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推论,如果不喜欢,她也不会把自己送出去。
“那现在呢,还喜欢?”
“我说了我不知道。”
“伊朵,看着我……”凌泽桓握着她的双肩。
伊朵抬目相迎。
“你别这么傻了,你不会是他的永远。”
这句话,彷似触到了伊朵的伤痛之处,身体怔怔地向后退了两步。
“来我身边,我会对你好的。”凌泽桓说得真诚。
“可我……”伊朵双目渗出了晶莹,目光犹疑不定。
凌泽桓看到了希望,大手一用力,把她楼了个满怀,手掌摩娑着她瘦小的背,声音柔和,给她信心:“我知道,有我在,你不用管,也不要害怕,他那里,我会跟他说的。”
“我可以吗?”伊朵嗫嚅地道。
“只要你不再犹豫,什么都可以。”
这样深情,温柔的男人,没有理由遭受拒绝。
伊朵头靠着他结实的胸膛,纤小的手臂动情地回楼着他健硕的身体。头顶灯光照射中,她的嘴角隐现出一抹诡异的弧度,稍显即逝。
……
不知出了什么事,送完伊朵回家。凌泽桓一整天都联系不到凌泽宇,这在往常来说是不同寻常的。
找到李卓电话,拔了过去。
“喂,李卓吗?”由于不时常联系,凌泽桓不确定地问。
“桓哥,有什么事?”
“泽宇在不在?”
“三少,他……”语气变得犹豫起来。
凌泽桓心里一惊,莫不是……:“泽宇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是,不是……”李卓赶紧解释:“三少没事,是殷可儿出事了。”
殷可儿……对她,凌泽桓并不陌生,她与凌泽宇的暧昧关系他也一直知晓。如果不是见到自己弟弟依旧如常三天两头的换女人,他会怀疑,这个妖娆性感的女人会不会有一天成为自己的弟媳。
毕竟,她是陪在凌泽宇身边最长的女人。
李卓在电话那头简单明了说了下事情经过,凌泽桓才知道,原来,竟然出了这档子事。
“那,现在怎么样了。”凌泽桓急忙问。
“没事,放心吧,只是孩子没有了。”李卓在电话那头惋惜。
“那,泽宇呢。”
“可儿睡着了,三少在房里陪着她,你知道他那人,什么都要自己来扛。”
“没事就好。”凌泽桓暗自松了口气,似是想到什么,忙叮嘱道:“对了,千万别让这件事流传出去,特别是那些记者。”
“放心吧,这些我都知道。”
“那好,有什么需要尽快通知我。”
“好的。”
“……”
挂了电知,凌泽桓心痛地长叹口气。
自从父母一夕间离去后,凌泽宇为了防止那些狡猾的老狐狸倾吞凌氏企业,真的牺牲了太多太多。
那时的他们都太年少,即便是长子的凌泽桓,他也不过只有二十来岁。要想巩固整个企业,不得不采用一些非法手段。
从那时起,凌泽宇让自己变得无情,开始沾上血腥。
凌泽桓当然了解他不要这个孩子的原因。
因为,对像凌泽宇这样一个双手沾满罪恶的人来说,孩子对他是个奢侈品。他要不起,也不敢要。他不要他的家人为他背负太多的沉重,血腥与罪恶,他只要自己一个人来扛。
一家严密防范病人稳私的某处私家医院里。
殷可儿从昏迷中醒来,看着空空,静溢得让她心寒的房间,她的整颗心被一股无形的大掌揉捏得粉碎……
摸着平平的小腹,不用求证,她知道,孩子,没了。
那种剧烈翻绞的疼痛,至今都犹很清晰。
为了挽留一个不曾把自己放在心上的男人,她问着自己:这一切,值得吗?
苍白的脸变得冰冷,妖媚的目光变得凛冽,彷似有千千万万把冰刀从中射出。她第一次亲身体会到,什么叫做——恨。
……
殷可儿这件事情过去几天后,凌泽桓乘上了直达套房的专用电梯。
他,伊朵,凌泽宇,他们三人之间的事情,总是要解决。
[第一卷: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