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男人的气息越发深沉。
握着她腰臋的手也就越发烫人。
“你放我下去。”
她不依,扭着腰儿嚷嚷下去。却被他更紧按住。
“就在上面。嗯啊……”
只是被她扭了几下,男人的脸都跟着红了起来。
感受到骑在身上的某处有些湿润,他张着嘴,身体都酥透了。“三娘,水做的人儿,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女子。”
“你……”
这男人,怎么能把水比作那起子意思。她气的眼泪汪汪的,却更令人想到她欢快时的那媚样儿。也是全身都水汪汪的,活脱脱就是水样的人儿。这样的她,让他闭眼,把她腰狠狠往下一按。
“你这个妖精一样的水人儿,就是天生让爷……”‘
今天的他,似乎格外的兴奋。
以前还只是闷头只知道劳作勤快耕种。可是今天,他不仅仅耕种田园,开发种地秘决,更是嘴上也在与她讨论着那不能与外人言传的耕地秘闻。
他越说,她就越是娇羞难捺。
偶尔挟的紧了,把他生生颤的全身都酥透透。
“哦……三娘……你这个妖精……妖精……”
他看着她,只恨不得死在她裙下得了。
这一生,为何他会这么晚才能遇到她。若是早知了她这般妙滋味儿,哪还容得别的人去污了她,让她为了别人生下孩子。只是想到这一些,他终究还是意难平。
如此这般,他的耕种田园的力量也就越发的狂野。几次三番下来,她不断泣声求饶,只苦苦哀求着不要把地拱坏了。偏生,他就是爱煞了她这般娇而颤的水样儿,越是求着,他也就耕种的越发的勤勉……
最终,闹到后半夜,三娘的眼皮子都重到掀不开来。不过她还记得姐姐没信的事情。
是以临睡过去时,仍然搂着他,主动亲了亲他。“爷,奴想回家看看姐姐和孩儿……”
男人还兴奋的眼睛,有些懊恼盯着娘娘也。
放她回去,起码就得十天半月的。这儿距离清河城来回在路上不眠不休,也得二天一夜。也再回家去,怎么也得住上三五天。如此一来,十天的时间眨眼就过。
于现在正是情浓意浓,尝到了勤勉耕作妙滋味的爷儿来说,分开十天半月,那简直就是要了他老命了。
还有,这个女人昨天晚上也没给他送礼物,想到这些,男人越发黑了脸。他自我反省,最近是不是太宠幸于她,以至于这小女人都翻了天,不知所谓了。
如此一想,他决定还是要冷她一冷。是以,本来不忍心打扰她睡觉的男人,愣是把她摇醉。就沉着脸下床,慢慢着衣。而床上,全身赤着的妇人就这样呆呆愣愣看着他,有点不明白为何睡的好好儿的,就这样被人给强摇醒了呢。
且醒来了,也不叫她做什么,就这样在她跟着着衣,一幅要离开的样子。
困的很,她看了两眼就又悄悄乏眼儿,打了个哈欠。却蓦然察觉到男人阴冷的投注。
再一激灵,整个人就这样清醒过来。
迎上男人气愤的眼,她僵着脸,“爷,要走啊。那要不奴婢送送?”
其实,她一点也不想披衣下床。而且这会儿全身都酸软的很。尤其是腰部,更是跟要断了一样。
看着这个反应迟钝的女人磨蹭着不下来,男人更气愤了。
他真的把她宠坏了呢。
“想回家去?”
“啊,是,爷,你放奴婢回家探视一回吧,姐姐好些日子不曾来信,奴真的怕她有事情。还有瑶儿,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姐姐若是有事儿,瑶儿怕也不好。”
瑶儿是她的女儿,这一点他知道。可是,听着她喜滋滋念着家里人的名字,还有她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喜悦气息,男人气苦,只觉得哪哪都刺眼的很。
他抿着嘴,就不吭声。被他这样盯着,三娘有些懵,不过,许是笨人也有灵便的时候,这会儿她也不是太愚蠢的,愣是想到了自己要讨好这人。于是乎赶紧把准备好的手套,还有那几枝鹅毛笔给取了出来跟献宝似的献到他面前。
“爷,你就依了人家嘛……”
看着女人眼角染上了重色。
他眸色微沉。本来消停下去的锄头,愣是再一次叫嚣着要耕地又抬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