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们却是画虎画皮难画骨,始终没有陈淑雨那般自然,弄巧成拙的她们不但没入魏阳帝的眼,反而被自己的主殿那些高位份的猜疑和嫉恨的。
所以她们的日子过的更惨不忍睹了,于是她们只能惨淡收场,不敢再模仿陈淑雨。
一时间,陈淑雨从最受欢迎的模仿对象,成了最难模仿的对象,入气一落千丈见底,无人再敢挑战,陈淑雨便成了最大的赢家。
那段时间里,魏阳帝一去赏梅,便可以碰到好几个翻版的陈淑雨,初次见到时,他还能嘴角勾了一下,便转为冷漠。
他在心里不禁嘲讽她们的愚昧无知,模仿别人的,始终不是自己,于是他更是想见陈淑雨了。
于是他还没走到她们眼前,便转身抬脚往不远的景宁宫走去,并留宿在景宁宫。
而她们模仿的人,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快到手的魏阳帝,跑了,跑了,跑了,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她们顿时内心崩溃了,怎么跟剧本上的不一样了?
当她们在寒风里瑟瑟发抖时,陈淑雨已经站在暖暖的景宁宫里迎来了魏阳帝的到来。
魏阳帝一坐下,便拉着她的手,揽收进他的怀里,并恶劣的将自己冷的冰冰凉凉的大手伸进她的衣裳里,把她冷的哆嗦了一下。
陈淑雨不满的皱了皱眉,委屈巴巴的说:“陛下,不要这样子,嫔妾好冷啊。”边说,还一边想把他的手从她怀里掏出来。
魏阳帝手不动,默默的感受这手下的温暖,之后便是挑着眉看着她无谓的挣扎。
过了好一会了陈淑雨还是没有成功将他那双大手,反而将自己挣扎出一层细微的汗意。
最后她放弃挣扎了,就这这样面对面的姿势,伸出右手去拿放在一旁的茶杯,想喝口茶水润润嗓子。
魏阳帝就这样看着她喝着茶,眼神愈发的晦暗下来,他抖了一下双腿,陈淑雨被吓了一跳,连茶水都差点喷出来,她虽忍着了,但还是有一些茶水顺着她的嘴唇滑下。
他看着陈淑雨湿润的嘴唇,喉咙动了动,于是他就毫不犹豫的直接的吻上去,强取豪夺的索取她嘴里的甜美。
他这一番动作将陈淑雨刚想出口的话语堵在喉咙里,只能承接着他忽然之间的索取。
魏阳帝上面吻着陈淑雨,但他下面的双手也没有停歇下来,而是更深入探索今她的怀里,直到握着陈淑雨那双峰,细细的把玩着。
陈淑雨这时,喉咙发出低吟,连忙伸出手想拒绝他的双手,但浑身无力,最后只能接受着。
过了良久,魏阳帝才放开她痛红的嘴唇,陈淑雨这时候连忙大口呼吸起来。而魏阳帝含笑看着她,淡淡的说了一句:“看来爱妃还需继续锻炼锻炼,这体力可不够尽兴啊。”
陈淑雨一听到这句话,就明白他锻炼锻炼的言下之意,脸颊更红了。她嗔怪的瞪了一眼他后,便拧开头,不再看他一眼了。
魏阳帝看到她拧头不敢看着他,嘴角勾了一下,手下微微用力捏了一下她双峰。
陈淑雨哎呀了一声,连忙转头看着他,眼角早已染上淡粉,眼梢都是媚意,宛转迷人。
他看着怀中的娇嫩可口的娇娃,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但他还是忍着冲动,可惜他的沉重的呼吸声出卖了他,证明他并不冷静。
他深呼了一口气,这才开口说了一句:“你知晓,外面可有不少的人想学你,连朕赏个梅都不得清静。”
陈淑雨抬眼定定的看着他,眼框都开始变红了,心里想着:你想问我话,那你特么放开你的手啊,你这样她该怎么回话?
她只能忍着他的双手的动作,艰难的吐出一句话:“那陛下您想怎么办?”
魏阳帝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遍她,这才坏笑说:“朕要好好的帮爱妃锻炼锻炼,除了朕的锻炼锻炼,你不可以私下锻炼,朕甚是喜欢爱妃这小脸。”
陈淑雨这时浑浑噩噩的,只能答应了他无理取闹的要求。
魏阳帝终于满意了,这才伸出一直捣乱的双手,改为抱着她,起身往那宽敞的床塌走去。
又是一夜红被翻滚不断,风光旖旎,嘘!
第二日那些模仿陈淑雨雪地赏梅的低位份妃嫔们发现她们因昨日受寒,都着凉了,再加上听到魏阳帝昨日竟是在景宁宫歇下来,这才知她们昨夜是为景宁宫那位做了嫁衣。
她们一时间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心疼的彻夜难眠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