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的皇后连忙向他行礼,方才镇定下来说:“陛下,臣妾是带来了这次选秀后的名单,特意过来商议她们的份位。”
魏阳帝点头:“嗯,皇后在这次选秀里劳苦功高,辛苦了。”
皇后得到这声魏阳帝这声好,便觉得自己为选秀而付的辛苦的那么久,值得了。
而这时的宫外的陈淑雨将面临危机。
那继母坐在自己卧室,正在想:怎么将□□下到陈淑雨身上,不被发现?
她看了看时辰,发现快酉时了,正值该用晚膳了。心里一动:这药是无色无味,中毒的人会在一个时辰后便倒下,到时便对外说是暴病而亡,没有福气进宫。
于是她便使人叫来厨房管事的婆子,那管事婆子是她以前的婢女,自然可靠之人。
“夫人,这是?”管事婆子看着被放在自己手上的小纸包疑惑问道。
继母看着她那疑惑的样子,有点恨铁不成钢说:“这是什么你会不懂?你等会放进那贱丫头的膳食里,做事干净利落点,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
管事婆子这才恍然大悟连忙道:“是,是,奴婢一定不负夫人所望,一定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
“嗯,那你现在还不赶紧去,再迟点晚膳都做好了。”她见管事婆子还不出去办事,还在那里站着,忽然觉得生一股怒火。
厨房管事婆子回到厨房里,就觉得心里愤愤不平:当初我陪嫁过来陈家,不就是姑爷看多我几眼,就将派来厨房,油污之地,白白浪费自己美好年华。刚才一看她保养得好,而我却,唉,不提了,这么多年了,啧啧她还是那么恶毒,想是这样想,但始终还是要帮她办事的。
她寻了个机会乘负责陈淑雨膳食的厨娘出去一会,便偷偷地将药倒进鸡汤里。但她没看到远处有一个人正看着她下药进去。
下完药,她作贼心虚环视四周,看到一个在远处那个角落里有一个人坐在那里烧火,心里一跳。
她刚才没看到有人在,于是她连忙去看那是谁。一看,原来是一个烧火老婆子,是又聋又哑的人,心里才大定。
“呸,原来是你这个老不死呀,又聋又哑的,浪费粮食的货,怎么了,还敢瞪我?”管事婆子心里不舒服,就她出气,见她还敢瞪人,于是踢了一脚她,踢完了,她就赶紧走了。
烧火老婆子被一脚踢倒在地上,一时间她没有爬起来,而是等管事婆子走了,才抬起头,露出那一双怨恨的眼睛,用嘶哑的嗓子说:“你们害了不少人了,现在又来害小小姐,是时候让小小姐知晓那些事情了。”
烧火老婆子原本是陈淑雨母亲的陪嫁乳母,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她都知道,在陈淑雨母亲死后,装聋作哑的才逃过杀人灭口,但仇恨一直都在,一直想报仇。
于是烧火老婆子,趁着婢女送膳时,混乱出去,一路上遮遮掩掩的去往陈淑雨院子。
陈淑雨快用晚膳才被允许停下习礼仪。刚好膳食送到了,她便坐下来洗手,准备用膳。
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吵闹声音,便停下手中碗筷让婢女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
☆、往事真相
婢女出门一看,就瞧到扫地丫头在拦住一个衣着破久的老婆子,不让她进院门。她便走过去,问那小丫头:“何事如此吵闹,惊扰小姐用膳?”
扫地丫头看有人过来问话了,心里更着急了,更用力推着老婆子往外走,嘴里还一边抱怨道:“你这老婆子好不讲道理,就你这样子,我可敢让你进去污浊了小姐用膳的胃口。”
那老婆子也不回嘴,一昧的往院子闯,就算被阻,也没有放弃。
婢女停了下来问:“这是什么事?”
扫地丫头见人已过来来,也就不再推老婆子走了,委屈的瘪了一下嘴才回话:“这老婆子说要见小姐,还说快来不及了,我问是什么事,她又不说,一心想往里边闯。”
婢女看了她一眼,不满的问:“你就这样子处理?刚才为何不通报,就不会惊扰小姐用膳,我看你就是擅作主张。”
扫地丫头心里觉得委屈,于是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那老婆子就话也不回地跑出院子。
婢女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才转头问老婆子:“你因何事要见小姐?”
老婆子这才用那难听嘶哑的嗓子说:“生命攸关,麻烦您速速通报,我要事禀报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