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鲁志萍用尽全身力气把辛蓦尘推开,声音颤抖的说:“你给我马上滚,今后要是不经我同意,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我就真的让人打断你的腿!”
辛蓦尘虽然遗憾,但也确实不敢再呆下去了,他不怕腿打断,而是怕……唉,五年没真正碰过心爱的女人了,有些事,真是一言难尽!
辛蓦尘习惯性的翻墙走人,杨猛却没有习惯性的加强检查,本来就是默许放进来的,还检查个毛线啊?
不是杨猛玩忽职守,而是在苏米娅的劝说下,也在他自己的观察总结中,终于发现辛蓦尘不但是两个小主人的父亲,还有七、八成的可能是老板的真命天子,他又不是棒槌,怎么可能去得罪未来的男主人!
认准鲁志萍心软、不可能打断自己腿的辛蓦尘,一连几晚光临鲁志萍的卧室,只是因为怕激怒鲁志萍,都是在她睡着以后才进去。
不过进去以后,辛蓦尘可就没那么老实了,偷香窃玉之类的事没少干。
白天也没闲着,接送孩子放学的事,一样做得很顺手。
鲁志萍知道后,一开始还是激烈的反对,可是都败在鲁俨、鲁婧兴奋的表情中。
他们也有爸爸接送了!两个孩子高兴得手舞足蹈,每天放学回来都要念叨好久。
因为不忍心扫孩子的兴,鲁志萍只能对时不时留下来蹭饭的某人睁只眼闭只眼。
鲁志萍掩耳盗铃的结果,就是所有保镖“眼瞎耳聋”,让辛蓦尘继续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鲁志萍又不是木头人,瞌睡大一晚两晚正常,不可能天天都是雷打不醒,终于在一个星期后的晚上,翻个身就发现身旁睡着个人!
鲁志萍这回没有惊惶失措的大喊,早就有心理准备的人,看到也不过是无奈加恼火。
“辛蓦尘,你这样耍着我玩很有意思是么?”
辛蓦尘一点儿没有被抓包后的心虚,理直气壮的说:“你是我打了结婚报告的人,我不来找你找谁?”
鲁志萍坐起来,把被子全裹在身上,一点儿也不给辛蓦尘留,巴不得他冻病了,就不会来骚扰她了。
“结婚的事就不要提了,我知道你一心只想要孩子,好,我退一步,以后你要来看孩子我不拦着,但是不能打扰到我的正常生活,你如果答应,那以后我们就这样,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做不到,那就别怪我带着孩子移民。”
“志萍,以前真的是我错了,我不该什么都不跟你说就离开那么久,你放心,以后不管做什么,我都把你放在第一位,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辛蓦尘拉拉被子,眼里满是乞求。
鲁志萍不为所动,有些悲哀的说:“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辛蓦尘赶紧保证:“以后不会了,我绝对不会再离开你那么长时间。”
鲁志萍讥笑了一下,“你说的,不过是一种假设罢了,但事实上,你过去是这样,今晚还不是这样?你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假如我还是那么没心没肺、那么不要脸,是不是你就能够再次一夜风流,以彰显你辛大公子的魅力?”
辛蓦尘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谁叫他就爱夜半三更摸进人家的房间呢?
组织了半天的语言,才重新开口道:“你以前也不是没心没肺,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我们曾经互相欢喜,你都忘了吗?”
鲁志萍转过身,认真的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那有什么不一样吗?”辛蓦尘能感觉到她的冷漠。
鲁志萍说:“以前没孩子,现在有了孩子。”
“那又有什么不同?”辛蓦尘追问。
“以前你占据我整颗心,甚至我父母,我的家人,都要往旁边站。”鲁志萍转过身,怔怔的看着辛蓦尘,“可是现在,有了孩子,他们就是我的命了,我是为了他们而活着,你,只是那个可有可无的人。”
辛蓦尘一声长叹,又向前一点,几乎凑到她的脸上:“我怎么会可有可无呢?我是孩子的父亲啊,一家人相亲相爱,怎么能少得了我!”
鲁志萍没有再退,沉默了一下,四目相对道,“我怕你了。”
因为太疼了,看到就疼,疼了就想跑。
辛蓦尘道,“我又不是属狗的,不咬人,怕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