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长叹一声,不知道老妖孽和小白到底去了哪里,不知道他们都还好么?三月发现,他竟出奇的想念老妖孽,或许他是来者个地方第一个认识的人,或许每次遇到危险身边总是有他陪伴。所以那夜惊魂时刻,她闭上眼睛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老妖孽那张冰冷的面具,可那时候想起来竟是那么的温暖。“老妖孽,你到底又是谁呢?”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随着林美玉而去的小黑回来了,小黑说一路上并没有什么情况,林美玉只关切的问了问那丫头可适应新的园子,又问了问她的出生什么的。三月听此又陷入了沉思,可能是她想多了吧。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大夫人那里,偏偏她从来不出那荒园,平日里也只烧香拜佛。三月叹气,这,完全没有别的业余爱好嘛,想接近都接近不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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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三月快抓狂的时候,屋外传来了敲门声,只见来人是位五十上下的嬷嬷,见到三月便先欠身问好,随即开口,“大夫人请三月小哥去园子里坐坐!”一听这话,三月似乎看见春天在跟她招手啊,可随即又想,这大夫人那晚不是告诉她不要再进那园子了么,那么,这位嬷嬷,真的是大夫人园子里的?
正想着,只见那嬷嬷笑了,“大夫人说,那晚的话确非虚言,只是突然想起了些事情想同三月小哥聊聊。”
三月讪讪的笑了,随即一本正紧,“既然如此,三月不敢不从!”说着便随着这嬷嬷去了,同时对着一旁还是猫型的小黑使了眼色,那日天黑,什么也没查到,借此机会何不再探一次呢?
一路上,那嬷嬷竟不再开口多说一句话,直到大夫人的园子里,停在那日见到大夫人的佛堂门外,她才再次开口,“大夫人在屋子里,您进去吧!”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三月缓缓推开那扇门,大夫人还如那晚一般,跪坐在佛像前,听见开门声,她便朝着佛像磕了个头,才站了起来,看都不看三月一眼,便转身朝着一边走去,原来这佛堂与那隔壁的房间是通着的,中间那堵墙上开了一扇小门。
三月摸了摸鼻子,跟了上去。
这房子似是大夫人休息的地方,里面是一张床,还有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其他什么都没有,三月眨了眨眼睛,心道,“这两张椅子,只怕有一张还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才加进来的吧!”
大夫人率先坐了下来,三月见状也随后坐了下来。
屋内一时竟静的恐怕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出来。三月也不急,只等大夫人先开口。坐在大夫人面前,三月细细的看起了她的长相,那日初见,离得有些距离,三月也只是粗粗的打量了她的衣着罢了;而那晚在佛堂,三月满脑子想着对策,想着该如歌解释进了这园子,也没有注意大夫人的长相。
现在近距离的看来,三月才发现,这位大夫人不是说有多少美貌,起码不比林美玉,可是气质确是上佳。保养的也很好,完全看不出来有林白秋那么大的儿子。但是,坦白说,林白秋跟她长得一点都不像,或许他长的像他父亲。
看着看着,忽然觉得大夫人这清冷的面貌竟让三月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又想起以前老妖孽做神棍的时候还有许多人找他看过面相,三月此时看着大夫人的样子,竟也想看出些什么,只是看了半天,从中暗示的玄机实在还是读不懂,正如一个凡夫俗子妄想窥视天机的可笑。
而也在这时,大夫人终于开口了,“听说,你是从牛家村来的?”
三月愣了一下,随即答道,“是的,大夫人!”
只见大夫人不经意间握了握放在膝上的双手,“你在牛家村做什么的?”
三月心下惊愕,却面色依旧,想了想才开口,状做不好意思一般,“我是个孤儿,是师傅收留我,养我成人的,所以我只是随着师傅在义庄里面帮帮忙!”说话间,三月注意到大夫人的手握的越来越紧,似乎还有一丝颤抖。
许久,才见大夫人开口,“那你,可知,几月前有一个唤作林丫头的女子被送进义庄,她的左脸上有一块红色胎记。”
三月的心理有如平静的水面被扔进一块石子一般,久久无法平静,果然如此么?
三月装作回想的样子,实则在平抚自己的心情,过了一会才啊了一声,好似想到了一般,“我记起来了,是有这样一个女子,您这一说我才想起来,当时送来的人的确说是林家的家仆,没想到这么巧竟就是府上的啊!听说是死后返乡的,可是她的家人具已不在了,这才送进义庄里头的,当时可吓了一跳啊,蓬头垢面,样子凄惨,我一时还以为是被雷劈死的呢!可怜的狠啊!”三月一番话半真半假,说回来,当时她的确被老妖孽的八卦镜里的自己给吓得差点魂不附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