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李队么?”
他赶紧招呼,叫李队的人打量着他手里面的牌子,“小陈儿,你这是来接人的?”
“哈哈哈……对,对是接我的一个同学的。”
“李悠悠?”
“是!”小陈儿心虚的汗水直冒。这一位可是老爷子身边的人。少爷最近的事儿……似乎被人捅到了老爷子耳朵边,这一位今天又无巧不巧的出现在火车站,他不得不多想。
“小陈儿啊,若是我记得不错,前段时间少爷说的要娶的姑娘,好象也叫李悠悠吧?”
小陈儿汗水啪嚓啪嚓往下掉落。“这个,李队你听错了取。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小陈儿啊,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是奉了少爷的命令来接人,我呢,也是奉了老爷子的吩咐来找人。你觉得咱们还有必要演戏么?”
“李队,你说的是……”
最终,小陈儿沮丧地点头。
而到了京城的李悠悠,这会儿却找了个地方安顿下来。
她是到了这京市,但并不一定非得接受陈镇生的安排。拿出那一张工作指令,其实上面只是说了去某需部报道,旁的并没有多说什么。
“京市也是个好地方啊。与其一直让人惦记着,我为什么不在这儿好生呆着呢。”
只要老实的呆下来,找个正经的活计做,其实也可以的。这样一想,李悠悠也不急着去陈镇生安排的地方,而是开始找地方住。
三天后,在一家做衣服的企业找到一个缝纫工的工种。平时只需要在厂子里面就好,只要不瞎出去逛,其实遇到别人的机会还是很少的。
之所以能应聘到这里面来做事,也得亏她拿出的新式款式。那位经理到是个有眼光的,一看她这衣服的样式不错,便想着把她先招进去当个普通的女工。
安定下来工作了,李悠悠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后报了平安,就老实的呆在厂子里面。
“找,给我去找。”
陈镇生在家里盼了好半天,最后却盼一来场空,这把他气到不行。
“少爷,这个事情……其实我们找就算是找到人了,也没办法把人带回来的。”
小陈儿看他这般执着入魔,只得直接说开。
“不能,这件事情我会说服家里人的。”
陈镇生脸上有着屈辱的甚至于狰狞的神情。这样的他,吓的小陈儿赶紧跑路。少爷平时看着挺正常的一个人,但是一旦发起疯来却是极可怕的。
“镇生……你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陈镇生面色难看地垂头。
陈老爷子一骨碌坐在椅子上,颤抖的手指着他抖擞了好半天,愣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就,你就这么确定自己不行了?”
“爷爷,我是真的不行,但凡是有点那方面的迹象,我也不至于非得千里迢迢的去找个小地方的姑娘啊。”
“这都是命,这都是命啊。”
陈老爷子长叹。
他心碎的看着这唯一的孙子。若是多几个孙子,陈家的血脉还好延续下去。可是这只有一个独苗啊,怎么就这么的倒霉哟。
“不行爷爷不相信,爷爷去找平安堂的老中医,让他们帮忙诊一下,开一些……虎狼之药。”
陈镇生都无所谓了,只是耸拉着脑袋。
“爷爷,你不信就试吧,孙子若是能行,我也真不想就这样吊死在一颗树上。”
若是有更多的花和草,谁愿意吊死在一颗树上。对于孙子的脾性还是略有些了解的陈老,这会儿又是一个哆嗦。
但在没有事实证据之前,他还是不死心的。
“找,找中医看。最出名的中医。”
中医看了诊,可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终只能确定一点。
“或许,生少爷这一种是心病吧,从脉象上是看不出来。这样的病症在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要说药石之类的,其实很难有效。最终还是看缘分。若是相对眼了,看见一个对上眼缘的姑娘就会有最直接的反应。若是没看上眼,再怎么样也不会有冲动的。”
听着这结论和孙子的症状一模一样,陈老彻底的绝望了。
“这个,多谢秦医生了。”
“不谢,年轻人的缘分总会到的,老伙计你也不要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