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看对陈宵说话轻声细语,转脸对自己说话就充满了胁迫意味,也是无语了。
这姑娘真是势力的很啊,又想学自己手艺,还又看不起自己。
“哪里有什么密方,我就是瞎捣鼓。要是乔同志不嫌,我们一起切磋一下。”
乔旗安一阵恶寒:哟,还‘切磋一下’,你个乡下丫头拽啥啊拽!要不是为了陈宵,我稀得理你!
陈宵可不知道人家乔小姐是醉翁之意全在他,只管她当了电灯泡。
“乔同志,俺们乡下初一这天是不做活的。要不,你明天过来?你想学哪一道,我也好让媳妇准备一下。家里食材也得要去食堂里领。今天家里没有现成的。”
你最好明天就忘记了这事儿,俺才只有这三天假。
“不忙,我还有好久假期呢。”
我只是打入“内部”,要分化你们的。
“你们都是一个地方的吧?”
“是,我们两个村有十多里路,属于一个乡镇。”
陈宵看看媳妇,让乔旗安一衬,媳妇越发的美,即使挺着大肚子,也比乔小姐的门板身材苗条有身段儿。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不会是青梅竹马吧。”
陈宵腹诽:你眼睛这么亮晶晶的盯着我干啥,不会是想来听八卦的吧。可也不能不回答。
“我当兵的时候,媳妇才上小学二年级呢。我那会儿根本不认识她。”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看姜同志年龄不大,怎么这么快就结婚了?”你们要是结婚慢些,省我多少功夫。
这闺女不是来学做菜的吧,这是来搜集八卦的?
自从进来,她一直就逮着他们两个人的婚姻问。这到底是啥毛病?难道是嫁不出去,心理变态了?可是,你要是想知道,这不应该是两个闺蜜一起钻到屋子里悄悄说,怎么就逮着陈宵问个不停?
这闺女自从坐下来,那眼就再也没有扫到姜锦的身上。
陈宵这个傻大个儿还没意识到,虽然感觉这同志的问题有些奇葩,可是,自己和媳妇的婚事可是很让他得意的,于是眉飞色舞的大谈特谈,什么他们两个是介绍相亲啊,什么自己一见她就知道这就是自己的媳妇啊……
乔旗安感受到陈宵的兴奋,心里暗暗憋气:你个土包子,长这么帅,娶这么个乡下妞就满意了,目光短浅!
陈宵也看出对面的乔大小姐那脸色渐渐沉下来,脸上的笑还硬堆着,不好意思的停了口:
“嘿嘿,总之,能娶上俺媳妇,这是俺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乔旗安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你“俺”啥啊“俺”,长得人模人样的,一张口,一嘴的玉米碴子味儿!
再看那个乡下妞,坐在大椅子上,身子慵懒的靠着,脸上含笑的看着陈宵,要多纵容就有多纵容。陈宵不时抬头看一眼媳妇,那脸上笑得那个谄媚。
真是个没出息的!
你一个前途远大的工程学院的进修学生,不想前程,就看一张脸,肤浅不肤浅?
她发现自己有些呆不下去了。
匆忙的就告辞了。
送走乔旗安,关了大门,进了屋,陈宵对坐在哪儿神神在在的看着她的媳妇,疑惑的说:
“这乔同志怎么回事?说来就来了,说走就走了。她这是想学啊还是不想学啊?明天啥时候过来啊?想学啥菜啊?这都不说一声,让咱咋准备!”
姜锦笑笑:“不用管她,或许她明天就不来了。”
心里却笑得打跌:姑娘唉,你多惨啊,陈家的人都没相中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同事领她最好的朋友来,我们三个人在沙发上聊到凌晨四天,夜里,两个人就合衣睡在了沙发上,兴起而至,兴尽而归。我们仨也魏晋风流了一把。
☆、光长年纪不长出息的人
姜锦以为乔旗安放弃了,乔旗安也以为自己放弃了。可是,她气冲冲的出了门,让冷风一吹,立刻又后悔了:凭什么那个乡下妞可以笑得那么开心,能够舒舒服服的享受着陈宵的照顾,而自己却要穿过大半个校院,迎着寒风来找他们。
那个陈宵土虽然土,可是,长得是真好看。要是有个孩子随了他,那就是太好了。
再说了,陈宵昨天晚上和爸爸陈叔叔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说话可一点儿也不土。一定是那个乡下妞影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