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着他能用那些银子买房置地成个家,不想却染上了毒瘾,把英嬷嬷给他攒的那些体己败了个精光。此事被景染知道后,便给她弟弟还了一些赌债,把她收为了己用。
对于这个信息,清雪知道后还是很开心的。不光是景染在景妍身边安排的妥当,而是景染从来都没有完全信任雨妃母女,否则也不会早早就在她们身边安下钉子。她们还梦想着有朝一日景染登基,能跟着水涨船高,那就是痴人说梦了!
清雪正沉思着,凌天耀带着小白和红枣一起跑到了她的身边。她最近一直住在私宅里,几个小家伙想她了,日日都在公主府里闹。暖冬没了办法,便把它们打包一起送了过来。
这就导致了凌天耀的私宅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她的这些个小宠物比较通人性,不出两天便跟私宅里的人们打成了一片。别的不说,据她所知,小白那个家伙成日撒娇卖萌,没少跟小厨房的顾大娘骗烤鸭吃。
而凌天耀也格外宠着它们,刚来第一天就让凌远把它们所用的东西,都安排了个妥妥当当。而对它们的唯一一个要求就是,晚上不许进他的主屋,这让清雪想起来就忍俊不禁。
当时凌郡王跟清雪是这么说的:“它们都被你惯坏了!整日呆在你的香闺也就罢了!可是咱们晚上在一起的时候,小白和银耳还在跟前,那多别扭!尤其是小白,两个绿悠悠的大眼睛一闪,爷还没办正事,可能就吓的不举了!”
所以不管小白和银耳怎么抗争,最后还是被凌天耀撵出了主屋。对于他这一做法,清雪只能笑而不语。谁让她也不习惯两人亲热的时候,边上蹲着两个小宠物呢……那就只有委屈下两个小家伙啦!
且说景妍回了院子,本该肖夜白的妾侍们来给主母敬茶的。可是景妍没有心情,便称病推了众人的请安。明婉等人本就怕景妍会把她们一并料理掉,此时躲还来不及,更不会上赶着往她跟前凑。
肖夜白好容易安抚了肖老太太,才把其中利害跟她明明白白的说了一遍,顿时惊得她一身冷汗。她本以为拿捏住了公主儿媳,以后在府里才能继续当家作主。可是却没想到,得罪了景妍,很有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随后便不住的跟肖夜白保证,定会跟景妍和睦相处。
一旁被英嬷嬷打得鼻青脸肿的肖夜兰,看到肖老太太这样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心中顿觉委屈。自己被打成这样,肖老太太和肖夜白不仅没有一句安慰之语,反而统一口径的说她不懂事。如今听到他们都要去讨好逢迎景妍,终是捂着脸跑了出去。
且说吴大人,整日在府中因着自己的命根子毫无反应而唉声叹气。可是肖夜兰又不是他能肖想的,不由的更加沮丧。看着满府燕瘦环肥的美人却不能享用,吴大人的心里犹如百爪挠心般难耐。
这日,他大清早就压着一个新抬回府里的侍妾折腾,可是不管那美人如何挑逗,他都毫无反应,不由气的把美人一脚踹下了床后大骂“废物”!
正在此时,一个下人忙着跑进来回禀道:“老爷,门外有位紫虚真人求见,说是可以治老爷的病!”
吴闽旬一听这紫虚真人,不由的心中大喜。当日清雪把侯府折腾的散了架,先不说这紫虚真人是否跟清雪有所勾连,就说他之前的料事如神的名声,就足以让吴闽旬见他一见。
吴闽旬一边穿着衣衫一边跟下人说道:“请真人到我书房一叙,上好茶!爷马上就到!快去!”
下人应声后忙不迭额跑了出去,一盏茶后,吴闽旬忙着赶去了书房,进门就无比客气的跟紫虚真人抱拳道:“真人大驾光临,鄙府简直是蓬荜生辉啊!”
紫虚真人浅笑着回道:“福生无量天尊,今日贫道来此,也算是跟大人有缘,大人无需这般客气。”
吴闽旬听到紫虚真人如此说,也不兜圈子,急切的问道:“不知真人所说可以医治鄙人的病,可是真的?”
紫虚真人意味深长的一笑道:“贫道从不虚言……大人这病本是无药可治,可是最近大人却有此机缘,想来不久便可痊愈!”
吴闽旬听到紫虚真人如此说,不禁疑惑道:“不知真人所言机缘是从何说起?”
紫虚浅笑道:“大人近日可否遇到过令你心动难耐的女子?那女子与大人命格甚是相配,是你这病能否痊愈的关键所在!”
听到紫虚如此说,吴闽旬不由的心中大喜,不光因着自己的病有法可治,更是因着这紫虚真人连这样的事情都算得到,那所言也定能成真。随后便一脸急切的问道:“真人果真料事如神,就是不知这病该如何医治?难道只把那女子娶回来就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