压坏她,结束这个吻时,他低喘的深情看她。
“我想生一个跟你一样的女儿,娇滴滴的小丫头。”
“我哪有这样?”白芸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嘟着被吻肿的嘴说。
“还没有?未成年就勾引我,偷走我的初吻,再把我逗得欲火焚身,不顾一切的拉你上床,为你疯狂着迷,脑子里全是你的笑跟你的身影。你却任性的丢下一句分手,把我当傻瓜,让我措手不
及。”
“谁教你桃花这么旺,四处拈花惹草。”
“白芸,那时的我,整个眼里都只有你,根本没去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我就是不开心外头的女人觊觎我的男人。”
“所以你就直接把我拱手让人,撂下话跟我分手,然后划清界线,跟我井水不犯河水?”想到她那时的无情,自己在美国因为失恋而痛苦好一段日子,易允宽就想打她屁股几下。
“我本来以为可以再找个比你更好男人。”这话一出来,就收到易允宽的冷眼,白芸马上吐吐舌,奉上一个啄吻,想安抚他。
“后来才发现,没有男人比你更好,可是你已经不在了。”说到这里,白芸想起自己不知有多少夜晚曾睡不着的想着他,不是只有他难受,她心里也痛苦着。
“那我回来你还敢给我脸色看?”
“我总要有一点女人的矜持,总不可能你一回来,马上跳上你的床,跟你滚床单欢迎你回来吧?”那种事,白芸自认做不来。
易允宽笑着想像她说的那个画面,“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应该会很受宠若惊。”说完,他的手从居家服上衣的下摆往内滑,抚上她的细腰。
白芸感受他掌心的炙热,伸手拍了下,“医生说了,三个月内都不可以。”
听到这一句,易允宽有些受挫的吁了一口气,活像欲求不满的老公。
“那现在怎么办?”对她情欲热烈的易允宽拉着她的手摸上他已经抬头的欲望,那里坚硬肿大,被她一摸,还生气勃勃地抖跳了几下。
“易允宽,你快放手!”白芸羞得想要甩手,易允宽却不让,坏心的解开裤头,拉着她的手直接摸上那如火炬般炙热的巨大男根。
白芸早已羞得说不出话来,光想到刚オ她爸跟易母用一种一切都明白的意喻眼神,她哪里还敢乱来,“你放手,我要睡觉了,你快出去。”
“先不要睡,先帮我一下。”
“易允宽!”他竟然要她这个孕妇帮他,他真好意思说。
“一次就好。”易允宽的大掌拉着她的手上上下下地撸动,本是平稳的鼻息也随着加快的速度而变得更粗重,还忘情地在她颈间跟耳珠子上吮咬。
白芸挣不开手,又推不开他,只好顺着他的意,用手帮他发泄出来。
不久,房间里响起易允宽的粗喘还有高潮发泄时的低吼声,白芸想要抽开手,易允宽却拉着她的手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
没想到易允宽的脸却抵在颈间,传来哀怨的声音,“白芸,从现在起,别再连名带姓喊易允宽了,你可以喊我允宽,还是阿宽,或是老公”
“我才不要!”
“要不要喊看看?”
“不要!”白芸真觉得易允宽此时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想要一脚把他踢到床底下。
没想到他的手指却悄悄地滑进她裤子里,从内裤的边缘滑入抚上她的私处,惹来她的尖叫声。
“喊一声我就放手。”易允宽又用他的老方法,喜欢在床上欺负她。
“你……”白芸刚要骂人,易允宽的手指已挟住她的敏感凸起点,又揉又捏的,教她一时说不出话来,仰头咬着唇,就怕自己尖叫出来。
“快点。”
“易允宽,你这个大流氓。”她怎会喜欢上这个人,外面上看去斯文有礼,骨子里这么地坏。
“流氓就想要欺负你,怎么办?”他的手劲再加大,惹得白芸呻吟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