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彤接话。
方彤说:“吴先生,抱歉我来晚了。”
……
“本来是要谢谢你替我解围,不过,未经我本人同意你就擅自编故事是不是过分了?”
“怎么能叫编故事,咨讯不同一般的文种,没有事实根据是不能乱写的,那可是我们的同事费了好多时间和精力收集资料才汇聚而成的,再说问你你会同意吗?”
“是废了你好多时间吧。”
“是我们的同事,如果你不满可以投诉我。”
“我倒不担心你会被人投诉,只是有点好奇到时不攻自破,你要怎么为自己开脱?”
“我希望有更多的人把我当成朋友。”
“可你并没有尽到朋友的责任。”
“我不想跟你争辩对错,每个人的立场不同,我是个公私分明的人。”
“你是什么样的人不重要,想让你停止很简单,但我不想那么做,原因你知道的,趁我现在还跟你说话,你最好尊重别人的选择,别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说得轻松,我可是一个编辑呀,没有人物支撑的故事要怎么结局?”
“那是你的事,相信我,我是最不想看到谁身败名裂的人。”
……
“厉害,我都听到了。”
采静从隔壁走出来,投来赞许的目光。
“为什么是不相干的人?”
“她明白的。”
不论是岑溪还是袁梦,现在她们都不是他的什么人了,也不应该受到任何不公平的指责,不是么。
“方彤会罢手吗?”
如果吴维接受采访把事实说出来,她的故事就会漏洞百出,不会再有人相信她,那么整个飞鱼组的信誉就会一落千丈,这个责任她担不起,所以,“她会的。”
烽火社飞鱼组资讯第三百一十期第一版:女士秋冬如何穿出自我火爆进行大比拼热议中。近日,韩国女星XX穿着暖融融的可爱粉线衣蓝色高筒袜悠闲漫步在塞纳河边的绿荫下,摘下墨镜定睛的瞬间好似被什么吸引住了,在听到一声粗嗓喊咔后,身后的化妆师赶紧上前调整女星头顶胜利火炬般的发包掉下一撮弹力拉面……
合上《魅己》,采静钦佩的看着他:“果然换了。”
比起这个,音乐会下午就要开始了吧,入场的人会很多,待一切准备就绪,轻音乐退去后,舞台灯光全部亮起,坐在圆形剧场中心的那个人就是岑溪了,好似所有的磨难和等待都是为了这一刻,心不受控制的怦怦乱跳,说不出的激动和欢喜。
“这个是……你要去百利大剧院吗?”
采静看到桌子上的独奏会入场券了。
“也是下午四点。”她从包里掏出一张票放在桌子上:“这是岑溪让我给你的,你自己决定吧。”
那日,百利大剧院下,轻屋小作里,袁梦对他说,“手链我找到了,原来就在我手上,一直没摘下过,我以为洗澡的时候掉到你家浴室了,可能是这些天太忙了,都忘了。”
观众入席,管风琴凝重的响起,小提琴和大提琴合奏,袁梦手扶琵琶,拨动了一声弦,然后所有配乐缓慢跟随。
同时,青年团也开始了第一首岑溪的《酒逢知己》。
星星剧场,演出已经四十分钟过去了,岑溪身着黑白相间贴身真丝长裙,温淡的眼神看着观众,动作自然尔雅,琴音缭绕,场内安静,她时不时看向他这边又像是没在看,前排的座位因为他的迟来而被占满,稍靠后的位置总也看不太清晰。
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就如同这首诗,千里迢迢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不辞辛苦的找到‘那个人’然后心满意足的告诉自己,告诉世界,这已足够。
多少思念都想让她知道,只要能陪着她都是值得的,都是幸福的。
演出谢幕,工作人员捧着一大束百合花递给岑溪,不远处,袁万辛好似刚刚赶到,他微笑着点点头,表示肯定。
两人会目而笑。
一个男人肯这样支持一个女人,除非是亲人要不就是心上人,他在追求岑溪是肯定的了,而岑溪对他,也是有好感的吧。
上周,百利大剧院的传统乐独奏会震撼国内外,青年艺术家袁梦个人首次亮相首尔、新加坡等地,据知情人士透漏下月底还会发行首张发烧碟,而与此同时青年团就相对冷清了,仅卖出三分之一的票不说观众反响不尽人意,奇怪的是两场音乐会的赞助人都是出自华媒集团,袁氏董事长出现在百利大剧场当场,但谢幕却不见了人影。午间新闻小雷为您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