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衿忽然觉得。
如果不是幺幺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害怕慕臻害怕得要死。
也许,这两人坐在一张桌子上,会有说不完的话题。
陶夭逆着光,一双逆天的大长腿又美又性感。
腰以下全是腿。
笔直修长,纤细秀长,被媒体获封“十佳最性感的腿”的称号的大长腿,不是虚的。
苏子衿的注意力,却全在陶夭微微凸起的腹部上。
苏子衿眉心微微一凝,走上前。
“幺幺,你月经多久没来了?”
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苏子衿的唇瓣,陶夭妖艳漂亮的脸蛋凑近苏子衿,单手却是豪气地掐着腰,眯起眼,“少给我转移话题啊,明眸含睐,脸颊生霞,嘴唇殷红……妥妥地一副刚被滋润过的模样。
坊间传闻,慕臻有着公狗腰,马达臀,还有超长待机的凶器。
人称一夜七次郎。
是不是真的?”
说到最后,那双漂亮的瞳眸闪烁的全是八卦的兴奋之光。“
很显然,比起好友的人生初次,陶夭对慕臻个人的待机和续航能里更感兴趣。
苏子衿微怔。
明眸含睐,脸颊生霞,嘴唇殷红?
苏子衿倒是不知道,原来现在的她,在他人看起来,是这个样子的。
”别发呆啊!
怎么的?
还在回味呢?
这么说来……
慕臻的活果然很好咯?“
苏子衿拿下她在她的唇上乱动的手,声线清冷地纠正道,”首先。
男人的经囊蕴藏的精子并非取之不断,用之不竭。
事实上,男人的经囊就跟就跟装满水的水囊一样。
每消耗一次,水壶里的精子存量就会锐减,水囊也就缩减一分。
亚洲男人一夜三次、四次都在正常范围之内。
不排除真的有人天赋异禀,一夜七次。
但是,我不明白那后三次的意义何在。
水囊的水已经耗去三分之二,剩下三分之一水囊自己蓄存一部分,还得再消耗两次,粘稠度简直不值一提。
其次,男人一夜可以七次,不代表他的伴侣在这过程当中也享受到了七次。
如果男人只顾自己的主观享受,她的伴侣未曾有过一次美妙的体验。
那么这七次,对于女人而言,就是糟糕透顶的姓爱经历。
何况,如果这一次,时间都只有五分钟,那么它们的意义何在?
所谓的一夜七次,一夜十次,一夜N次,我有深刻的理由怀疑不过是男人相互之间用来吹嘘的妄词,可笑的是女人竟然会当真,并且以此作为标准衡量一个男人的姓能力。
真正和谐完美的姓体验,应该还是男女双方都在过程当中都享受到姓爱的美妙。“
最后,苏子衿很认真地告诉陶夭,她医治过的女病人告诉过她的经验总经,”一个不懂得在姓爱过程当中迁就和温存另一半的男人给女人带来的快乐,据说,远不如一根情趣按摩棒。“
陶夭:”……“
她为什么要这么想不开,来八卦一个外科医生的人生初次?
她是谁,她在哪儿,她在做什么?!
陶夭悲愤地扭头就走。
被陶夭这么一打岔,苏子衿因为陶夭微凸的腹部而产生的那点疑虑,也就不小心给忘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回到大雄宝殿。
下午的法事结束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苏子衿和陶夭一起回后院的厢房。
陶夭的房间先到。
”晚饭不用叫我了啊。
我最近减肥呢。“
陶夭打开房间的门,”嘭“地一声就又把房门给关上了。
苏子衿:”……“
以为她没有听见收拾行李时,她往行李箱里塞得那一堆的零嘴吗?
……
苏子衿推门进去。
房门推开,双腿迈进门槛,刻意放轻了脚步。
腰间忽然环上一只手臂,头顶上方的光亮被遮了个严严实实,身后的房门被关上,身体被推至门边,后背抵着木门。
男人来势汹汹的亲吻就袭了上来。
苏子衿的身体因为这只在片刻的本能僵硬后,便因为对方熟悉的气息,立即放松了下来。
她的双手主动勾住他的脖颈,脖子微仰,热情地回应他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