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刚听他们说什么老板,是怎么回事?”
“不是很清楚,估计是跟老板接业务做。”
“哦,我觉得封雷以后可真不得了,前途无量。”
“鬼知道。”
“绝对错不了,傻子,封雷现在名字不知道有多响,我们学校都有很多人知道他。”
“那是……呵,不说他了,我们是不是朋友?”
“当然是。”
“你知道我和夏芳的事吧。”
“知道,你喜欢她呗。”
“呵,能不能帮我到夏芳那里美言几句,多说说我好话,现在我们就像不认识一样。”
“你自己不会去说?”
“她现在不理我啊,你帮我说说,以你的聪明才智加威严霸气,应该能说服她。”
“这点本事我肯定有,只是我不好去,你知道的,封雷好像也喜欢她,我帮你说不是得罪了他,你当我傻啊,要说你自己去说吧,我管不了你们这事!”
“你小子太无情无义了吧,以前帮你那么多,现在这点事都不肯帮?”
“这根本不是帮不帮的问题好吧,我也想帮,但她哪会听我的。”
“你试都没试!”
“好好,我会说一下,好了吧,你要到了,车给我骑。”
“记住,别忘了!”
“知道。”
第七章 希望 10
几天后,三中,课间休息,走廊上。
“胥梦!”
“诶,鼠嘴。”
“好久没见你啊!”
“才三、四天,好久个屁啊!”
“哟,胥梦!”
“诶,陈剑锋,杜冰,呵。”
这几人几日没见如隔三秋,又搂又抱起来。
“怎么样,画画学的很好了吧!”
“呵,反正还行,就你们几个,他们呢?”
“不知道,翘课了吧,剑锋你知道不?”
“不清楚,也有可能还在睡觉,呵呵!”
“怎么?”
“昨天我和飞机、封雷、大头几个跟驴子、梁斌、肖卫东他们到吃酒。”
“在哪吃?”
“西门口。”
“哦。”
“昨天封雷和大头醉飞了,这些人太猛了,九个人喝了十一瓶白酒!”
“我去,多少度的?”
“53度的。”
“我的天啊,杜冰你没去?”
“我没去,昨天出去被龚无良抓到了,呵呵。”
“你还好没去,我们都醉的好狠,昨天就飞机还好。”
“那是。”
“估计他们这会还没起来哟。”说话的人叫陈剑锋,他个子不高,浑身黝黑健壮,说话带着一股浓浓的本地乡下口音。
“陈剑锋,你老家是哪的?我听你说话不像市里的。”
“我是云弯边上的,乡下,你看我这么黑就知道了,我们那边的孩子平时暑假都要帮家里做农活,还是你们身份好。”
“什么身份好,还身份,用错词了,都是兄弟了,如果是酒桌上,就你要罚酒了,我跟你说。”
“哈哈哈,是是,我说错了,还好不是在酒桌上!”陈剑锋爽朗地笑了。
“你这额头上怎么凹下去一块?”胥梦又问道。
“小时候爬山被石头打的,骨头好像……”
突然,从隔壁传来一阵刺耳的辱骂声。几人无心再聊,只倾耳一听究竟。
“你以后别来烦我,听到没有,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不对不起,死开!”
“我不要,你说清楚。”
“你还来,再跟一下,再跟!”那男生的话语里带着抑扬顿挫,一会嘶吼,一会下气。
这时胥梦几人已经来到了现场,原来是个长脸瘦身的男生正对着一个女生叫骂。在他们眼里,这男生上蹿下跳的,活像个跳梁小丑。
这时只见有个男生在一旁相劝,“丁超喴,不要这样,有话好说!”
“不要怎样?死开,不然连你也打!”
这丁超竟然连劝架的人也毫无忌惮地辱骂起来。这边有人再也看不下去了,“妈的,这傻狗,以前就看他不顺眼,你们谁认识吗?”胥梦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