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怎么没进入状态?
而且眼神怎么,那么奇怪?
她刚想张口问问,就被富少歇大力的给推到了洗手台上,没有机会张口,就被富少歇的唇给堵住了。
她嫩白的小肉臀毫无预兆的撞击到冰凉的洗手台上,疼的她猛吸了一口凉气儿。
甚至没来得及有任何预兆,富少歇将他自己送给了查旋。
查旋疼的大叫了一声儿,蓦然间眼眶就红了,委屈的瞪着他喊了一句:“疼。”
富少歇被她柔软的声音拉回了现实,才意识到自己弄疼了她,他抱着她转身走出了浴室,回到了那张大床上。
床边的帷帐依旧风情无限,连床头的熏香也是一如往昔的魅人心弦。
可查旋出状态了。
她像个受惊又懵懂的兔子一样看着富少歇,等待他给个解释。
可富少歇已经恢复了常态,全身上下都恢复到了富老师的样子,迫不及待的展开了他的引领和教导。
查旋没有等到解释便已经在他的带领下展开了一场来不及的春宴。
富少歇惯有的滔天巨浪袭来,让他像个蛟龙一样,在海中翱翔驰骋。
经过冰山,他环绕戏耍,经过岸礁,他逆流升腾。
身心裹着温热的海水,他兴奋又舒爽。
他独有的蛮力,让他在海中不断的膨胀冲刺,填满了所有的空旷,贯穿了无数的生灵。
他张狂倨傲的任由他自己的骄傲不断的飞扬。
查旋由一开始脑中残存的惊慌和胡思乱想中,变成了逐渐在熟悉的盛宴下慢慢的习惯了所有的感觉,整个灵魂都在漂浮,没了思考。
一时间,房间内到处充斥着她的销魂喊叫和水渍的欢呼雀跃声儿。
“你对他有感觉吗?”
富少歇低沉的声音在这个时候突兀的响起,和房间里其他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不仔细听听不出来。
尤其还是在查旋已经彻底登上云霄之后,她更是没有听清,她只是恍惚间听到了富少歇在说话。
就说他今天很奇怪,从开始到现在还一句话都没有说呢。
查旋惯性的以为富少歇要开始说流氓话了,她稀里糊涂的“嗯”了一声儿。
富少歇显然猛停了一下动作,接着恢复后又问了句:“我说的是毕良野。”
这句查旋其实也没听清,她甚至觉得自己出了幻觉,好像有人说了毕良野的名字,可她又的确没有听清,所以不能确定。
但她身体是有反应的。
她现在只要是听到毕良野的名字或者是脑中想到了他,她都会身形不自主的僵硬,就像现在一样。
她遽然睁开了微醺谲滟的双眼看着富少歇。
可富少歇一如往昔,他甚至没有看查旋,依旧奋力耕耘。
查旋心惊胆战!
她闭眼思考这到底是不是她自己的幻听。
她真的不确定,就像上一次,她和富少歇做的时候,她就想到了毕良野,所以她不确定方才的情况到底是富少歇说了话还是她自己的幻听。
可外一真的是富少歇说了什么,她现在这样不回话岂不是更说明有问题?
想到这儿,她睁眼看他,大胆的问:“你方才说了什么吗?”
富少歇倾身压下,吻遍了她脸颊的每一寸肌肤,轻声说:“没什么,爽出幻觉了?”
他神情温柔,眸中尽是绽放的喜爱之花,毫无破绽。
完了,查旋觉得这真的是她自己出了幻觉了。
她羞涩闭眼,遮掩自己的惊慌失措。
一场美好的饕餮盛宴在查旋后半场一直战兢中持续到深夜才结束。
她很累,全身的汗水浸湿了每一寸肌肤,甚至渗透到了身后的丝绸床单上,黏黏糊糊的都粘在了身上,特别不舒服。
也像极了她现在的心情,茫然焦灼又惆怅。
富少歇去放水准备洗澡的功夫,查旋就这样躺在床上,眼中放射空荡荡的目光找不到任何焦点。
她并不全都相信是自己出了幻觉,也并不全都相信富少歇说了毕良野的名字。
这种闹不清,真的是最折磨人的东西。
它是猜忌和怀疑的华丽名字,没有猜忌和怀疑那般铁石心肠,可它甚至也包裹着“确定。”
想到这里,查旋就不敢往下想了。
如果富少歇真的这么问了,那么是不是代表那日在饭店被毕良野勾腿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