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于氏进门,许染衣被禁足的次数便就多了。
她也从一开始直接说话讥讽,变成了暗中使拌子。
这也是太子只稍稍用了些手段,许染衣就会上当的原因。
在许染衣的眼里,于氏真是半分也配不上她长兄。
在许染衣看来,做为无长公主的独子,将来长公主府都是许飞的。
竟然娶个小官之女,简直就是辱没了许飞。
任是无上长公主暗中劝了多少回,许行书也收拾了许染衣无数次。
非但没让许染衣收敛,反倒是更加的恨大嫂于氏了。
门口是许行书派过来看着嬷嬷。
路嬷嬷上前,笑说:
“明儿咱们长公主府要办宴会,这会儿子用不着二位姐姐了,就先回去吧。”
那两个嬷嬷没动。
路嬷嬷一人塞了一个荷包,又说:
“什么都能瞎说,这个可是真瞎说不了。长公主让我来请了小娘子过去说话,要是明儿小娘子再出什么乱子,驸马爷怪罪下来,算谁的?”
两个人听得路嬷嬷说得有理,收了荷包,便就笑说:
“喊小娘子过去也有时间,但快些回来便就是了。”
路嬷嬷道了谢,才进去。
由于禁足,许染衣正跟着丫头们摸叶子戏玩。
院中的丫头也都备懒,不知躲到哪儿偷闲去了。
路嬷嬷直到了许染衣居室门口,才有丫头发现了,连忙上前见礼,并进去报与许染衣。
许染衣现在是一点儿都不会抱有,自己能提前解禁的希望。
所以听说她母亲跟前的嬷嬷来了,简直是喜出望外,扔了叶子牌,连声说:
“快请进来。”
由于被禁足,许染衣只是洗了脸,一身家常衣服,绉巴巴的。
头发也只是梳好,随便地编了长辫子,垂在脑后。
她生得本就美,虽然未经收拾,但却给人一种慵懒的美。
路嬷嬷进来,给许染衣见礼,笑说:
“老奴过来,是殿下让老奴过来请小娘子过去,殿下有话要跟着小娘子说。”
正文 147 说动
许染衣觉得奇怪。
她还算是挺了解自己的母亲的。
许染衣问:
“可是有什么事?”
路嬷嬷笑说:
“小娘子真聪明,殿下打算明天办宴会。”
并没有催促许染衣,跟着她去见无上长公主。
而是不急不忙地站在哪,好似要跟许染衣话家长。
许染衣让自己的丫头下去,问:
“现在没外人,你老实跟我说,我娘无故的,怎么想起办宴会来了?这其中,可是有什么事?”
漂亮的眸子里,瞬间透出阴狠来,生生破坏了美感。
路嬷嬷以平平常常地语气说:
“是驸马爷吩咐的,说是要请了承平伯家里的人过来。”
许染衣一开始还没闹明白,她早就将魏芳凝的事给丢到了一边。
更不会特意地去记承平伯家是哪一家。
许染衣高高在上惯了,能让她记住了,除了梁家,也就是她的几位皇叔了。
路嬷嬷只得提点了一下,说:
“小娘子忘了?前几天太子曾帮过的一个姑娘,在文昌侯家里。”
许染衣这才记起魏芳凝来,奇怪地说:
“干嘛要请她们?我娘疯了不成?”
路嬷嬷只得再次声明,说:
“是驸马爷让请的。”
许染衣咬着牙问:
“好好的,到底怎么回事?你别说话吞吞吐吐的,一次性给我说明白了。”
路嬷嬷只得说道:
“老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驸马爷好好的上衙去了,谁知道过了一个多时辰就回来了,还说小娘子胡闹。总之依着老奴看啊,肯定是那位魏大姑娘做了什么事吧。有谁在驸马爷跟前,说什么话了。”
许染衣觉得路嬷嬷这话有道理,咬着牙说:
“看我怎么收拾她。”
路嬷嬷趁机连忙上前,讨好地说:
“老奴说句不中听的话,小娘子可别生气。”
许染衣斜眼瞅着路嬷嬷,皱着眉,极为不耐烦地说:
“有话就痛快说,别跟我在这儿装神弄鬼的。”
路嬷嬷涎着脸说:
“小娘子是驸马爷和殿下的掌上明珠,自然是千娇万宠,无论小娘子做什么事,驸马爷和殿下也不会说小娘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