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陪我去放河灯吧。”司徒静初提议。
“好啊。”我寻思逛得差不多,放完河灯便送他回家。
眼看着河岸边全是放灯的年轻男女,司徒静初也在其中,这景象其实还是蛮美的。
他轻轻地把河灯推远,然后闭上眼,静静的蹲在那许愿。我便倚着岸上的树干,陪着他。
周围都是欢声笑语,这就是年味儿哪……嘿嘿,越到年尾,越难割舍嘛!
回家的路上,司徒静初走累了,非缠着要我背,本来我不乐意,毕竟穿着制服,叫旁人看去,恐怕对衙门形象有影响。
但司徒静初又开始甩赖,直接蹲那不走了……明知他就是被我给惯的,我还是得背、谁叫我是请假出来的,总不能跟他在这干耗着。
背着感觉还挺重我就抱怨了“以后每顿少吃点,看你沉的跟什么似得。”
他啊呜一声,我赶紧闪头,耳朵算是躲过一劫,但脖子没能幸免。又麻又疼,我想把他扔了的心都有了!“你臭毛病又犯了是不是?”
司徒静初反而更用力。
“别咬了,疼、”我腾出手想护脖子,又觉得这方法治标不治本,于是我照他屁股“啪!”的响亮抽了一巴掌,自此世界归于和平。
但我脖子皮儿还是也有点儿疼。
到家后,司徒静初小脸仍红彤彤看着十分可爱,等他们仨各自进屋了,我准备走,我屋门里又冲出个人,直接抱住我,十分动情的说“妻主,我等你回来!”
“等什么等,赶紧睡觉、”把他扒开,我顿时觉得他一点儿都不可爱。
真真是旧态复萌了!
“你早点儿回来、”他这会儿盯着我的胸脯,两眼放光。
我猜到这厮估计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揉揉他脑袋说,“我要近天亮才回来呢,听话早点儿睡。”
元宵的后半夜格外寒冷,呼出一口白雾,眉睫凝霜。
跟随着小伙伴们的队伍,缓步巡街,我任由脑子开小差。
不得不说古代的空气质量比我儿时在乡下那的还要好,干净的纯粹,偶有夜香车拖过时不算,贫民宅区的小水沟也能不算……
总得来说,在没有重工业的古代中,身体健康并没那么难,我身体挺好的,现在的家人也都好。
我抬起头,看那远空闪亮的北斗七星,每逢佳节倍思亲,就是不晓得我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交班后,我慢悠悠的走回去。
我见屋里还点着灯,敲门。
“妻主,没栓门。”司徒说道。
推门进去,他正靠坐在床上,绣着一条腰银底腰封。
那是他特地给我做的,准备春闱时穿,看在他是给我做绣活的份上,我语气软和许多,“我没在家的时候,还是要栓门。”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道。
“我是担心你会有危险,咱家院墙不算,稍微身手利落点儿的女人都能翻进来。到时候人家摸进屋里把你杀了,你怎么办?”我问他、
司徒静初抬眼看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吓人?”
“说真的,要是遇上个心很的,捂住你的嘴,让你叫不出来声,就算隔壁我爹都未必能听见、何况是远在衙门的家婆家翁。”
“还有你啊……”
我打水洗漱,边说,“我在大街上巡逻,怎么救你?再说了我又不是算命的,能算到你什么时候出事儿吗?”
他闷着不吱声,我也不说了,道理说多了就是唠叨。
我对着铜镜仔细打量着脸上的疤,近乎是看不见了,不由感叹古代中药就是强大。
刚躺下,司徒静初便黏过来,“妻主,我以后一定栓门。”
“对了哦,小心驶得万年船。”我顺势搂着,替他把睡乱的发理到脑后。
黑暗中感觉他的呼吸喷到脸上痒痒的,应该是故意喷的。
“干嘛呢?”我问。
司徒静初不说话,单是哼哼唧唧的往我身上爬。虽然看出他的意图了,但我还想看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见我没啥反应他又对着我耳朵吹气,敷敷的响声,弄得耳朵好痒。司徒静初接着来找我的嘴,但黑咕隆咚的,没找准地方,亲到我的下巴。
我正琢磨着女尊的男子都矜持的很,为何我家这只就格外的奔放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