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歌冷冷地看着外面这些人,冷冷道:“如果阳城的官兵都是你们这个样子,那的确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话罢,他伸起了一只手,往右一旋,成爪形,随即眼神一冷,内力顿时铺天盖地的涌出。
面前燕子矶的那些人,立即被他的内力给吸了过来,他二话不说,银针落,那些人立即瞪大了眼睛,似乎连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官兵们立即被吓到了,惊恐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都有些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在一击之中,就杀了这么多的人?
一个、两个、三个……十个!竟然有整整十个!
惊恐之时,有人立即愤恨道:“竟然敢杀害官兵,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燕南歌冷冷一瞥声源,立即又有人道:“头儿、头儿,你看看,你看看,那些不是我们衙门的兄弟。”
头头儿立即一愣,随即看向那些尸体。
燕南歌却已经走了回去,合上门,淡声道:“要抓我,让你们的主子来。”
外面的人顿时惊成一片,看来是有人故意藏在他们这些人当中,想要谋害里面的那个男子,不过,里面那个人是谁?让人一见连话都不敢说了,想起他那森寒的目光,众人一时间都是浑身战栗。
燕南歌走进医馆内,又走到了九华的身旁,等了片刻,大夫颤巍巍地将药碗递给了他,道:“公、公子,药。”
燕南歌立即接过,一口一口,慢慢喂给了九华,动作很娴熟。
现在不能再待在这里,还是先去那边比较好。
燕南歌轻柔地给九华喂着药,一边道:“去抓一副药。”
大夫立即应下,一阵窸窸窣窣,他把药交给了燕南歌。
燕南歌点头,身上未带银子,便随手取下了一块玉佩,递给了大夫道:“这块玉佩,权当药钱。”
大夫立即瞪大了眼,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会拿钱给他,他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连声道:“是,是。”
燕南歌接过药,随即道:“我现在就走,你应该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大夫立即就苦下了脸,外面的可都是官兵,面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招惹来了官兵,官兵问他,他哪里敢不说啊?
不过这个男人也不是善茬儿,他也不敢反抗,也立即连连应声。
燕南歌没再说话,打横抱起了九华,才道:“后门在哪里?”
大夫立即给他引路,又苦声道:“外面围着的都是官兵,公子也不必奢望后门就没有了。”
燕南歌却不说话,只往后门走去,片刻,大夫安静了,也到了后门。
燕南歌看了看围墙,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围墙外那陌生的气息,他抱住九华的手微紧,随即一踮脚,全身内力涌动,一掠身,整个人就不动声色地跃到了对面围墙的树上,整个过程,一点儿也没有惊动到官兵半分。
大夫震惊地看着燕南歌离去的身影,嘴唇动了动,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燕南歌却带着九华已经走了。
现在已经入夜,他眼神沉静而又冷酷,一路上并无行人,他带着九华拐了好几个弯儿,又走了许久,才终于看见面前这座隐于市井,低调而又阔大的宅子。
他立即推开门走了进去,门很轻易就开了,他随即又转身合上门。
下一刻,一阵阴冷的凉风就从身后袭来,燕南歌侧身一避,长剑就落进了大门里。
来人一惊,立即要叫人却没想到,下一刻,就看到了那双冷到骨子里的眼睛,还有燕南歌的容貌。
她立即瞪大了眼,剑也不拔了,单膝跪下,隐隐有些激动道:“属下五号见过主子!”
燕南歌低声应下,随即反手拔出了剑,因为他刚刚以为是刺客来了,所以力气有些大,长剑插入门内,他也用了一些力,才把剑给拔了出来,递给了她。
她有些羞赧地接过了剑,也松了口气,道:“还好主子察觉到了。”
燕南歌应声,边走边道:“情况怎么样?”
五号看了看躺在燕南歌臂弯里,沉沉睡去的女子,跟上燕南歌的步伐,边沉声道:“情况不太妙,京城那边传来消息说,主子失踪,现在有好几波儿人,都在探查主子的踪迹,其中,只有皇上的人是在尽心寻找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