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斌：“老大，都这么说，怕不是真的?”
易醒：“就算是真的，也不好乱讲，别人传，我们不传。”
小斌撇撇嘴。
楚楚脑袋嗡嗡直响。
三万英尺之上，窗外晴空万里，窗内楚楚却感觉不到温度。
飞机抵达。
易醒和楚楚两拨人各自被分公司的人接走。
彼此淹没在人潮。
第 3 章
易醒刚到房间放下行李，小斌就跑来敲门。
易醒：“干嘛?”
小斌：“老大你在江城有老相好没有?”
易醒：“没有，干嘛?”
小斌：“Good!那你晚上肯定没有去处，一切交给我安排。”
易醒：“安排啥啊?”
小斌：“战衣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今晚，我们要成为，夜空中最闪亮的星!”
易醒：“搞什么飞机?”
小斌一本正经的拍着易醒的肩膀：“灵魂我交给你，肉体你交给我。”
易醒一阵恶寒，“你别乱来啊!”
小斌挤眉弄眼，“打扮帅帅哒，十点我来接你。”
到了晚上十点。
一辆超跑停在酒店门口，易醒从酒店里走出来。
只见易醒一身大牌，从上到下，这本是易醒最鄙视的穿衣风格，但他偏偏就能驾驭这么浮夸的穿着，打着卷的长发被扎了小辫，浓黑的眉毛，明亮的双眸，高挺的鼻梁，无事也带笑的嘴角，一双大长腿，仿佛每一步都带风。
整个酒店大堂仿佛在这一刻安静下来，所有人，或掩饰，或偷瞄，都在向易醒行注目礼。
小斌也看傻眼。
待易醒走近，小斌说道：“我靠，老大要命了勒，要不我们结婚吧，我爱上你了呀!”
易醒：“好啊，那你做零咯。”
小斌一下小鸟依人般挽起易醒的胳膊，娇羞道：“那你要对人家温柔点哦，最近人家还在用马应龙呢。”
易醒恶寒，赶紧甩开小斌，骂道：“滚蛋!”
小斌：“得勒!”
小斌发动汽车，发出一阵咆哮。
易醒：“我们去哪儿?”
小斌：“那里，什么都是，又什么都不是!”
汽车轰鸣而去。
九围村。
这里是江城最有名的夜场聚集地，灯红酒绿，音乐震天。
易醒和小斌坐在位置最好的卡座。
小斌：“老大，时代变了，相信我，一切程序都简化了。“
易醒：“我们那时候夜场把妹，要一起做游戏，还要打掩护，故意打闹，要笑倒在一起，如果女生不推开你，你就可以抱她的腰，然后你可以握住她的手，然后你可以在她耳边说话，然后你可以吻她的耳垂，然后就什么都可以了。“
小斌：“老大，你们那套太没效率了。现在很多事情都变得很简单，简单到你只需要坐在这里，什么都不用做，你就可以带走软妹纸。”
易醒不以为意的笑。
小斌：“你知道关键是什么吗?”
易醒摇摇头。
小斌：“关键是，用大数据精准锁定你的客户群。”
易醒捂脸：“这种大数据，只有你这种人才会有吧。”
小斌：“根据大数据，你可以从多个维度判断她是不是你的准用户。比如她的同伴，比如她喝的酒，比如她的行为，然后再用小互动试错，留意她的反馈，这样绝壁手到擒来。”
易醒：“我能说什么?”
小斌：“双击666就可以了。好了，请留意我的表演，是时候展示真正的技术了。“小斌指着一个姑娘说：“那个姑娘，你看到没?”
易醒点点头，那边有一个姑娘和一群闺蜜在喝酒。
小斌：“就她了。”
小斌开始看着姑娘喝酒，眼神毫不避讳。
女生也留意到了小斌的目光，时不时的目光会往小斌这边停留。
两个人都没有任何表示，就这么各自喝各自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
小斌和女生没有传纸条，没有请喝酒，没有搭讪，没有任何表示，她知道他在看她，他也知道她知道他在看她。
不知过了多久。
女生和闺蜜一起起身离开。
小斌也跟着起身，尾随着女生一群人走出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