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辛蓦尘狐疑的看着她。
鲁志萍话已经说到这儿,索性也不管了,要烦大家一起烦,两个人的事,凭什么只让她一个人伤筋费神?大不了以后不来往就是了。
“给!看就看吧,只是看完了,别忘了把凶手告诉我。”
“凶手?这么严重,”辛蓦尘一边说一边接过信,看完不禁哑然失笑,“这算什么凶手,充其量不过一个蹩脚的诬陷者而已。”
“可他谋杀了我们的友谊!”
辛蓦尘再次为她的用词发笑,“我说了,只是蹩脚的诬陷,怎么会影响到我们的友谊?”
“你是故意装憨还是眼睛不好使没看见?”鲁志萍一把将信拿过来,指着上面说:“你看上面把我形容的,你以后还敢跟我来往啊?”
“为什么不敢?”辛蓦尘很奇怪的问,“再说,我为什么要受一封信左右?”
“那么,你还会,跟以前一样的,跟我相处吗?”鲁志萍你确认一件重要的事情似的,一句一顿的问。
“那当然。”辛蓦尘答得理所当然,随即又问:“你就为这个不敢把信给我看?”
鲁志萍闷闷不乐的说:“是啊。”
辛蓦尘感觉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好像有点酸胀,又有点闷疼的样子,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遇到过。
难道就为那普普通通的两个字?说感动也未免牵强了一点,辛蓦尘暗自摇摇头,想不通的事就暂时不要想,解决眼前的问题要紧。
“你想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
“废话,你不想知道啊?”
“那你有初步的对象了吗?”
鲁志萍没好气的说:“我要是知道了还能这样茶饭不思的?”
辛蓦尘上下看了她一眼,说:“不像啊。”
鲁志萍一下从小花台上下来,指着辛蓦尘的鼻子说,“你要再说这种没营养的话就给我走,少在这儿影响心情。”
辛蓦尘看鲁志萍快要恼了,不再逗她,认真帮她分析起来。
“从笔迹来看,应该是男性写的,但语气又不像是男性的语气,所以我猜测,这应该是一个人说给另一人写,或者是写好之后让别人腾抄的,还有写这封信的人,对你应该不是太熟。”
“真的假的?”鲁志萍瞪大眼睛,“你就那么随便瞟了一眼,就能看出这么多来?”
辛蓦尘看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有些鄙夷的说:“这是最基本的常识,稍微用点心就能分析得出来,比如这里……”
“停!我不想听你显摆,有本事就直接告诉我是答案。”
辛蓦尘想了一下说:“三天。”
“嗯?三天,你确定?”鲁志萍感到有点意外。
这回轮到辛蓦尘不想说没营养的话了,直接问她:“信封还在吗?”
“在,给……”
“有信封就更容易了,最多两天,给你答案。”
“别,你还是弄清楚点好,我也不急这一天两天。”
辛蓦尘斜睨着她说:“你不急是你的事,但我不想浪费时间。”
“……”好吧,有才不用是傻蛋。
鲁志萍吐槽一下,说:“走吧,事情解决了,一起回教室。”
辛蓦尘说:“你先走吧,我再看一下信的。”
“哦,原来你也拿不准啊,”鲁志萍像是心理平衡了似的走了。
等鲁志萍转过墙角,辛蓦尘把信折起来装进口袋,踩在花台上,两纵就纵到前面平房屋顶上去了。
大白天两人一起逃课,还大摇大摆的一起从这种犄角旮旯里走出去,是还怕人家找不到人身攻击的理由么?真是没脑子!
鲁志萍解决了心头大患,不仅困扰多日的难题丢出去,还得到保证不会影响两个人的友情,心里仿佛搬开一块巨石,步履轻盈,呃,也不算太轻,总之就是心情好好的来到小花园。
耽搁到现在,离第三节课铃响又只剩下一分钟了,以鲁志萍的速度,就是用飞也赶不上,还不如干脆再偷它浮生半日闲。
鲁志萍坐在一棵棕榈树下,手托着下巴回想刚才的光景,嘴角不自觉的露出甜蜜的笑容。
就在这时,头上突然传来的一道好听的声音,听上去和前世一个有名的声优很像,鲁志萍喜欢的好几部电视剧里的女主角,都是她配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