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还是恳请洛探员能够破例一次。
我想,真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应该没有人比沈小姐更清楚。
而且我有足够的把握,能够说服沈小姐,说出真相。”
……
半个小时后。
季姗姗所在的审讯室的门被打开。
洛简书、蒋名义和凌初三人走了进来。
已经被关押了一个上午的季姗姗心情难免有些焦躁。
洛简书第一时间迎了上去,“请问洛探员,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非常抱歉,季小姐。
你恐怕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
一双手铐,铐上了季姗姗白皙的手腕。
季姗姗完完全全愣住了。
她低头,眸光惊恐地盯着手腕上的手铐,似是在看一头怪兽。
“季小姐,我们找到了最新证据。
证明你和昨天晚上发生在泰源锦园的蓄意纵火案有关。
从现在开始,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洛简书打了个手势,跟在她身后的蒋名义和凌初便走上前,将季姗姗带出去。
“不。
我是冤枉的!
我是冤枉的!
不,我是无辜的!
你们没有权利拘押我!
我要叫我的律师过来!
我要叫我的律师过来!”
季姗姗这才开始慌了。
她激烈的反抗,她挣扎着,不让人靠近,她的指甲还将蒋名义和凌初的手臂、手背给抓伤了。
因为她怀着身孕,蒋名义和凌初也不敢硬来。
“吵死了。”
洛简书眉头一皱。
趁着季姗姗不注意,来到她的身后,对着她的后脖子就是一个干脆利落的刀手切。
季姗姗先是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接着身子便软软地倒了下来。
蒋名义和凌初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在各自的眼里传达同样的信息——
“女人这种生物,果然可怕。”
……
歇云山山顶,十方寺
十方寺香烟袅袅,木鱼声声不绝。
穿着明黄僧袍的主持,手里捻动佛珠,念诵经文。
手机震动的声音淹没在声声诵经声中。
苏子衿从蒲团上站起,朝边上穿着青衣,认真诵经的小师父歉意地行了个佛礼,弯腰悄声往外走去。
跪坐在她身后的陶夭不明所以,在苏子衿经过她身旁时,扯了扯她的裤脚。
不方便出声,便以口型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手疼了?”
今天是给陶忘机做法超度的日子。
十方寺的殊文法师名扬佛教,很难预约,因此这超度的日子陶夭三天前就打电话跟十方寺约好了,依仗的还是陶忘机生前和殊文法师的私交,日期不好再改。
苏子衿身上有伤,手臂还吊着,她们又起了一大早,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过来。
早上又跪到现在。
陶夭担心是不是苏子衿的手疼得吃不消了。
苏子衿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不断闪烁着屏幕的手机,同样以口型回道,“我的手没事。”
陶夭还是不太放心,担心她死撑,“如果手疼就告诉我。”
苏子衿点了点头,迈出大雄宝殿的门槛。
为了不影响师父们诵经,苏子衿一直走到外院,爬满爬山虎的院墙墙角,这才接通手中的电话。
“嗨。
亲爱的。
你低头虔诚默诵经文的样子,实在是性感极了。
我要是那高高在上的佛。
只要你一个吻。
我就直接抛了那戒律清规,为你坠这世俗红尘。
我只愿与你被翻红浪,共赴云雨之欢。
什么佛修,清修,哪里比得上和小玫瑰你一起双修来得有意思。”
这种孟浪露骨,大胆荒唐的言辞。
这世上,除了那一人,怕是再绝无仅有。
苏子衿的心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她猛地转过了身。
------题外话------
我的天。
这个章节,我从早上六点写到晚上19:59分。
因为一直删删减减,写完胳膊酸得都要抬不起来了,腰疼得都像是被劈成两半……
拼死拼活总算写到我们阿四出场了~
我们阿四情话就是这么满级!
下章开个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