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佛门欢喜佛见过诸位施主了。”众人正各自想法,却听得耳边一声一声佛号,欢喜佛祖也是到得蜀相祠中。他身后只是跟着无喜和四个弟子,俱是身着僧袍,面容庄重。
“无量寿佛,大师也来了,贫道等让诸位久等了。”三位长袍道人也是进得祠堂来,见得诸人稽首道。他们也未带多少人,只是身后各跟着两个小道童。
“各位有礼了,想不到今日我佛道儒又要聚首,又要论道一回。”水益见得众人前来,也是起身作礼,“我天机一门俱是来了,道门中三位也是来了,只剩佛门紫竹般若两宗了。”
欢喜佛祖也是笑得稽首道:“我欢喜门自当一力担起佛门重担,与其他两门论上一番。”一行人相互作礼后便席地而坐,等得有了一会。只见得那一轮月儿渐渐高了上去,也不见得紫竹院和般若寺现身。
“罢了,时辰已是过了,无需再等,便开始吧!”却听得三个老道士中为首那个垂眼敛眉道。众人听得也是纷纷点头。
“这个道士究竟是何人?倒是好大的架子。”方肖见得他一语便将般若宗和紫竹院排除在外甚是霸道,心中微微不满,低声询问道。
曾玉儿正欲解释却听得甄灵在一旁插嘴道:“呵呵,道门有三宗在江湖中最是为人称道,乃是是无为道,玄阳道和玉虚道。据说是三清中老子和元始天尊传下的。其中无为道据说乃是老子亲传,而纯阳宗乃是老子弟子吕纯阳传下,无为道自是一举越过道门所有道统,成为道门之首。上一次泰山论道,无为道的空空了了可是道门唯一能和天机书生争锋的人物,那老道士可是无为道现任掌门,你说他能不横着走吗?”
方肖听得她解说也是一愣,随即点头道:“原来如此,倒是怪不得了。那了了枉为和我师祖同辈高人,居然也趁人之危与我师傅比武,最后还施辣手害他性命。这道门中人讲什麽清静无为,却也是扯谎骗人的。”他心中记恨了了杀了他师傅,总是想着要替师傅报仇。
“就是,这些和尚和道士,口口声声的什么清心寡欲,到得江湖上还不是打打杀杀,争勇斗狠?”甄灵听得他说,也是连声赞同,见得一旁曾玉儿却是眉头皱起,忙道,“当然,我可不是在说曾姐姐门中,曾姐姐也莫要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曾玉儿摇头道:“甄姑娘多心了,我皱眉非是因为你的话。只是我师傅也当来得城中,不知为何却是未曾见得她现身,我这几日一直心惊肉跳,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妹子也勿要过于担心了,我听得人说小倪师太武功高强,寻常鼠辈若是敢暗算她,怕也只是送死。”方肖见得她脸上忧色甚重,也出声劝慰道。
“哼,勿要再喧哗,且开始此次论道吧!既然佛门三宗只得我欢喜门前来,我自是责无旁贷,定要维护佛门声誉。”
“呵呵,欢喜佛祖可以休矣,你当我不知你所作为吗?若是你不使诡诈之道,让其他两宗人来得,我天机一门或许还会忌惮三分。尤其是般若寺的众高僧,佛学渊源,我等与之争辩怕是有些费力。想当年随云和尚舌战莲花,雄辩滔滔,连家师也是赞叹不已。奈何你为独占佛门之名好欺骗世人,阻得他们前来,此次论道佛门必输。我且与你辩了再行分说。”白松见得论道已是开始,自是不敢轻易输了天机一门的脸面。他也是打的好主意,知道若是让佛道合力与自己相争,旁边还有门中师弟素与自己不和,难免不会在背后捅上一刀,形势必当对自己不利。于是挑的实力明显打了折扣的欢喜佛祖下手。
“哼,江湖人称白大侠作‘算与天齐’,怕也是名不副实。我看白大侠无凭无据就信口开河说我行诡诈之道组的般若寺和紫竹门,却是给我欢喜门扣了好大一顶帽子。其一,我欢喜门如何有实力独抗两门。其二,今日来论道的除却我佛门三宗,还有道门和你儒门。若是说用手段铲除对手,你儒门和道门怕是嫌疑更大吧?为何偏偏说是我?”欢喜佛祖听得满脸地不屑,那边道门三位宗主听得却也是满脸赞同道:“无凭无据,白居士不可随便中伤他人。”方肖等人见得却是暗暗皱眉,这佛道两门倒是团结,这么快便连到一处。
“唉,你们真不知吗?我这师兄就好作那推断之语,也不管有的没的,光凭他想的。”水益本是在一旁笑看欢喜佛祖和白松相斗,此时见得佛道隐隐有联手之势,顿时也是惟恐天下不乱般,直接插进来。面上是打圆场,实际却是挑拨得两门众人俱是把矛头指向白松。