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要奴婢说?”
“对,一字也不能少。”
她忽然道,“那可难办,后面发生什么,奴婢也不知道,夫人说的······”
若黎咳嗽一声,她幡然醒悟过来,“是,那奴婢就说自己看到的就好了。”
下面便是喜言所述场景:
话说等姚乾乾在二姨娘房里商量好计划,出来的时夜已经有些深了。此刻是电闪雷鸣,暴雨狂至。突然一个惊雷巨响,加上闪电,这喜言道,“夫人,咱们避避雨再走吧。”
注意,此刻的姚乾乾已经不是她本人了。她看着这雨夜,想起往日害怕打雷的夫君,哀叹一句,“之言最怕这个时候了。”
“夫人,您说什么?”
“去丞相房间吧。”
“老爷身体还未痊愈,现在怕是已经休息了。夫人,咱们要现在过去吗?”
这姚,不,这宇文月斓微然一笑,“他不会休息的。”
喜言打了个冷战,今晚的夫人,好像有点吓人啊。
刚到相爷门口,这二姨娘正巧也盛装赶来,旁边的奴婢手里还端着食盒。(姚乾乾此刻插一句:你说这二姨娘也是作,你来这么晚不是让人家有机可乘吗?)
见到这宇文月斓,她当然没什么好脸色,虽然她每次见到她都是这样,但此刻可以用凶狠的表情来形容了。
“你来做什么?!”
这宇文月斓压根都没瞧她,伸手要去推门,被这陈嘉儿一把抓住,“你说清楚,你明知道我今晚要来陪相爷,现在是故意让我难堪的吗?”
“本夫人竟不知道,我去何处,还要向你报备?”不屑的甩开她的手。
这时,门开了,贺相的表情有一刹那的呆住,但随即恢复正常,“怎么这么吵闹?”
“相爷,是夫人她······”
宇文月斓一脸波澜不惊的打断,“因为下雨,所以过来看看。”
他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目光是旁人难以察觉的温柔。
(姚乾乾又插嘴:那喜言你是怎么察觉到的?)
“难为你记得,进来吧。”贺相对着她伸出手,握住,还不忘说一句,“怎么这么凉,也不加件衣服。”
那陈嘉儿要气哭了,“相爷,妾身觉得委屈,这大夫人明明就知道我今晚要来,故意来让妾身难堪。妾身还特意吩咐下人煲了鸡汤,准备许久才来看望相爷的。”
“我不爱喝鸡汤。”相爷冷淡道,“你回去吧。”
“相爷,你怎么会为了她,你明明对妾身说过,大夫人已是昨日······”
“住口!”贺相赏了她一嘴巴子,“竟然当着我的面议论夫人,是不想在王府里呆了吗?”
(姚乾乾再次插嘴:这丞相摆明就心虚嘛,如果知道这二姨娘昨晚也挨了一耳光,我就忍着点了。)
(喜言也忍不住:夫人,你再说的话,奴婢要记不起后面的事了。)
这陈嘉儿慌忙跪下,“妾身该死,妾身该死,相爷息怒,妾身再不敢胡言乱语了!”
宇文月斓轻声道,“我知道,论容貌年龄,我不是比不上你的。但论关心相爷的心,你之于我,又何止差了千倍万倍。”
“是。”陈嘉儿好久才出声,“妾身定当好好思过。”
相爷不耐烦的摆手,“赶紧回去吧。”
故事完毕,喜言说,“这就是了,后来奴婢把门关上,便回来了。剩下的事,奴婢就不知道了。”
“你能不要老是提剩下的事吗?我又不是不清楚。”
喜言委屈:说得你好像之前的事不知道一样。
“嗯,也没什么,你们先下去吧,我要好好睡一觉。”
“是。”
一觉睡饱了起床,若黎进来道,“夫人,有人在外面等你很久了。”
“谁啊?”
“进来吧。”
原来是凝香和阿吉两个人,一进来什么也不说便给她磕头,姚乾乾赶紧道,“别别,别跪着了,特别这阿吉,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夫人,您救了我们两人的性命,说什么,也要受了我们这三拜。”阿吉道。
姚乾乾还第一次被人磕头,这心里那个五味杂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