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韩依人捧住自己的脑袋大叫起来,眼睛和眉毛全部皱在了一起,真当是像一个红灯小姐般撕扯起来,“我父亲不过是看着景逸的女人长得漂亮,才大发慈悲地临幸了那个女人。这是我父亲看得起景逸,是看得起他!”
韩依人的眼睛里布满恐怖的血丝,因为大声吼叫导致嘴巴那边刚凝结的血又开始流了出来。
韩依人继续扯着嗓子道,“可是景逸那个畜生非但不知道感恩,竟然把我的父亲弄了一个不能人道的下场,这是有多么畜生才会做出来的事情。哦,你该不会是后来侍奉着景逸那个畜生的女人吧。”
韩依人顿了一会顿,露出一个得意的猖狂的笑,接着又说,“我劝你好自为之。景逸可是一个没有心的东西。我父亲提着当年那个女人的尸体去找景逸的时候,那个人根本就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枉费了我父亲**善心地给景逸送来了好东西。景逸就是一个不知好歹的货色!”
终于韩依人一下子吐露干净了自己憋在心里的话。嗤,她当作这个女人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景逸的姘头,怪不得这么不要脸。
于是韩依人转头对着阎璟睿娇柔地说道,“三爷,你可不要被这个女人给蒙蔽了,她可是跟过景逸的,景逸呀就是一个混蛋。他竟然不知道感恩,还把我的父亲给害得不能人道了。三爷,你可要为依人做主啊……”
阎璟睿怎么会去相信韩依人的风言风语。景逸和景行的事情,二哥容华早就告诉了他,前因后果明情暗幕他都知晓地清清楚楚。但是就算是事实是这么回事,韩依人说的话难道就不令人发指吗?
韩伟煜抢了景逸的女人还抨击景逸不懂得感恩,在韩依人的脑子中究竟装着的是什么浆糊?竟然还胆大包天地想要污蔑他最宝贝的景景,他的景景可是只有他一个男人,这该是活得不耐烦了。
但是他现在必须得忍着这口恶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的主场可是他的景景。
只见到容景欢淡淡地开口,“说完了吗?”
韩依人被容景欢平静的口吻吓了一个措手不及,真是同景逸一眼的变态,听了这样的话,这个女人竟然还可以在这里平平静静地笑出声来。于是韩依人就疾言厉色,为了掩盖心中悄然升起的慌张,她说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可千万不要打我啊,小心我让我父亲把你丢到红灯区去。”
容景欢但笑不语。只是拿过原本属于韩依人的匕首,蹲下身子,轻轻地在韩依人那一张堆满了名贵化妆品的脂粉味儿极重的脸上划着,然后容景欢笑着看着因此不停地在抖动身子的韩依人,将匕首顶在了韩依人的下颚。
接着容景欢表现出一个温柔的样子,一字一句地说,“没什么,不过是想告诉你,别说话太吵了。”
从小就被娇养到大的韩依人哪里会想过自己会受到这样的待遇。当下就虚软地跌倒在地,借着双手后撑的力堪堪稳住身形,然后一点点地退后。
在确定了容景欢没有上前进一步对付她的迹象,就开始慌慌张张地大叫起来,“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于是韩依人一边大吼大叫,一边又忍住身上的阵阵痛意,也不在乎阎璟睿的反应就直接逃了出去。
可是慌不择路。韩依人还没消失,就传出了她撞到了墙面的声音。嘭,然后自由落地,很不雅地趴在了地上。
容景欢听到这,没兴致地随手丢了手中的匕首。然后跨步走到阎璟睿的面前,伸手在阎璟睿的衣服上蹭着,道,“脏死了。都怪你,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到处沾花惹草。”
阎璟睿听着容景欢的娇言细语的控诉轻轻地笑了,强劲温柔的声音在容景欢的耳畔响起,“嗯,为夫的错。让景景受委屈了,下次为夫出门在外一定拿一个布头蒙住自己。”
容景欢揪着阎璟睿的衣服拍打道,“美得你。真当自己是蒙面大侠了?唔,我来看看,好像也不怎么样嘛。也就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的有什么好看的。”
说着容景欢就靠在了阎璟睿的身上哼哼唧唧地道,“你之前干的好事情我还没有和你好好谈谈呢?你什么时候和杜皓成扯上了关系?”
阎璟睿揽着容景欢的手突然就穿过容景欢的身子,满面春风地将容景欢打横抱起来,道,“为夫等会儿就和你好好交代。”
怀中的人没有料到阎璟睿会来这么一招,于是吓得直接就抱住了阎璟睿的脖子,正过神后,揪住阎璟睿的耳朵就对着大声疾呼,“阎璟睿你是打算把你的景景吓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