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走,有事?”早知道这家伙这么能说,干脆把他调到二部算了,省的在这里烦人,他算是知道了谁天天没事在背后说闲话。
胡威突然觉得脊背发凉,嘿嘿笑了几声,“何若,听说你会作词作曲,帮个忙看看这首歌。”反正有保护伞在,老大肯定不会发火。
“拿来我看看吧”反正她也无事可做,大概又快到了一个月中最不舒服的那几天,总觉最近心情有些不对。
等到胡威走后良言悄声问何若,“怎么还不开心呢,是不是我又说错什么话惹得你不高兴。”
何若扭头望向窗外,“我不想跟你说话,你离我远点。”
良言勾住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低声问了句,“弄疼你了,晚上我轻点。”何若狠狠掐了他一把,在心里默念了句真不要脸。良言但笑不语,满眼都是宠溺。
胡威兴冲冲地拿着词跟曲过来,逢筝拦了下没拦住,暗自摇摇头真是不长眼啊,等着被老大发配边疆吧,“何若,你帮我听听这歌,我总觉怪怪的。”这要宣传曲都感觉不妙,后续估计也溅不出什么水花。
何若先拿起歌词看了下,问胡威,“主歌跟副歌不是一个人写的吧?”
胡威瞥了良言一眼,“不是,你要不先听一下小样帮我看看哪里不对。”
“不用了,词意都跑偏了能编出什么好东西”她不用听都能想象的出音乐室送过来的小样是什么版本的。
胡威讪笑,“你看我们也不懂这些,你能不能帮着改改,这词意怎么跑偏了,我看写的挺美的啊。”
何若拿出根马克笔划给他看,“这不是写的将军郁郁不得志,是写的他厌倦了生灵涂炭兵荒马乱的日子,这里扶桑而立不是说的爱情,还有这风花雪月一见误终身,什么乱七八糟的。”
文竹也过来看热闹,“哟,何若你挺了解作词之人啊,这都看得出来。”
“你是想鄙视我没文化,看不出这词中化用了多少典故?”
文竹极力否热,“绝对没有,你比胡威强多了你看他看不出来也不了解,你听那歌唱的跟女鬼哭一样太渗人了。”
何若在纸上圈了几笔,“这些词写的很好啊,寥寥数语磅礴大气,这人文字功底很厉害。”
胡威面有嘚瑟,“想不想见一见我们公司的大才子。”
何若语气淡然,“我这人比较肤浅,一向只看脸。”
文竹哈哈大笑,看看良言又看看何若,这俩人吵架了小姑娘平常可不这样子。胡威是个没眼色的还继续往下问,“那你看上老大什么了,总不能就他长得帅吧。”
文竹推了胡威一下,把他挤到一边去,“来何若你给改改,这歌我听了晚上做噩梦。”
“给我找把吉他,我尽量吧,最好还是找音乐工作室,她们更专业。”
找来吉他又按照她的要求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何若这才接过随意弹了几个音调,“谁记一下词,我可能弹过就忘了。”
文竹夺过胡威手里的笔丢给良言,“妇唱夫随这种事,怎么能劳烦旁人。”原词有一部分是良言写的,他来记更是得心应手。
小样太悲听的人心累,何若唱出来就不一样,她的声音很纯净懒懒的像冬日的阳光,特别舒服,一曲终了他们还在回味良言已经速记完毕,一时间心绪有些复杂,她唱出了他想要的词,也唱出了他想要的韵味,果然她是懂他的。
得一知己,平生所幸,乃吾爱,此生无憾。
良言静默了好一阵子没有说话,胡威呱唧呱唧鼓掌,“哎呀,何若我发现你太有才了,这比那个小样好听多了,你看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怎么什么都会。”
何若垂眸没有说话,她也不想什么都会,可她没得选择。
胡威还在那喋喋不休,“何若,猴子来你还给他唱首歌,你不唱首歌送给良言。”
何若还没开口,忽然听逢筝惊呼了句,“何若,你快看。”
众人一起扭头看着玻璃幕墙,映出了一个人影是个戴着皇冠的小公主,剪影跟何若有几分想象。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刚到落在何若戴着的腕表上,表盘是蓝色的镶嵌了一圈钻石,看起来奢华无比,上面有星空有城堡,特别梦幻。
“你这手表什么牌子的,挺别致的”这东西拿出去哄女孩子一哄一个准,胡威伸手,“我看看,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