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话。”季遇拿过酒精,对他不着调的话充耳不闻。
季遇见他老实的趴着,这才大大方方的看向他光裸的后背,密密麻麻的血痕沿着脊骨从脖颈一路向下,有的地方比较严重擦破了一大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是木头吗?抱着她走到医务室,还嬉皮笑脸的一点都没让人觉得他后背有这么多伤痕。
她睫毛颤了颤,用棉球沾了酒精轻轻帮他消毒。
“嘶~啊~”婉转的声音从他喉咙中发出来。
季遇:“……”
手下的力道不自觉的重了重。
“阿遇,轻点。”
耐人寻味的声音无端多了几分旖旎。
“苏南你能不能正经点?”季遇专注的帮他擦着后背的血迹。
“我只对你不正经。”苏南突然翻身面对着季遇,眸中闪过一抹精光,从他的角度看去,外面站着的人影可是上赶着送殷勤的人。
祁言这人还真是贼心不死。
“你……转过去。”季遇的目光从他锁骨上移开。
苏南突然一笑,把她压在床上,看着门上的玻璃勾勒出的人影,眼底蕴着笑意。
“苏南,快起来。”季遇有点着急,付老师刚刚可是说一会儿要过来的!
“让我亲一会儿我就不疼了。”苏南的唇凑过来,鼻息间的热气故意喷洒在她耳朵上,引得她一阵颤栗。
“不可以,这里是医务室,会有人进来。”季遇惊惶的看向帘子,尽管什么都看不到,但这更让人心生紧张,放佛下一秒就会有人拉开遮羞的帘子。
“我今天还没亲。”他压在她身上不动,眸光定定的看着她,他眼中蕴着笑意的时候显得深邃迷离,像勾人的妖精,让人很容易被蛊惑。
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季遇,又听到他不满的声音,“今天祁言牵你的手了。”
说着苏南突然靠近,季遇的手不敢触碰他光裸的身体,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在天花板上虚虚的飘着。
“你先穿上衣服再……”
她妥协了。
“好。”苏南利落的套上衣服,余光扫到季遇偷偷起身,迅速回身抱住她,“我就知道你要跑!”
苏南揽着她的腰,低头在她肩窝惩罚性的咬了一口,牙齿磨着她的锁骨。
“嗯~”细碎的嘤咛声像是鼓励,齿间的力道更重,她难耐的声音再次从鼻息间发出来,“苏南,不要咬。”
季遇闭着眼,仰头,没有躲开,承受着他的热情。
他握着她的腰,细细密密的吻沿着绷紧的颈部逐渐上移。
苏南眯着眼看她,突然笑了起来,一颗心像是放在柔软的棉花上,轻飘飘的,又像是酒至微醺,迷醉又清醒。
感觉到她慢慢环在腰间的手臂,嘴角勾着弧度,她也喜欢的。
唇慢慢往她唇角移去,柔嫩的唇就在嘴边几毫米的地方,门外的脚步声突然响起。
季遇一惊,原本迷惘的双眼瞬间清明,推开苏南,坐的八丈远。
“季遇,你怎么样了?”付老师推门走进来,拉开帘子,搅乱了一室暧昧。
“老师,我没事。”季遇低着头,声音像蚊子似的掩饰住颤抖的声线,手指抓着衣角,控制不住的微微颤动。
“苏南,你怎么样?”付老师过去了解了一下情况,知道是苏南护住了季遇。
“老师,我也没事,就是擦破点儿皮,已经上好药了。”
“嗯,没有受伤就好。”付老师寻了个凳子拉过来坐下,“怎么这么不小心!”
说这话时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是有点心疼。
苏南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因为这件事,一,没有证据,二,当时混乱就算是有目击者也能推脱说不小心。
最后只能不了了之,还会让那些人有所防备。
打蛇就要打七寸。
对方竟敢玩阴的,简直就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苏南不屑的轻嗤一声,低头给宫曦发了条微信。
作者有话要说:
阿遇:有人耍流氓!
苏浪:嗯?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到底是谁在耍流氓?
某肸:要胸肌没胸肌,要腹肌没腹肌,这年头,还好意思耍流氓?→_→苏浪:滚!
某肸:好,吻戏推迟一年。手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