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良野见她不回话,就不勉强了,靠在她耳边斯磨。
没有更多过分的举止,却让查旋觉得莫名的难耐,她觉得不舒服,跟毕良野说不想跳了。
她倒是没有觉得想喝水,就是迷迷糊糊的不舒服,微微发热而已。
她知道只是红酒的后劲儿。
毕良野没勉强,扶着查旋回到了餐桌旁。
期间,毕良野咽了无数次的口水,不是对着查旋,而是对着桌子上面已经空了的水杯。
查旋知道时候到了,她说:“我想吃冰淇淋蛋糕,以前这里面的很好吃,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毕良野说有,正好他也想吃。
查旋说:“要不我们回房间吃吧,我好热。”
其实,她平时说话就是这幅娇滴滴的样子,只不过毕良野没见过,查旋见到他的时候多半被气的跟斗鸡一样。
不过他听过,该是他偷听电话的那次,所以查旋这样说出来,毕良野很受用。
他笑说好,一手帅气的将衣服搭在臂弯处,一手霸气的搂过了查旋。
在所有人美好祝福的眼光下离场,妥妥的天作之合。
两人回房间后,毕良野的燥热似乎是到头了,几下扯了衣衫,袒露出了垒块分明的精壮,他的腰窄,臀宽,如今只剩下西裤,这份视觉盛宴就特别明显。
查旋觉得自己的酒劲儿上了头,别待会儿偷鸡不成蚀把米,抢先趴近他的胸膛说:“洗澡吗?”
她说的暧昧,就这三个字,也不过分要求什么,也没过分妥协什么,意思却到了位,又引得人遐想。
毕良野低头看着她,鹰眸已经有些情迷,他的瞳仁湛黑,似深躁漩涡,能吸的人陷进去就拔不出来。
查旋触碰到他的眼光,有一瞬间总觉得他怎么那么清醒呢。
她就低头了,小脑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毕良野轻笑:“好啊,一起洗。”
查旋抬头,又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娇羞的说:“你先洗,难不成我还会飞了吗?”
毕良野嘴角含笑,半晌,动作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顶:“飞不了。”
恰巧这个时候,门铃响了,侍者送来了冰淇淋蛋糕。
毕良野说:“我先去洗澡。”
查旋高兴的说好,不然她还在想怎么劝他进去,她得找机会放蛊虫啊。
毕良野前脚刚进去,查旋就将蛊虫放入了冰淇淋中,接着开门迎进来了妓女。
她让妓女脱光了去床上等着,并叮嘱她一定要让他吃下这个冰淇淋蛋糕,否则查旋威胁她就要弄死她。
妓女说放心吧,肯定会有用到这个冰淇淋的地方。
查旋扶额:“是一定要让他吃,你别吃,我下了药,吃死你我不负责啊。”
妓女问她什么药,查旋说让她舒服的药,但只能男人吃,女人不能吃。
妓女一听这个好,拍了胸脯打包票让查旋放心。
查旋这个操心啊,万事俱备,临出门的时候把灯关了,蹑手蹑脚的跑了出来。
她出门后,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不自觉的发热,她觉得这是红酒的后劲儿加做了亏心事儿后的紧张心理。
她心里面对付毕良野真的是一点底都没有。
而且她也从来没做过这种缺德的事情,想着听天由命吧,总归第一步已经成功了,就差蛊虫了。
其实查旋完全也可以等到毕良野吃完蛋糕再出来的,毕良野一定不会拒绝她喂的蛋糕。
可她害怕毕良野的药劲儿上来了,连累她自己,索性委托给妓女了。
此刻的时间已经是深夜,庭院内一片寂静,连同廊下的灯火似乎都已经进入了梦乡,不肯在发光发亮了。
几颗古树枝桠上面还没有长出新的嫩芽,略显仓颓,倒映在地上面的影子有些萧条,没了那丝袅袅盎然的春意。
查旋这会儿越来越热,要不是药是她自己下的,她真怀疑别人给她下药了。
这个结果她不是没想过的,可从来到这里到现在,她都没有吃过多余的东西。
牛排她没动,是毕良野喂给她一块毕良野那份的牛排,她才吃了一口,然而毕良野自己也吃了他自己盘子里面的牛排,所以这点可以放心。
那就剩酒了,酒是她看着侍者开的,药是她自己下的。
这些应该是没问题的。
她在想是不是这个酒劲儿太大,毕竟她好久没喝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