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宣平侯不是我杀的,且我什么时候谋害过我皇兄,什么时候要篡位夺权了?!父皇一定是被奸人蒙蔽了,柳公,柳公大人,本殿冤枉啊,你快向父皇进谏,本殿要面见父皇申冤!”二皇子实在不敢相信,才两晚,自己就从那万人瞩目与敬仰的位置跌入泥潭。
“二皇子,哦不,霍东朝,你瞧瞧这是什么?”柳公不慌不忙的拿出霍东朝母妃索才女的口供和他与众位大臣来往的信件,又道∶“您瞧,现在没有冤枉您吧,且要我说,您得感谢太子殿下,若不是他这么早就动手,真要等到您付诸行动之际,那,您的下场,怕就不是只被贬为庶人这么简单了!”
“好好好,哼,我认输!”霍东朝看着这些证据辩无可辩,目呲欲裂的道,一面冷声继续说道∶“那麻烦柳公大人再向我父皇带个话,就说,儿子自知罪孽深重,无颜再见父亲,但因实在是爱慕宣平侯之女程暗香,还请父亲成全!”
“哼,死性不改!”魏武帝听到柳公的带话,眼中悲戚之色更甚,“唉,罢了罢了,给他吧,等到太子执政之时,看谁还能保的住他!”
当晚,从宣平侯府内出来一顶红色小轿,抬入了西城的一栋庶人院内。
第二天,这间庶人院已人去镂空,震惊朝野的二皇子夺权案就这么完结了,二皇子霍东朝和他的新晋美娇娘从此无影无踪。
两月后,东宫内,“羡儿,羡儿?看着这块玉佩……”太子偷偷在香炉内丢了一块儿马修史维送给自己,用来帮助实施催眠的迷香,一面拿着一块色泽通透的玉佩在程羡面前晃悠,压低声音诱哄道∶“羡儿,你现在在哪?”
“嗯,我,现在,在,东宫!”程羡眼神迷离,显然已经被太子催眠了。
“很好,羡儿,你告诉我,你现在看到了什么?”
“看,看到了,云,好多好多白云!”程羡呆呆的回道,微微勾起嘴角轻笑。
“好羡儿,真乖,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贴身丫鬟,照顾我的所有日常起居,唯我的命令是从,你最爱最爱我,爱到了骨子里,但因为惧怕‘主母’,所以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听明白了吗?”太子一面诱哄着,一面激动的心砰砰乱跳。
“知道了!”见程羡点点头,太子便收起玉佩,弹了个响指,道∶“好了!”
见程羡闭上眼,太子不确定的试探着叫她∶“羡儿,羡儿!”
程羡悠悠转醒,在看到太子后脸色顿变,太子一见,心道不好,失败了,便连忙解释∶“羡儿羡儿,你听我解释!”
只见程羡看了眼自己,便面带惶恐的跪下,不安的道∶“太子恕罪太子恕罪,奴婢不是有意要穿太子妃娘娘的衣裙的,奴婢,奴婢也不知怎的,就……”
“快起来!”太子一边暗爽一边忙扶起程羡,欲将程羡抱在怀中好好稀罕一番。
可谁知,程羡一把将太子推开,惊恐的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一会儿就来给你送小食,不,不可这样!”
“好,好,”太子一面暗笑,一面更加喜爱眼前这个女子,“不,不对,不好,程羡,你身为本殿的贴身丫鬟,不听我的命令反而对他人唯命是从,你,到底是何意,难道,你是厌烦本殿了吗?”
程羡见太子忽板起了脸,忙低着头不说话,一边暗暗偷瞄着太子的脸色,她见太子一直黑着脸,便有些不忍,便慢慢试探着靠近太子,“太子殿下,你生气了?”
“哼!”太子见程羡略有松动,便忙装作一副弃夫样。
程羡∶……
见此,程羡一脸无奈,便慢慢接近太子,坐到了太子身上,眨眨眼,一副讨好的样子道∶“太子殿下,不气了好不好!”
“哼!”太子一边紧忙抱住自己的媳妇,一边道∶“你亲我一下我就不气了!”
“这……”程羡见太子果然“生气”了,心一横,便满脸通红的凑了上去。
不一会,程羡就被太子诱拐到床上……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三皇子有事求见!”满血复活的小梅在门外生龙活虎的喊着,太子没有反应,却把床上眼神迷离的程羡吓的不轻,她迅速从情谷贝中抽出神来,惊恐的道∶“太子妃娘娘,是太子妃娘娘,不能叫她知道我在这儿,她会杀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