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臣溪阴晴不定,她根本无法揣测江臣溪的心思,只得放手一搏。
离婚吧。
这样的婚姻也是畸形的。
她受不了他变态的折磨,更受不了他现在堂而皇之的带别的女人来家里。
“乔槿瑟,你离得开我吗?”
他扬唇讥讽,猝不及防的伸手将她压在沙发上,面贴着面。
“你堂堂乔家大小姐,出了这个门,从哪里搞来药?”
她的父亲一生清正,绝不会允许她成为被药物控制的怪物。
“我会戒掉。”
“把你绑在椅子上不给你打针的时候,你不是还像狗一样的求我吗?呵。”
“那是你害我的。”
“我可不是害你,我是在帮你欲仙欲死。”
说罢,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剂液体,拔出盖子。
“要不要吃?”
“给我拿走。”
就是这些残害人的东西。
害她如此。
她根本就不想碰。
江臣溪不会给她机会反抗。
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有力的掐住了乔槿瑟的下颌,将药尽数倒了进去。
下一瞬,直接脱下了乔槿瑟血淋淋的内裤。
乔槿瑟沉浸在药物中,神志与仿佛脱离了,四肢乏力,一股强烈的力量将她从现实的疼痛中拽走……
“不!”
那股子疼痛瞬间又回来了,直直的把她拖回现实。
江臣溪正架起她袖长的双腿,毫不怜惜的往她的内里冲撞。
她刚刚做完流产,身下还流着血。
每抽插一次,都带着一股子殷红的血,
像刀子一样狠狠的刮着乔槿瑟的内壁。
这个变态!
“江臣溪,你个畜生。你放开我!”
她的惨叫回荡在偌大的客厅,深深的哀伤。
“你放开我……”
乔槿瑟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了。
她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昏了过去。
在那场变态的性爱里,她就像是屠宰场被杀害的猎物。
“你醒了。”
听见江臣溪的声音,她惊的一个激灵,缩了缩脖子。
“你怕我了?”
江臣溪坐在床边轻笑,手指抚摸着她秀气的眉毛。
“乔槿瑟,你不如从前好看了。”
是,她被药物和他双重摧残,皮肤毫无血色,眼窝凹陷,瘦如枯槁,哪里还能好看的起来。
“我也看不上你了。我同意离婚,放你自由。”
“……”她转了转眼珠,竟有些不相信。
“好,那就好。”
不知是欣慰,还是失落。
要摆脱这个变态了,真好……
可为什么心脏处却空荡的厉害……
江臣溪抿紧薄唇,细细的欣赏着她的表情,开口如刀。
“不过,条件是,我要成为乔氏的主人。”
4
乔氏是爸爸多年的心血,江臣溪竟然贪心要整个乔氏。
“不。不成。江臣溪,你名利都有了,你还要乔氏干什么?”
他抚摸着她干裂苍白的唇,眸光灰暗。
“乔槿瑟,我根本不在乎名利,我只要乔氏。你好好考虑考虑。”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便走。
他要她考虑,真是残忍,一条退路都不给她留。
他就是要这样把她逼入绝境。
乔氏要是落到这种人渣的手中,父亲一生的心血就毁了。
当初父亲就不同意自己嫁给他。
都是她自己造的孽。
如今,得报应了。
“夫人,您别多想,好好休息。”
黎叔走过来轻声宽慰。
“日子还是要过的。”
“该怎么过?”
她喃喃的问,像是问黎叔,更像是问自己。
“两年了,每天都生不如死。我一直想着,他是有一点爱我的。原来是我多想了。江臣溪就是一个没有情感的畜生。”
“哎……”黎叔叹息一声。
“少爷也很不容易。”
她嗤笑一声。
“他有什么不容易的,黎叔,你告诉我,也许,我能为自己遭遇释怀一点。”
双目里尽是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