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嫌弃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嘛,我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孩子了,我有修为了,我可以保护你了,你别走就好。”
此时,婉月心里五味陈杂,一面高兴着原来郎有情妾有意,一面又心酸着原来二殿下心里的委屈,婉月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情感了,正准备回应,忽听见
“天帝驾到。”
婉月慌乱想把师伯扶起来,不能让天帝抓住师伯的把柄,这醉酒的样子难保天帝不会编出什么看似合理的罪过加到师伯身上,但奈何师伯醉的厉害,身子瘫软着。墙外的娘也大惊
“狗子,不好了,凌云来了,快帮师兄。”
爹娘从墙上翻过来,帮婉月扶着师伯,可师伯还醉醺醺道:
“别,别扶我,我还能喝。”
这一幕也被凌云看到了,看到院子里乱作一团,师伯醉的不省人事,道:
“凌风,你这是干什么,天界二殿下醉成这样子像什么话?”
忽又看见爹在娘旁边,便问:
“敢问尊驾何人,这天宫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爹并不怒,笑了一下拱手作揖道:
“小仙是天狗族容怀帝君的儿子,宝宝的...未婚夫。第一次见面竟以这样的方式,让陛下见笑了,只不过许久不见师兄,这是闲来聚聚,小酌几杯,没想到师兄酒量不好,还望陛下赎罪。”
凌云只听得是娘的未婚夫便打量着爹,说是打量,可谁都瞧的出凌云眼里迸发的恨意,凌云并没有说什么,转头看向婉月道”
“真是殿前失宜,你当天宫是什么地方,一个卑微的仙侍竟敢当众和天界二殿下搂搂抱抱,传出去我天界颜面何在?来人,带走。”
话音刚落,就有侍卫想强行把婉月带走,师伯借着酒劲也急了
“谁敢,婉月是....本神的人,我看你......们谁敢。”
说完把婉月拽过至自己身后。凌云看着这一切,心下了然,顿时生起一计,笑道:
“原来是二弟的贴身仙侍啊,是本座的不是了。”
转头对着爹道:
“既是容怀上神的殿下,又与本座二弟是师兄弟,当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得当的地方还请包涵,夜深了,二弟醉成这样子,早点去休息吧,本座也先回去了。
说完,深深的看了师伯和婉月一眼就走了。
“离忧,凌云他什么意思啊?”娘担心道。
“不知道,别担心了,先把师兄扶回去休息吧。”
☆、第十章
翌日,师伯起床后,深感头痛,坐起身扶着头,隐约记得好像和婉月发生些什么事,正在想,就被爹的声音吓一跳,爹靠在床边站着,怀抱着胳膊,打趣道:
“师兄,醒了啊,诶呀,你说有的人就喜欢酒后吐真言啊,拉着人家姑娘就别走,我都是为了你什么的,诶,师兄,这酒后吐真言的感觉还不错吧?”
“臭小子,你胡说什么啊?”
“哈?我胡说?不信把宝宝叫来问问昨晚发生什么了?别说我......”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娘大老远就喊:
“师...兄,师兄,师...兄”
爹和师伯对视一下,以为娘受伤了,赶紧跑出来看,当时就被吓住了,娘浑身是血,背上背着婉月,婉月虚弱的喘着气,师伯赶紧抱过婉月放在床上,强保持镇定问:
“怎么回事,婉月为什么受伤了?你受伤了吗?这血都是你们谁的?”
娘喘着粗气,道:
“我,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我今早去找月儿准备一起去练功,可是我到她房间后她根本不在,我去问了好几个仙侍才知道婉月一早就被凌云召去大殿了,我就去大殿找她,发现只有凌云在,我问了凌云月儿在哪,凌云说月儿意欲勾引二殿下还死不悔改,要用雷刑将她的元神打碎以警示天上的仙侍们,我就赶紧去救月儿,可是我去的时候月儿已经被打了三四道天雷了,我打了行刑的侍卫就赶紧把月儿带回来了。”
师伯诊了一下婉月的脉,道:
“没有伤到元神,性命无碍,只是折损了一些修为,你们先出去吧,我给她渡一些修为。”
师伯见爹娘走后,扶起婉月让她靠在自己身上,道:
“我...我要给你疗伤,这背上的伤需赶紧医治,所以,我...冒犯了。”
“没关...系,二殿下,婉月...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