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咋舌,大声说道:“你这是想让我当你护卫吗!我自身都难保!”
听见这话,辰慈顿了下脚步,继而继续往前走去。松戏谑的对晴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对面石上厢房的白衣公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传出阵阵的深冷。
刘妈妈在门口截住:“哟!想要带走我这里的人,招呼也不打声?”
辰慈撇了一眼,旁边的松迅速撂倒了刘妈妈身边的几个彪形大汉,长剑在刘妈妈脖子上,“我家公子带走谁还用跟谁打招呼?”
松正准备动手杀了她,晴天出来阻止道:“别伤她!”
晴天看了看辰慈的表情,没脸没皮的笑道:“你们此行太过招摇,不太好,”
松看看了辰慈,放下剑,留下三千两银票,一行人离去,留下刘妈妈看着眼前的银票,吓的瘫软在地上。他们刚出门,那白衣公子站在门前看着相思楼三个字,眼里无限温柔。
随后他再示意一人道:“去将这些日子看过她的人眼睛刨下来,碰过她的人全部手筋脚筋全部挑断…”
明月思忖了一会儿,“查一查是谁将她卖到这里的,是谁将她卖这里的?杀了。”
领了命令的人离去。正当明月想要让人一把火烧了这相思楼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女生传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明月阁的明月公子!公子大驾我程国,也不告诉我一声,免得怠慢你啊!”一优雅黄衣女子款款而来。
“程国?”明月问道。
那女子一时语塞,明月又开口说道:“我是来找我夫人的,不宜张扬。”明月说话不多一字,不少一字,刚刚能把想表达的话表达清楚。
“哦?是吗?令夫人丢在了我程国,我程国应竭力找才对,还请公子到我公主府静候佳音!”
“不劳烦你了,这毕竟是我们的家事。”
“难道阁主还嫌弃我公主府邸不成?”
明月皱了皱眉,无话可说,那黄衣女子开口道,“既然阁主已经剜了那些人的眼,断了他们的手脚,气也解了,不如就饶了这相思楼,这好歹也是我程国境内,他们是我程国子民。”
“哦?这倒让我匪夷所思,你“程国贵族公子”不护,倒护着一家妓院,奇怪奇怪。”明月道。
“明月公子,请吧?”黄衣女子做出相请的礼仪。明月皱皱眉,看了看晴天离开的方向,上了马车。
待明月和姬公主坐上马车缓缓起步,辰慈恐有人跟踪,带着晴天绕了一圈回到了相思楼对面的客栈,“是谁啊?这么大阵仗?”晴天看着这华丽的马车,对辰慈说道。辰慈没有理她,径直进了客栈。
松到无人的地方,放飞了信鸽,信纸上写道:“一切顺利,请皇上务必派人将那些流民集中,不要让他们扩散。”
“饿死了…”晴天抱怨了两句。
辰慈看着晴天,示意上菜,晴天狼吞虎咽吃了一会儿,突然放下碗筷,“小二,上酒!”
晴天咽了咽口水,贪杯了些,喝的有点微醉,微微有点站不稳。
“你倒和你姐姐一样一点不认生,世人都说奚相二小姐是个文静柔弱的女子,我看不像。”辰慈故意提点道。
“这世上唯有这酒是好东西,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晴天不理他,他想让她承认她是洛晴,她何尝不想?
“等这几天办完事,回到静国,我们就成婚吧。”辰慈此话一出,旁边的三人目瞪口呆,王爷是中什么邪了?
晴天“噗…”的一声将口中的酒全都喷了出来,“我已经嫁人了。”
“他不是已经不要你了?”辰慈道,“他自己放开你的,我再也不会放手了。”
晴天假装醉酒,倒了下去,辰慈顺手接住她,便倒在他怀里睡着了。
辰慈将她送去房间,盯着晴天的脸,在晴天熟睡中,松风尘仆仆的赶来,拿着信鸽传来的信纸道:“王爷,已经通知皇上了,可是还是晚了,流民已经分散,只能尽力一个一个找。”
辰慈担忧着,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屋子里只剩辰慈和熟睡的晴天,辰慈一直盯着晴天,就这样坐在晴天床边坐了一夜。第二日,晴天睁开朦胧的眼,看见坐在床边的辰慈,惊了一跳,看见是辰慈立马回过神来,“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