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听好了,这话我只说一遍。”轩辕·苏菲·千夜赵·日天·殇向来冷酷的眸光看向她,突然变得温和无比,唇角也轻轻勾了起来,“正如小王子永远爱他的玫瑰花,我也永远爱着你。”
“其他女人不过是庸脂俗粉和玩物。只有你,是唯一特别的。”
慕容水仙捧着花束,心下一动。她的双眸因为开心和感动,先是变成粉色,然后变成七彩,并且放射出红外线、紫外线、无线电波、阿尔法射线等一系列肉眼不可见的光,愈发熠熠生辉。
她的目光扫过他的磁场,四目相对,彼此镭射,天边出现了美丽冻人的极光。
“我不是那么随便的女孩儿。”慕容水仙羞羞答答看了他一眼,垂下眼,双靥泛着醉人的粉色,“你还没有带我坐豪华飞船周游银河系,没有在两万英尺的热气球上强吻我,没有在铺满玫瑰花的田野里向我求爱……”
“我们还没有无理取闹地吵架、和好、决裂、再吵架、再和好,这样我们才能……”
她的话没有说完。
霸道的轩辕·苏菲·千夜赵·日天·殇霸道地吻上了她比花瓣还要柔软的樱唇。
粉色的花瓣纷纷扬扬落在机舱,助理拿着手帕,站在角落抹眼泪,和普天之下每一个操碎心的其他助理一样唏嘘不已:“我们总裁,已经二十多年都没有这么笑过了。”
白迟微笑着拿出口罩戴上,防止花粉进入鼻腔:我知道的。总裁都是这样的。
助理向一旁的白迟和成琤二人解释:“大家总觉得我们总裁不苟言笑、严肃冷酷,其实他只是先天性面瘫而已。之前看了最顶尖的医生,也没能治好。”
他接着感慨道:“唉,果真,爱的力量是伟大的,能治愈一切伤痛和疾病。我只要远远地看着他,就好……”
白迟闻言看了助理一眼,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
“是挺感人的。”
“不过对不起,打扰一下。”看着那边两个人已经亲了一分钟都没换气了,她犹豫地出声,“所以叫我们俩也来是要做什么?缺少灯光照明吗?这么节能环保?”
成琤自始至终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有听到“我们俩”一词时,展眉看了一眼白迟。
“啊,太投入,一时忘了你们的存在。”
“那个男人,”轩辕·苏菲·千夜赵·日天·殇语气一顿,眸光重新变得冷酷,一指成琤,对慕容水仙道,“以后你不许再看他。”
慕容水仙一怔,没有说话。反倒是成琤终于开口了,他客气地点点头。
“谢谢你的体谅。”
慕容水仙彻底愣住了。
不可能的,男人都会对自己莫名其妙就一见钟情的!看来,这是欲擒故纵了。好高明的手段,幸好自己世界第二聪明,一眼就看了出来。
成琤接着说道:“那我顺便也阐明一下自己的态度。”
“我对你身旁那位,没有任何企图。”
“祝二位和和美美,以后不要像今天这样,打破教学秩序,影响我们的学习。不然我们压力会很大,”他望向白迟,不知想到什么,轻轻笑了笑,唇边的酒窝一现又隐,“是要被迫回去继承亿万家产的。”
白迟听到这个笑话,本来想笑的,后来见大家都挺严肃,又默默蓄力憋了回去。
机舱里的空气,冷上几分。
所有人一时静默下来。
就在这时,舱门被猛地拉开,一群人在花瓣雨中持枪而入,打破沉默:“不许动,劫机!”
☆、去他的玛丽苏(五)
轩辕·苏菲·千夜赵·日天·殇,不仅是个坐拥几亿个跨国公司的总裁,同时也是世界第一杀手。
刀口舔血的人,难免与人结仇结怨。杀人越货的人,也有可能被别人杀人越货。
没有人知道这群人是什么时候埋伏上来的。
白迟只觉眼前一暗,温暖干燥的大手蒙上自己的眼睛。
她眨了眨眼,睫毛柔柔软软地刷在那人的掌心。
“砰!”
只听得一片骚乱,鼻尖似乎有什么奇怪难闻的腥气,引出胸腹的不适感。
她看不见,却隐隐猜到是什么,心里更加不安。她往后小小退了一步,却不小心抵上成琤的胸膛,顺便还踩上了他的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