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事儿自然是甜蜜中带着丝丝小清烦、
工作上,除了初期撞了满头大包,又得罪了人,后来还算顺利。
当然,一直以来被我刻意视为不存在的师爷,反倒渐渐黑化成了最大的毒瘤。
其实,那期间我也去看过她,她那些年在衙门捞了不少油水。
本身有点儿小钱,长得又不差,加上嘴巴又会骗、一条花柳巷,几乎被她睡通街了。
我原以为她便将如此逍遥一世算了。
谁料她却暗地里给我闹了好几回事儿,幸好,我有孟浅在身边,可保我家宅平安,又能惩处宵小。这才没出事情。
但一直不管,迟早还是要出事的。
后来,可不就发生了……
说来那日也是凶险非常。
夏末最热的那晚,师爷亲组织被开除的全部苦主,与府衙内剩下的前部,里应外合。
也不知是从哪搞来的震天威,反正我闻到了□□味儿,忙起来去看,一开门就看见孟浅刚拧断了一人的脖子。
她不声不响的把在府衙里面安放震天威,这种东西,是用来炸山的,结果她们藏在府衙各处,她们是想是想把整个府衙夷为平地!
妈的,既然敢这么狠,就别怪我残忍了!
我没阻止孟浅,那些来府上“办事儿”的一个没留。组织这次大事儿的师爷也很快抓住。
我命人把死掉的和参与此事的人全部带走。
我要送她们去山上去看日出。
到达山顶,把这些欲致我们于死地的活人死人,连着被藏在府衙各处震天威,都绑在一起。 甭管那些活着的人怎么恳求,怎么怒骂,怎么诅咒。我的心都不曾动摇过分毫。
破晓时分,朝霞印染了天边,在那人世间最美的时刻,我亲自把火把丢向师爷。
轰隆一声巨响,跟地震了似得。
二十多个人,瞬间就没了。
连山都被炸掉半截。
诅咒我不得好死?呵呵,且看看死的是谁、
自从这些人死后,衙门里便清净了,没人不听我的,也没人敢把这事儿往上报。
大家都默契的,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后来,我把衙门里那些不合人情的规矩取缔,衙门就十分的忙了。尤其撤掉鸣冤击鼓需滚铁床这一法令,每日里总有一两个案子要断。
今早上便有个林姓寡夫刚死了妻主便闹着要改嫁,其岳母一纸状词告到堂上,求我给评理。
岳母给的状词自然是为自己家说得道理,但我发现一个有趣的事儿,这曹姓岳母是个鳏妇,夫郎前两年就得病死了,至今还没说续弦。
曹家两个女儿又是二十来岁,看着也是很壮实,一家人都是不好惹的模样。
反倒是被告之人林氏,瘦瘦高高的,很软弱的模样,年纪轻轻也如我老爹那般,一副操劳相。
我只问林氏一句,“你在曹家可有生儿育女?”
林氏哆哆嗦嗦的回道,“回青天的话,奴是改嫁来的,还没生过。”
“行了,你的情况本官已经明白,这就判你……罚银一贯,堂上交清后,便随你父亲回林家去吧。”我把惊堂木往桌上一拍,作定案音、
曹家母女不服,大喊,“大人,您怎么如此判,我们不服!”
“不服你大可以上告锡州州官,刘知州,就说你们这案子叫:妻死,无嗣,母鳏,姨壮。看看大人可会依你言判?”
此话一出,跑来听堂凑热闹的百姓都拍手叫好,也有大笑怒骂那曹家母女不要脸的。
曹家想留着林氏,自然是没安好心,我当然要帮林氏解脱。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重罚之下必有秩序。
自从本府引进武江鞭刑,重重的在菜市口,打过几个惯爱闹事的刺头后,这黄石城晦暗难明的风气,便如焕然新生。
加上府衙捕快各个身手了得,地痞流氓见着就得绕道走,简直如老鼠见了猫。如此一来,城里的治安倒是好了。
百姓也喜欢这样安稳的生活环境。
冬季农闲时,对再对人员重新编档,这一次人口普查,办事效率极高。
而且我也把武江府那套管束冬季移民的办法改良了一下,用于管理城中流民,乞丐。
我尽量做到了,凡是愿意劳作之人,皆有活可干,有饭充饥,有遮风挡雨之地。
若再肯努力些,还能有工作上升的机会,那样一来,便能活得体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