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竟然还有不认可他们这个层面的女人!还真是……肤浅得很。
如果他的想法被鲁志萍知道,说不定会泼他一脸茶,真是的,一个二个都来说她肤浅,你特么才肤浅!你全家都肤浅!
☆、180 你出门忘带智商了?
辛蓦尘说:“这个我也说了,可是她说,我五年没有跟她联系,是心里没有她的表现。”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你没跟她说这是特殊情况,没办法的事?”
辛蓦尘苦笑:“就这么一句,我说得清吗?”
余处长奇怪的说:“怎么说不清?我家那口子不就这样吗,只要说出‘特殊情况’这几个字来就行了,这是常识。”
“可她不是常人哪!”辛蓦尘有几分感慨。
“那她怎么个不平常法?”“老大爷”颇感兴趣的问。
辛蓦尘无奈的说:“不,她不是不平常,而是太平常了,平常得……总之就是脑子不大灵光,话不明说就听不懂。”
“哈哈,我说你怎么就爱上这么一个……诶,不对!”余处长突然想起鲁志萍的有关资料来,“她如果真像你说的脑子不灵光,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赚得那么多钱?还精通四门外语,我看应该是全忠国比她脑子聪明的没几个才对!”
辛蓦尘说:“她在经济方面的直觉的确是比较灵,可我说的是生活方面,她……唉,我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就打个比方吧,如果哪天我带她这里,回头要是没有我带路,她绝对走不出去。”
“这里胡同是挺深的。”
辛蓦尘不想跟他争辩下去,争赢了也不过是证明自己爱上一个笨女人,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不说了,总之,我跟她是不可能了,当年我想着她还小,才十七岁,连法定年龄都不到,所以就没有跟她说结婚的事情,谁知她就认为我根本不喜欢她,不然不会对她什么交待都没有!可我现在说,她又死活不相信,你说这不是造化弄人吗?”
“可你连结婚报告都批下来了,这个就是明证呀,要不是真心实意,怎么会这种东西?”
辛蓦尘更是想哭了,“还明证呢,在她眼里是罪证!”
“罪证?哪来的罪?还是说,她嫌你自作主张,她还没答应你就擅自作主打的报告?”
余处长把最有可能“造成犯罪”的事实说出来,却唯独没想到,人家质疑的不是内容,而是形式。
“她的确有说我自作主张,但却不是说我打报告,而是说我伪造报告。”
“伪造?你是说,她认为这张报告是假的?”
“是啊,她认定,这是我伪造出来骗她的。”
“可是咱们部门的结婚报告所用的纸张和印章都是特制的,外人根本不可能造得出来啊。”
“他说我水平高。”
得,余处长没话说了,如果鲁志萍非要说报告是假的,他们还真的很难提供其他旁证,他们这个部门,就是你越认为是路边摊越好。
呵呵,这回遇到难题啰!你这么普通的部门的小公务员,非得去娶人家一个女大款,从表面看来,怎么也不相配呀!
唉!余处长叹了一口气,复又笑着说:“不过我看她警惕性倒是蛮高的,不像脑子不灵光呀。”
辛蓦尘也笑了:“不关警惕性的事,是她自己就干过这种事情,她十一岁的时候就用萝卜雕刻公章,自己写介绍信。”
余处长张了张嘴,最后笑得乐不可支:“哈哈,让我怎么说你呢?你这运气,可真是,哈哈……”
辛蓦尘羞赧的说:“你就别笑我了,快帮我想办法吧。”
“你不是都准备放弃了吗?”
“不,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不会放弃。”
“哦,明白了,”情比金紧哪!余处长肉麻了一下,说道:“那好,你明天把她带到一号院,我多整几个人,让她看看咱们资料研究室的威风。”
“会有用吗?”
“怎么会没有用?”余处长瞪着他说,“你好歹也是全忠国最年轻的司长,你得拿出气势来,你老在她面前表现得像条抽了骨头小狗似的,她能相信你才怪!”
“……”怎么听着这么想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