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这些日子送的礼物所勾起来的吧?
她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只好这样想。
感觉身子被一个力量重重的压着,笼细月皱着眉头睁开,发现竟然有个男人压在她身上,那张看似英俊的脸正准备凑过来。
他不是闻关!
意识到这件事时,笼细月直接一脚踹过,也不管自己浑身还一股麻药劲未过。
“啊————!”
这声音不是笼细月发现的,而是突然间被踢中要害的男人,连滚带翻的从笼细月身上掉下来时发出的惨叫。
笼细月跳起来,确认自己并没有被上了之后,嘴巴还有些麻味,却没有什么可疑的口水味,可见那个男人是想要一亲芳泽,自己却正正好醒来。
笼细月安下心来,过来使狠劲踢那男子,这回因为惊吓过度,柔道九段的力气全使出来了,也不怕对方那杀猪一样的声音,
“小月,小月!我是你表哥啊!”
“滚!我还你表妹呢!”
“你真是我表妹啊!”
“占我身体便宜还想占我口头便宜,是想要活动几块筋骨?”这具十七岁的笼细月,力气不够大,踩死人还是要费一点老劲,笼细月也只能狠下劲来多下点功夫往死里打。
“就知道那杯茶没安好心,想要找给男人给姐,也要看姐乐不乐意用,竟然还想想偷偷的上,死去!”
男人悲嚎,
“莫打莫打,小月,我是说真的你,你、你怎么认不出我来了啊?我真是你表哥!”
“我还真是你表妹呢!”笼细月一听更怒了,
“说假话该打,若是真的,你我近亲还想上,更要打!再吃我一脚!”
男人更嚎了,怎么也料想不到原本温柔似水的表妹,嫁了人之后竟然成了个泼妇。
他气起来,不顾三七二十一,抄起身边的木棍子就要打过来,笼细月一愣,没想到对方竟然有武器,更没想到,一阵巨响在此时炸起,
原本被插得结结实实的大门在砰的一声之后猛烈震开,厚重的木门瞬间成了四片门板子,哗然在地。
“月儿!”
眼前高大的男人一脸狰狞,戾气上身。
“……闻,关?”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不,不对,最重要的是,她自个儿为什么会在这里?
笼细月趁这个当儿把周围打量一番,发现是个柴房。
嗯,柴房一般都不用堆柴了,一般宅斗文中,这都是趁机污辱女主清白的场地,或者用来关押人犯的。
唉,你们这些人认真考虑过柴房的心情么?
“表妹,你怎么可以不顾往日的情义,好狠的心啊!”那个叫表哥的男人还倒地上悲鸣,笼细月这才看清,长得还算可以,小鲜肉一个,但这个性就真是老腊肉了,竟然想趁机做不可见人之事。
得亏了她不是那种哭天喊地的弱女子,不然这便宜不是白占了去?虽然说笼细月不在乎,可这里毕竟不是她的现代,如果有人成心想让她过不下去,有的是方法,比方说今天这次。
“表妹,我们也好一阵子没见,你怎能如此待我?”男子连滚带爬的起来,拉住笼细月,
“想你我二人也是青梅竹马,若不是一道圣旨将我俩分开,又怎么会沦落至此,我早听说了,世子爷不曾待见过你,你被弃之冷院,表妹,不如就此回来,我不会嫌弃你的……”
闻关听不下去了,一把打断他,
“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不要破坏夫妻感情!”
“等等,这个表哥说的是事实啊,你不待见我,又被弃之冷院,生死不顾,若不是我有点嫁妆,早饿死了。”笼细月接下来的的话,直接就让闻关一口血堵在了胸口。
“那是……那是因为我以前不曾知道你是这般的女子,我若早知道,绝对不会负你……”
他脸红耳涨。
“你得了吧。”
笼细月哼一声,听起来却更像是在闹脾气的妻子,闻关是什么人,情场上的大爷,一见有门,连忙上来媳妇长媳妇短的安抚。
边上被冷落开来的表哥不愿意了,揉着被踢成青紫的地方,
“表妹,你怎能如何待我?”
“拜托,这位表哥,在我如此待你之前,先回想一下你是如何对待昏迷的我可好?我没事不打人好么!”笼细月的一番话把闻关听紧张起来,连忙上前拉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