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晴看了一眼顾念川,略微青涩的脸红了红,又看向我,扬起笑容,“原来是校友啊,那这么说,你和月星姐也认识了,天啊,你们普通的高中居然学校出了两个明星啊。”
“啊?嗯......是。”我点点头,抬眼,天上白云浮动,空气里有微微桃花清香,真是个大好日子。
哈哈,我不动声色后退几步,攒出一个笑容,摆摆手,:“那个你们聊,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再见啊。”
第25章 你会错意了
终于明白为什么周和他们会那样看我,同情,怜悯。原来他们都知道啊。
平静地完成一天工作,刚回家,老太太开启暴力模式,:“你回来了,舍得回来了。你还居然敢回来。”
我懒懒看她一眼,不想说话,就连她一衣架扇到我脸上,我也没觉得疼,由她折腾。最后,眼泪却突然掉了下来。
老太太停了手,说:“你还哭了啊,打几下就哭,你......”
我不说话,抬手捂住眼睛,肩膀不由颤抖,张白米以前的话一语成谶。九年,九年了啊,从十六岁,到如今二十五岁。到头来,我感动的只有自己。
自我感觉是一场动人的爱情传奇,只不过是自己坚持了这么久的自欺欺人罢了。
泪水大颗大颗滚落,我跪在地上,眼泪流的欢畅,根本就停不下来。同时不由觉得自己哭功了得,哭的如此卖力却还能不发出一声声音。
老太太见我这个样子,又骂了几句后,渐渐停了声。将衣架扔到地上,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缓了缓,吸口气,站起身,压住自己哽咽的声音,:“打完了?我先上楼了。”
我躺在床上,眼泪留到眼睛发干后,脑袋一片空白,门外几次传来了脚步声,却又戛然而止。
最终夜色降临,房门被轻轻打开,秦远站在门口,楼道上的一片灯光被他带进来,散在地毯上。我抹了抹眼角,从床上坐起来,声音有些嘶哑,:“你回来了啊,要吃晚饭了吗,我起床。”
秦远没说话,脸色掩在黑暗中看不出什么表情,没有开灯,缓缓径直走到床边,突然抱住我,伸手摸了摸我额头,低沉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听阿姨说,你回来就休息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鼻子一酸,和他拉开距离,说,:“我没事。”
接着好几天,我工作都很忙,老妈也不知怎么的收了场,要回清源。
走那天晚上,她到我房间来,把一杯牛奶递给我,顿了顿,说:“阳阳啊,都是妈不好,我不该打你。”
我愣住,起身看她,“妈,我没有生你的气。”
老妈却泪眼朦胧,说:“我知道,我下手也太重了些,妈都是为了你好啊。”
我点头,抱住她,说:“我都知道。我明白,你不要担心我了。”
老太太回清源后,我照常上班,收拾起情绪,该笑的笑,该吃的吃,云淡风轻过了几天,秦远回上海办事,家里只剩我一人。近期心里憋得难受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约张白米去喝酒。俗话说,一醉解千愁嘛。
到达星空,豌豆好像没在,只有江雅在店里。我和张白米要了一包间,一边嗑瓜子儿,一边喝酒。
张白米拿着手机有些心不在焉,我心情本就不好,此时觉得张白米对我太不上心了,果然是交友不慎,我说:“你干嘛走神儿,我都失恋了啊,你也不安慰安慰我。”
出于义气,张白米只有关上手机,拍了拍我肩膀,说:“别伤心啊,多大点儿事。不过,”她又开口:“其实你失恋我倒觉得挺好的,你和顾总原本就不是一路人嘛。”
我颓废,抱着酒瓶,眼睛有些疼。此时,手机响了起来,是白露,我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喂,白露。”
“徐阳,在北京吗?”她问。
我揉了揉眼角,说:“在啊。”她顿了顿,说:“要不要出来喝一杯?”我立马来了精神,问:“你在哪儿呢?”
她说,“你朋友那个星空这里。”
我拍一下大腿,兴奋道:“太好了,我也在这儿,二楼包间里,你快过来。”
几分钟后,白露迅速来到包间,红着眼睛,并带着两个卧蚕。张白米见了这架势,甚是喜悦,自觉让出位置,不再管我,专心致志玩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