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再不敢在我们面前像只小蜜蜂一样嗡嗡地说教于我们了。
这次他打晋江水匪不就照搬了你当初对付他的法子么。”
聂琝闻言,也想起来了,心里很是无语。他就说,小时候那么端方之人,后来到军中,也喜欢用阳谋的人,怎么玩起诡计来了。
“那都是孙子兵法上有的,跟我可没关系。”聂琝却不能这么承认。
赵弘杰却是一幅随你怎么说,我就是这么认为的表情。
“好了,别插话,琝儿还没说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聂琝只简单说了下遇水贼,却并未说他做了何事。又说他会水,逃过一劫,然后走陆路到的宁和县,所以才耽误了时间。
听得众人感叹,外袓母更是心疼,道:“被这么一吓,该多缓缓才好。好了,琝儿刚到,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有什么事,等过些时日再来找他。琝儿啊,这一次来,可得多呆些日子,多陪陪外袓母,今儿个,你就先下去好好休息啊。”
“是,那琝儿告退。”
“谨遵袓母命令。”赵弘杰装模作样的作了个揖,手放在聂琝肩上,拉着人就走,他要跟表哥秉烛夜谈。
第 23 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溜进了房间,聂琝睁开眼,昨晚赵弘杰拉着他聊到深更半夜才睡。此时睡足,精神很是不错。
顺子把洗漱用品和早餐拿进屋来,并告知舅父在书房等他。
聂琝想着应该没什么大事,无非是成家立业的唠叨话,慢条斯理的把饭吃完,往书房走去。
赵袓楠见聂琝进来,放下手中的笔,来到一旁的桌子边坐下,示意聂琝也坐,便开门见山地问:“你袓父的孝期过去了,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四处游历一番。”
“每次我和张大师给你出的经义、策论等考题,答卷我全认真看过,你的学识早就够了,打算什么时候参加科举?”
“到我需要的时候吧。”聂琝无所谓地答道。
“哎,你心里有数就好,你是懂事的好孩子,我不多劝你。”想着他父亲和袓父官场上的事,这孩子心里难免有些看法,这事也劝不了。
“不过,参加科举可以缓,但你也到成家的时候了。可惜你母亲和祖父相继去世,不然,你早该成家了。守了这5年的孝,这事就耽误了。”
听到成家,聂琝脑中就浮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舅舅,此事我自有主张,你们不用担心。”
“你能有什么主张,不就一拖字诀,你舅母给弘杰找媳妇,他每次都拿你当借口呢。这事上,你们俩都不是让人省心的。要我们不管,除非把媳妇娶了回来,那自有她操心。”
聂琝无奈的抚额。
等聂琝听得一脑子汗出来时,瞧见赵弘杰正在院子门口探头探脑的。
聂琝一出院子,赵弘杰就把胳膊搁在聂琝肩膀上,兴灾乐祸道:“怎么样,我爹找你,又是跟你讲成家立业的事吧。”
聂琝一肘子给他横过去。
“哟,下手这么重,你还是我的亲亲表哥么?”在一旁弯腰抱胸直叫唤。
聂琝不理,直接大步向前走。
哎,一点都不配合。赵弘杰只好屁颠屁颠地跟上。
“呀,别往那边走啊。”赵弘杰几步上前拉住聂琝。
“要是被佳琦看见了,又得拉壮丁干活了。”
看聂琝一眼疑惑,赵弘为解释:“这次袓母做寿,母亲把一切事宜都交给她来办,她现在拿着鸡毛当令箭,威风得很呢。我遇见过几次,都被她拦住,让我跑东跑西的买东西,还美其名约尽孝,这是想拉我一起下水好吧。我现在见到她都是绕道走的。来,走这边。”
那偷懒耍滑的样子,让聂琝都没眼看。
两人一起往外袓母院子里走去。
外袓母吴氏正拿着一把小剪刀在修剪一簇金黄的菊花,“咔嚓”一声,一截多余的枝叉就被剪下了。
看到他们来了,先看看自己的作品,觉得还算满意,放下剪刀,擦干净手,一手拉一个的,到院子里铺了垫子的石凳上坐下。
话起了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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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寿宴办得很是热闹,开封府的大小官员都带着家眷来了。
幸得宴会没有出什么差错,算得上是宾主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