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婉听到肖夜白如此说,就知道定是景妍惹了他不痛快,遂紧紧的抱着他的腰撒娇道:“今日婉儿甚为想念爷,不想您就来了……”
肖夜白进门时看到明婉这么迟了还未安寝,就知道她心中惦念自己,不由的虚荣心得到了充分满足。此时被明婉伺候的全身舒坦,不由的摩挲着她光滑的肩头道:“爷知道你的想法,爷就算尚了公主,也不会任由她处置你们。你虽出身低些,可是到底给爷生了子嗣,这伯府就是你终身依靠。放心吧,伺候好了爷,好儿多着呢!”
明婉听到肖夜白如此说,心中大喜,柔滑细腻的身子贴上肖夜白的肌肤吐气如兰的说道:“婉儿就知道爷是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汉,婉儿能伺候爷一场,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随后便眼送秋波的钻入锦被之中,主动的攀上了肖夜白的身……
第二日一早,景妍拖着酸疼的身子爬起来时,不禁有些后悔昨夜因着这点小事无端给肖夜白没脸。他那么厮缠着自己也是太过喜爱自己的缘故,想明白了这些,景妍不禁羞红了小脸,想着自己休养几日再好好犒劳他。
玲琅伺候着景妍梳洗更衣之时,景妍随口问道:“驸马呢?怎么这会子了还不见他?”
不想其他丫鬟低着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敢回话。景妍看到这样的情况,就知道定是出了什么事情,随后秀眉微皱道:“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说话啊!”
一个名叫玲琪的丫鬟战战兢兢的说道:“回,回殿下……驸马昨日……昨日宿在了婉姨娘房里,如今,还未起身……”
玲琪的话音刚落,景妍“嚯”的一下从妆台前的凳子上站了起来道:“混账!这话打哪儿听来的?”
玲琪看到景妍动了怒,忙不迭的磕头告罪道:“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奴婢,奴婢是听府里的下人说的……说驸马爷昨夜去了婉姨娘房里,如今还没起身……”
景妍听后,“啪”的一声把手中一支上好的羊脂玉发簪拍在妆台上,敲了个粉碎道:“肖夜白,简直欺人太甚!”
她贵为堂堂公主,下嫁肖夜白这么个前途未明的破落户,已是天大的恩赐。如今新婚第一夜,就因为她不愿承欢,他就去了侍妾的房里,这简直是在公然打她的脸。想着如今这府里的人定然都在看自己的笑话,景妍就怒火中烧,恨不得撕碎那对给她没脸的狗男女。
玲琅看到景妍如此动怒,忙着给丫鬟们使了眼色。顷刻间,屋里的下人们就退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景妍、玲琅和从小服侍她的英嬷嬷。
英嬷嬷一边给景妍擦拭手中的玉簪碎末,一边说道:“殿下莫生气,这驸马爷昨夜被殿下给了冷脸,找地方去去火也是有的。老奴早就打听过了,这婉姨娘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雅妓,被驸马爷瞧上了,才摇身一变成了姨娘。那脏地界儿出来的狐狸精,还值得殿下和她一般见识?没得降了您的身份!”
不想景妍听后更加怒从心生,肖夜白怎么说也算个朝廷命官吧,他府上的姨娘不说要多么高贵,至少也得是清白人家的干净女儿吧!这样明晃晃的把雅妓放在府里,今后传出去,她这个公主的脸要往哪里放!
看到她气的胸口起伏不定,英嬷嬷一面给她顺着气一面继续说道:“殿下莫生气,今日您还要去给老太太请安,赶紧拾掇一下,免得误了时辰。既然殿下已经跟驸马爷成了婚,那些姬妾还不是您手里的蚂蚱,想捏死哪个,就捏死哪个,咱们来日方长!您现在最重要的,是笼住驸马爷的心,明白吗?”
景妍本就恼怒肖夜白,此时听英嬷嬷说要她去笼络他的心,不由气的掉泪道:“本宫一个公主,还得纡尊降贵的去和那起子贱人争宠不成?请安?那老太太配吗?自己教出这么不要脸的儿子,还指望本宫去给她请安!做梦去吧!”
玲琅看到英嬷嬷越劝越是火上浇油,便上前拉着景妍说道:“殿下先别哭,奴婢且问您,您可否在意驸马爷?”
景妍一边拭泪一边说道:“不在意本宫会嫁给他这么个破落户?不在意本宫这个堂堂公主还要受这样的闲气?”
听到景妍这么说,玲琅一边拿帕子给她拭泪一边说道:“这不就结了,说到底,昨日是殿下稍显急躁了些。大半夜的把驸马爷赶出屋去,他怎么会不气?公主是金枝玉叶没错,可是既然嫁给了驸马爷,该给的脸面还是要给的,男人么,哪个不爱面子?您今日要是不去给老太太请安,若传了出去,一个孝字压死人,殿下何苦落这话把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