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别拦我!侧妃娘娘,侧妃娘娘,您赶快出来吧,马上要过了中午了,再晚些,世人要传您没规矩,不懂分寸了!”小梅不顾庄玄的阻拦,大声禀报着。
庄玄如何不知道这样不好,但寝室内欢声笑语,缠绵悱恻,他若是打断,怕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欲求不满的太子砍得。
小梅喊罢,过来一会儿,两人终于携手而出,只是太子脸上略带不满,阴晦的瞟了小梅一眼,之后又赐给庄玄一个眼刀,正是在质问庄玄为何不拦住小梅。
被主子警告的庄玄十分委屈,撇撇嘴腹诽道∶冤枉啊,主子,我为了拦住小梅,就差把她打晕了好吗!!
随,众人启程,前往宣平侯府。
到了侯府,因两人身份,宣平侯众人自是热情似火,程羡自觉无趣,太子见此,便以路途劳累将众人打发了,在丫鬟的引领下,太子第一次正大光明的来到程羡的屋子。
因程羡嫁给太子做侧妃,身价倍涨,所以,她的屋子自是从新装修了一下,但这却不妨太子继续记恨宣平侯。
哼,只简单翻新一下就可以抵消你对羡儿多年的冷待吗?宣平侯,你这么做也未免有些晚了!
太子一方面为自己媳妇打抱不平,一方面继续在媳妇身边腻歪,惹得程羡连连推搡。
太子堂而皇之的参观着程羡的闺房,他走到书桌前,好奇的拿起一只狼毫,故意做疑惑道∶“咦,这是什么?”
正在小食几口垫垫肚子的程羡好奇的看向太子,见太子拿着一只新笔,不禁翻了个白眼,道∶“你是不是傻,这不就是支狼毫毛笔嘛!怎么,我们博学多知的太子殿下连这个都不知道?”
“哦!”太子装作恍然大悟的道∶“这几日本殿只知醉倒在羡儿身体上,竟连这开蒙之物都忘了!”
见太子又不正经,程羡只低头继续吃自己的点心,采取不理不睬政策。
“羡儿,”太子拿着这支狼毫走到程羡面前,神秘的道∶“你可知这支毛笔的真正妙用?”
程羡见太子一本正经,也好奇道∶“什么妙用,不就是写字吗,还能怎样?”
“既然羡儿如此好学,那为夫就教教你!”
然后,太子不由分说的将程羡抱起,走到程羡的床上,又转身将床幔放下。
被抱上床的程羡仿佛知道了什么,急忙按住太子作乱的手,低声警告道∶“大白天的胡闹什么,况且,这儿可是宣平侯府,不是东宫,你疯了吧!”
“怕什么,我们可是正经夫妻,且,本殿借他们一百个胆子,看他们谁敢管!”
“是是是,没人敢管您,但我可不陪你胡闹,起开!”程羡作势要起,但太子只在程羡腰眼处挠了一下,程羡便化作了一滩水,只能任太子摆布。
然后,太子以那支毛笔代替自己的手指,在程羡身上慢慢划过,所过之处,皆将程羡雪白的皮肤染成绯色,“羡儿,舒不舒服?”
而此时的程羡哪还说的出来话,只咬着唇忍住不发出不和谐的声音打脸。
之后,太子以精巧的手段,将程羡原本的声声呵斥化作口申口今,“羡儿,舒不舒服?”太子流里流气的再次开口,好似非要听程羡说出的答案。
“你……你快些,快些进来……”程羡闹得一个大红脸,忍不住抱着太子魅惑道。
“可以,你先告诉我舒不舒服?”太子见程羡实在可口的很,但还是忍住,只爱怜的舔舐着程羡眼角的眼泪和左脸的胎记。
“舒服……舒服,你快点!”
“好!”得到程羡的肯定,太子如同食了chun药一般,狠狠地将她占有。
结果,程羡刚吃的点心完全消化了,且,午宴都没有出席,而是罪魁祸首的太子亲手喂的,至于为什么,大家可以自己想象。
“羡儿,羡儿,小懒鬼,起床了,你都快睡了一下午了,这么睡一会儿起床会头疼的!”太子见程羡只从吃完午饭后就一直卧着,不禁有些担心,便诱哄她起床。
程羡好不容易清醒了,但却看到太子衣冠整齐的笑看着她,她不禁有些气恼,直接怼回去道∶“丫的,这都怪谁?”
“呵呵,”太子一边帮程羡穿衣,一边道∶“怪我怪我,都怪我好为人师,非要教羡儿毛笔的妙用,可谁知羡儿翻脸不认人,明明刚刚你在床上还自夸那毛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