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楚天突然顿了一下,身体僵硬地一动不动。
“怎么了?”苏盏似乎感到了异常,连忙从燕楚天身上爬下来。
燕楚天抓着苏盏的手,呼吸加重,犹如一只饿狼望着可口的猎物,
低头吻了下去。
苏盏挣扎着反抗,可是燕楚天仿若一直被饿了十天十夜的猛兽,根本没有放过苏盏的想法。强烈的疼痛感让苏盏险些晕厥,带着些哭腔求饶道:“救命,救命,我受不了了。”
苏盏轻声的娇喘、低沉的□□仿佛给这静谧的夜点上了阵阵桃花香,让沉迷其中的人无法自拔。
后半夜,苏盏大汗淋漓地趴在燕楚天的身上,疼痛中伴着些许欣喜,很奇怪,就算明知道燕楚天爱着别的女人,在自己身上只是欲望的发泄,但是苏盏并没有感到羞辱,那挥之不去的快意让苏盏有些上瘾,反正自己才21岁,青春正好,又怕些什么呢?
一个黑暗的出租屋内
“什么?又让那个贱-人跑了?”唐涤拍案而起,“两个没用的废物,那么多钱请你们,竟然连一个小妇人都抓不住?”
高个子的黑衣人抱怨道:“我们跟踪了她一个月,好不容易等到机会出手了,哪知道冒出个小青年,拿着木棍把她就走了,估摸着是个练家子,动作狠辣。”
“没用的东西,”唐涤皱着眉头嗔怪道,随手递给他们一张一百万的支票:“你们已经暴露了,拿着钱赶快离开,估计警察很快就会查到你们,逃得越远越好。”
两名黑衣人拿着支票快速离开。
翌日,苏盏神情气爽地去SBC上班了。公主的法则拍摄进展出其的顺利,苏盏的笑容也灿烂起来。
“嫂子,什么开心事啊?你笑了一上午了。”燕婉捧着零食走到苏盏面前笑嘻嘻地说。
“你呀,赶紧清点下道具,不要等会开拍又发现道具不足耽误整个摄制组进度。”苏盏嗔怪道
燕婉做了个鬼脸就跑走了。
洗手间,苏盏看着镜子中面色红润的自己,惊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肤色变得好了,是不是和昨晚那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有关?
“昨晚你的运气不错,竟然有人来救你。”唐涤走到苏盏旁边,恶狠狠地说。
“是你?不过就算你不说,我也早已经猜到了,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你的男人,你的金钱,甚至连我的职位也是如今的你所梦想的吧?那又怎样?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告诉你,昨晚我和楚天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不知道多么爽快呢。”苏盏转过身,盯着唐涤的双眼,得意地笑道,仿佛一只偷吃了小鸡的狐狸,在老母鸡面前摆动着尾巴,扭动着身体,炫耀美妙的滋味。
“你,”唐涤指着苏盏,全身气的发抖,竟一时间说不出一个字,随即抱着头,“不会的,不会的,燕楚天说过永远爱我,他是绝对不会和你上床的。”
“那你自己去问问他啊。”苏盏轻蔑地看了唐涤一眼,转身离去。
唐涤小跑上前,抓住了苏盏的手臂,完全忘了往日的名媛淑女风范,“你别走,你说清楚,你这个狐狸精,到底用什么手段迷惑了燕楚天,让他和你上床?”
苏盏甩开唐涤的手,怒斥道:“唐涤小姐,我想提醒你,燕楚天求婚的对象是我,结婚的对象也是我,作为燕家的女主人,我有权利也有本事封杀你这个企图上位的小三,所以最好别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教训完唐涤,迈着大步,火速离开。
“贱--人,和楚天先认识的人是我,他爱的、一直等的、期盼的人也是我,你只不过是和他有一张证书罢了,得意什么?我会让你尝到被赶出家门的滋味。”唐涤恶狠狠地诅咒道。
唐涤的腿近日有些痛,可能是暴风雨天气的原因把。上次的车祸后已经无法再完成高难度的芭蕾舞蹈动作了,打算留在中国转向演艺圈的那一刻,她就决定一定要拿下燕楚天,成为SBC电台的女主人,利用SBC的一切资源,攀上人生的第二座高峰。对于苏盏这个半路的绊脚石,非除去不可。
今天的拍摄结束地有些早,苏盏在SBC电台门口徘徊,她终于知道燕楚天最近躲着她,不敢面对她的原因了:和苏盏的鱼水之欢让燕楚天无法再次面对自己。 唐涤捏紧了拳头,闭上了眼睛,从小练习芭蕾的她,一直扮演着女一号——白天鹅,她也向往着纯洁没有半点瑕疵的爱情,可如今自己最有信心的燕楚天竟然和名义上的妻子睡了,她无法容忍。但是近二十年的舞蹈生涯,吃了无数的苦,跌倒无数次,她早已学会选择损失最小的方案:那就是假装不知道,以退为进、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