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走过去的步伐都有些犹豫了。
李玉娇见他磨磨唧唧的,干脆上前去扯:“怎么了景寺正?早上没吃饭啊,走个路比乌龟爬的还慢。”
景仲低头暼了一眼扯着自己胳膊的手,讪讪的笑了:“你……是怎么了吗?”
李玉娇冲他笑笑:“我没怎么啊,我很好,就是感觉好几天没有见到景寺正了呢。”
景仲点了点头:“确实,大理寺这几天确实是比较忙,我走不开。”
“嗯嗯嗯,来来来,你过来,欣赏欣赏这几幅画。”李玉娇一边说,一边把景仲往那几幅画旁边扯。
景仲一见李玉娇那双充满了期盼的眼睛,嘴角抽了抽:“搞什么?你刚才那样反常就是为了让我帮你看画吗?那你早说啊,你不用那样过分热情我也是会心甘情愿的帮你看的。”
“是吗?”李玉娇敷衍的说,“礼多人不怪嘛,景寺正你快看看,这画里有没有什么玄机。”
景仲也学李玉娇的样子围着看了一圈,啧了一声:“画的不错,但是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该是没有什么玄机的。”
李玉娇皱眉,用手指了指第一幅画和第二幅画:“但是你不觉得这两幅画的颜色有差吗?”
“这很正常啊,不同批的颜料,颜色不可能完全一样的,加之天气的缘故,或者是存放时间的长短不一,所呈现出来的颜色都是不一样的。我觉得没问题。”
“好吧。”“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个临山居士,我倒是知道他的一些事情。”
“什么事?快别藏着掖着了,赶紧说。”
景仲哑然失笑:“至于这么紧张吗?我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争分夺秒,这事儿关乎我们整个衙门的俸禄好不好?”
“是吗?”景仲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那也包括陆正的吗?”
☆、1422
“景!寺!正!”
李玉娇知道这家伙心里在想什么,于是加重了语气:“现在不是你和陆捕头勾心斗角的时候!不合适!”
景仲白了李玉娇一眼:“啊呸,什么叫勾心斗角啊,我们这是良性竞争好不好?怎么被你这么一说感觉这么怪呢?”
“景寺正,请问有没有下属或者是同僚向你抱怨你的话很多?”
“没有!”景仲立马瞪了李玉娇一眼,“只有你。”
李玉娇呵呵:“还有陆正吧。”
“好了好了,三句话两句不离陆正,你还要不要听我讲临山居士的事情了。”
“当然要了,要不要我给你端杯茶来润润喉先?”
“自然是要的,”景仲捏了捏嗓子,“你们衙门的待客之道真不怎么样,我这都来了多久了。”
李玉娇好笑:“我说景大少爷,这里毕竟是衙门,不是茶楼。”
景仲摆摆手:“那我不管,你答应了要奉茶的。”
李玉娇无奈摇头:“好好好,小的这就去。”
景仲见她事事顺着自己,心情格外的好:“快去快回。”
李玉娇为了不耽误时间,也没给景仲泡茶,直接端了一杯水就出来了。
景仲颇有怨言,但是李玉娇压根就不给他机会再说话,不然又不知道要被迫陪他扯到什么时候了。
景仲只好直奔主题:“这个临山居士从前落魄的很,是个不得志的穷书生。不过他的人像画的不错,但是文人圈子里更多崇尚的是山水画,所以他最擅长的东西也是拿不上台面的。
不过后来因机缘巧合,他替当朝公主画了一幅画像,公主对他很是满意,将他奉为上宾。他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才渐渐有了名气的。”
“这么巧他也曾是个落魄的书生?”李玉娇听完之后,首先对临山居士的过去提出了疑问。
景仲点了点头:“是啊,这件事情文人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不是什么秘密。”
“那他不会刚好曾经也有一个嫌贫爱富的未婚妻吧?”
“是啊!原来你知道啊,知道你还问我?”
“我不知道!我是听你说了以后做出的猜测。”李玉娇叹了一口气,“死的那两个姑娘都是待嫁的新娘,而且在相当一部分的人眼里,她们两个恰恰也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