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恒翻身撑起在她的上方,“你这是偏见,谁说学武的人会有暴力倾向的,我练散打,纯粹是为了消磨精力。”
“我不信,”余小虞玩起他的睡衣领子,“在你原型毕露之前,我得先欺负你欺负个够!”
陆予恒挑眉,“你想怎么样?”
余小虞把他从身上推开,把他按到一边,骑上去,抄起一旁的枕头,高高地扬起。
陆予恒本能地用手隔挡,余小虞假装生气地瞪他,“你敢防我!”
他无奈地笑着移开脸前的手,余小虞轻咬嘴唇,作势要狠狠地揍他。
陆予恒闭上眼睛,落下来的却不是枕头,而是她柔软的唇,她温柔地学他吻她时的轻吮,害羞又热情地讨好。
吻罢,余小虞缓缓地坐起身,陆予恒立即追了上来,相对而抱,意乱情迷地纠缠了好久,又陷入床榻中。
“唔……”余小虞怎么都掰不开他乱揉的手,“予恒……”
她放弃挣扎,他却突然起身,余小虞惊觉,一把抓住他,“去哪?”
“我去收份邮件……”陆予恒还有些微喘。
“不准去,现在是休息时间!”余小虞嗔怒。
“就半个小时,你先睡。”
“不可以。”
“二十分钟,我一定回来。”
余小虞使劲把他拽回来,“一秒钟都不可以,你这工作效率,公司迟早要倒闭!”
陆予恒看她眼里蓄起泪水,内心挣扎着回到床上。
余小虞又气又委屈地抱着他的脖子,整个身子轻轻抽动,眼泪又掉了出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小鱼儿,”陆予恒心绪纷乱,“我只是,嗯,有些难受……”
余小虞奇怪地看着他,他把她抱紧,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坚硬和炙热。
她安静了半分钟,她也是二度成年的人了,该懂的都懂了,而且她心里是有他的,只要他有要求,她未必会拒绝。
陆予恒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小鱼儿,你介意我……吗?”
他艰难地低声说出后面几个字,余小虞红着脸:“Gentleman,you are so old-fashioned. (先生,你好保守。)”
他低低地笑,“My Sweeti,could you help me out?”
余小虞俏脸生霞,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的音。
第二天,陆予恒醒了个大早,安睡了一夜,还是意犹未尽。
他从背后拥着她,“小鱼儿,我们先订婚吧,等你一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你怎么这么……”余小虞哭笑不得,“我们又没怎么着,你这么急着要我负责任吗?”
“我是认真的,小鱼儿,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好困,我要睡觉了!”余小虞昨晚被折腾了到了大半夜,还没睡够。
陆予恒却精神得很,他又来抓她的手,余小虞把手塞到枕头底下,“你自己弄啦!”
真是精力旺盛。
余小虞困乏得完全睁不开眼睛,挪到一边远离他,过了会儿,他又贴上了,她懒得动了,可渐渐地他动作越来越大。
余小虞不堪其扰,气恼地坐起身,抡起枕头,狠劲地朝他身上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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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常荣的私人会所里,周总裁的私人包间里乒乒乓乓地一阵巨响,周奕添一脚踹翻了面前的大理石茶几。
脏话骂了一堆,怒号道:“这女人是要造反啊!还真敢说不理我就不理我!”
一旁的杜继北弱弱说:“嫂子现在在山里拍戏呢,估计手机信号不好。”
“信号不好?信号不好老子明天就去给她在山里建基站!”
一旁悠然自得地摇着杯里金黄液体的陆予恒像看智障一样地看着他,“等你基站建好了,戏都上映了。”
周奕添仰头吨吨地喝了半瓶酒才渐渐平静下来,倒在沙发上,“她就算是块石头也该被我捂热了吧,世界上怎么有这么难哄的女人?”
他伸手推了一把陆予恒,“予恒,妹夫,救我!”
陆予恒拍开他的手,好不骄傲地说:“我可没招,我女朋友特别好哄,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无论发多大的脾气,只要给点糖送点花就能哄好,特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